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謹裕焦急道:“怎麼了?”
“這個小祖宗知道他爸回來了,開心的在我肚子裡翻跟頭呢!”鄭桃兒拉着丈夫的手覆在肚皮上。
她沒想到孩子這麼給面子,丈夫接觸她的肚皮,孩子就使出連環踢。見丈夫先是驚訝,後是驚喜,最後眉眼中全是擔憂。鄭桃兒苦着臉道:“你不在家,我跟他說話,理都不理,最多在我肚子裡翻個身子。”
錢謹裕配合道:“這麼小,能分得清人?”
“能得。”趁着丈夫的心神被肚子裡的孩子吸引,鄭桃兒牽着丈夫走進廚房。不提零食的事,自己坐在竈台下燒火,丈夫在上面做飯,撿着說她和孩子之間發生有趣的事,丈夫果然忽略外邊幾個魔星。
兩個大點的孩子趴在廚房的門框上,其餘三個坐在門檻上,可憐兮兮地盯着三叔,像魔音一樣呼喊着‘三叔’。他們叫了半天,三叔不光不理他們,還對着壞女人笑。
錢大嫂看着冒着青煙的煙筒道:“媽,敬文說三弟回來了。”
她又不是聾子,聽到了,還帶了一籃子的東西回家。錢母加快腳步,腳剛踏進院門,三個孫子沖過來抱着她的大腿哭的可委屈了,她頓時沉下臉,那個女人又欺負孫子。
還沒等錢母指桑罵槐,佳寶、佳明、佳新抱着奶奶的腿往廚房方向拽,“奶,三叔給我們買的零食全被三嬸藏起來了。”
佳新一周歲六個月,口齒不清喊着:“壞女人…”
有疼他們的人在場,一個孩子坐在地上耍無賴,其他孩子也跟着學,‘要吃東西’、‘三嬸是壞女人,三叔走了,就會欺負我們’、‘三嬸好吃懶做,惹爺奶生氣’…
丈夫帶零食回家,惹出一大堆事,她又不好在丈夫面前直說婆家的壞話。之前她試着從丈夫手中拿零食,想着由她的手分給孩子零食,孩子大概不會這麼仇視她。可惜丈夫沒給她機會,零食不知怎麼又回到丈夫手裡,親自分給侄子、侄女吃。面對神經大條的丈夫,鄭桃兒實在沒轍,絕不能從她口中說出婆家的壞話,免得影響夫妻感情,才出此下策,幸好丈夫沒再拆台。
鄭桃兒臉被竈膛裡的火烤的通紅,低着腦袋不讓丈夫看清她的神色,淺灰色的褲子被水珠染成深色。
一個月前原主暗中使勁幫助呂芳芳擠兌鄭桃兒回鄉下,又從中做小手腳挑撥婆媳關系,鄭桃兒雖然不用上公,但是張羅全家人的飯。原主每星期在鄉下待一天半,在錢家人面前表現出特别寵媳婦,包攬燒飯、洗衣服、打理自留地小菜園,又不着痕迹在錢母面前上眼藥水,導緻什麼結果,不用猜也知道。
錢謹裕根據記憶使用土竈炒菜,聽着外邊呱呱噪聲,鄭桃兒的動作被他盡收眼底,嘴角劃過一絲淺笑。
外邊可勁的鬧騰,錢謹裕不動如山操持一大家子吃食。
孩子鬧了這麼久,也不見老三露頭,哪怕出來解釋一下也好,免得兄弟之間産生隔閡。錢母眉心皺成川字型,更加不喜三兒媳,把她最有出息的兒子拿捏的死死的。現在三兒媳不給孩子吃食過過嘴瘾,老三竟然真的不給,是不是以後三兒媳不給他們養老,老三也不會正眼看他們。
想到這裡,錢母的臉色特别難看,指着孫子呵斥道:“嚷什麼嚷,一撮子賤骨頭,那些東西該你們吃的嗎?”
錢敬強、錢敬禮黑着臉,扯着孩子就往屁股上揍,别看擺出的架勢大,真正打到孩子屁股上,沒用多大力氣。“還敢不敢沒骨氣問人讨東西吃?”
孩子哭着嚎着不敢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錢大嫂李玉蘭、錢二嫂顧娣看着寶貝疙瘩被打的半死不活,哭着攔着,搬出帶着孩子回娘家,兩個男人這才停手,悶不吭氣坐到牆角根生悶氣。
院子裡十分熱鬧,鄭桃兒沒見丈夫有所行動,難道他想和稀泥過去,不追究孩子跟誰學罵她的話!沒人教孩子,她可不相信孩子會說這麼惡毒的話。她捧着肚子,壓抑着聲音,還是能聽說隐忍低泣聲。
錢母一口一個‘賤骨頭’走進廚房,三兒媳婦委屈地坐在竈台下抹金豆子,不知道在兒子面前說他們多少壞話,怪不得兒子不出去。
她唾棄一聲道:“她現在這樣,怎麼着能讓你鑽褲子?兩條腿長在你腳上,不知道出去看看,哪個大老爺們回家鑽廚房,你媽我辛辛苦苦生你,就讓你伺候女人?”
老三能娶縣裡的媳婦,她在村子裡腰闆挺得更直。她本來很稀罕三兒媳,可三兒媳讓兒子和他們家起了隔閡,好吃懶做拿捏兒子,天天隻會花錢,看不起他們家裡的人,已經磨完了全家人對她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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