這好事精又想幹嘛,斯内普想着。
“嘿!盧平!”一頭葛萊芬多的獅子破天荒的起的如此之早,還來到晨讀聚集地來打擾這小蛇和小鷹的安靜時光。
盧平順着喊聲望了過去,他可以算是少數一位在湖邊晨讀的葛萊芬多的人。他看見西裡斯-布萊克向自己跑了過來。便向一邊挪去。
很顯然,大家對這位大喊大叫的不速之客都嗤之以鼻,不過他畢竟是布萊克家族的長子,就算是坐在芙洛特身邊的納西莎都不能對他說些什麼。
“盧平,你今晚還是去尖叫小屋”
“噓!西裡斯!你小聲一點!”盧平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芙洛特,并伸出手示意布萊克坐下說。
芙洛特并不是沒有感受到盧平的目光,而是在腦海中想着尖叫小屋,耳朵在偷聽着他們的對話,是啊,又快月圓了。若是她再向旁邊望一眼,她定能看到斯内普在一旁晃了神。她悄悄的注視着那兩個葛萊芬多回學樓的背影,不過那兩人卻停在了斯内普的身後。
“鼻涕精!”
斯内普并沒有理會西裡斯的挑釁,而是默默地讀着書。
西裡斯看斯内普不願出聲,很快便失去了繼續諷刺的興趣,拉着盧平便向大堂跑去。
坐在芙洛特身邊的納西莎,對自己表哥的行為極為不屑,沖着那對奔跑的少年撇了撇嘴,又皺眉道:“真不知道布萊克家族是受了什麼詛咒了,竟有這樣的少爺。”
芙洛特隻是笑了笑,并未多說什麼,他對這布萊克家族的叛徒可并不感興趣,還是個沒腦仁的家夥,大庭廣衆說出自己今晚要去尖叫小屋,這不等着被人揭發夜遊嗎,這是勇敢還是蠢啊?等一下,大庭廣衆說出來,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的
芙洛特向斯内普的方向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他在愣神,不對,應該說是在思考。
她果然還是猜對了,斯内普研究那本書上有狼人的畫像,絕對不會是意外,他恐怕早就看出了每到月圓過後盧平就會虛弱的請病假這一規律,猜測出了劫道者四人組絕對有秘密,才會用書來校準自己的推測。那麼今晚,恐怕斯内普會坐不住吧。
芙洛特慢慢的放下書,朝着納西莎說了幾句便回了休息室。
熟悉的圓月猶如碧玉一樣清亮,可它身旁的那些星星可沒那晚那麼閃亮,大部分早已被雲遮住,隻有依稀幾顆還挂在天上陪着那皎白圓月。
斯内普還如往常一樣,獨自一人,從樓梯上靜悄悄的下來,隻不過不同的是,他今天并沒有背書包。
本以為,他今天還能如往常一樣,悄無聲息的走出休息室。可當他站在門前,心裡總是有些不安,下一秒,他就應驗了這不安。
他先是感到背後一陣發涼,而後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喃喃出了一個咒語。
“昏昏欲睡!”
斯内普條件反射般的把身子轉到了一邊,一束綠色的光正好打在斯内普剛剛站的位置。斯内普做好防禦動作,準備接住下一次攻擊,在看不清對方是誰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冒然攻擊。斯内普等了幾秒,對方并沒有發起攻擊,斯内普心中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他一揮手,壁爐便泛起了綠色的火焰,照亮了整個休息室,一個熟悉的面孔浮現在眼前,果然是她。
“布福德,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對着門練習魔咒可真有意思。”熟悉的女聲,和對自己出門的幹預,再加上準備偷襲把自己打昏,除了這位布福德,他找不出别人。
“斯内普,我估計你是得知了很棒的情報,但是不要命的去驗證拆穿,可不是什麼聰明行為。”
“聰明行為?你知道那群蠢蛋的秘密,卻又要友好的合作?你的行為恐怕也并不聰敏吧。”
“合作?”他到底知道了什麼!他是怎麼知道我和盧平合作保密的事情,難道他那天看到我和盧平說話了?
“别重複我的話,你為什麼要和一個貓科動物來談合作,是太閑了嗎?”
他在問我為什麼,看來他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哈,這就好辦了“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别問了。”
斯内普一挑眉,看來他還是少知道了一件事。
“我可以不過問,那麼請你放我走。”
“斯内普,你我都知道他是什麼東西。既然已經清楚,何必要去冒這個險。”
斯内普何嘗不知道這件事很危險,可是光靠說沒有憑據,莉莉又怎麼會相信他,他又該如何去給莉莉證明劫道者的危險。他這次去一定要拿下證據。誰知道本來一切順利,卻在這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布福德,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也别問了。”
芙洛特這會被噎了個正着,她可是被自己的話反将一軍。既然談不攏,那就練練好了,她早就想和這個斯萊特林格鬥賽的第三名打一場,今天正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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