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有名分對于窦皖相當不公平,韓嬰是一個大儒,他未來若是入了官場,有韓嬰這個名号能為他省很多力,但是在現在來看卻是好事。
沒有師承也就意味着窦皖同樣沒有束縛,他可以學習他所有想學的,畢竟學習和有師承是兩回事,作為學生你想學什麼就學什麼,而正式拜師之後那就等于入了儒門。再學旁的就有些麻煩起來。
窦皖後來自己去找了程不識學習兵法和武技。
曾經摸過夏安然骨頭之後一臉不可言喻的程不識在摸了窦皖骨架之後那真是喜笑顔開。他立刻将窦皖巴拉進了校場,和小國王以及程武一起排排站練武術。
有人搭伴一起蹲馬步讓夏安然好過了不少,二人幹脆一邊蹲馬步一邊小聲讨論今日學堂裡頭知道的知識,程武則是兩眼放空擡頭望天,完全不想和這兩個小夥伴說話。
夏安然現在還在學法家,窦皖則全是儒家,正好你給我講課我給你講課,抓緊碎片時間學習,彼此都覺得這是個好方法。隻苦了身體遭受折磨的同時耳朵還被折磨的程武。
但是一旦紮完馬步拿起兵器後程武立刻就生龍活虎了起來,夏安然他是不敢對付的,畢竟小國王那是皮薄餡軟,要真被他紮出了餡,一定會被老爹吊起來抽鞭子。但是新來的……
“嘿,我們來打一架如何?”程武趁着程不識被兵士叫走,夏安然又去洗手的時候提槍對準了窦皖。
小少年聞言微微擡眸看他,黝黑的眸子淩冽到讓人能夠想到隆冬的冰雪。那實在不是什麼讨人喜歡的東西,程武反射性得皺皺眉,這人怎麼人前人後兩個樣啊?
他将手中的槍遞給了窦皖:“你沒學過武,武器給你,可别說我欺負你啊。”
窦皖看了眼長槍,沒去接,他放下了書冊站起身平靜說道:“不用。”
“哈?”
少年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将袍子袖管全都紮得整整齊齊:“我學過,所以不用你讓我。”
“這可是你說的!”程武一見就來了興緻,他把槍往架子上一插,足下一蹬就沖了上去。
夏安然甩着手出了茅房,好借由這個動作快點将手上的水甩幹,然而等他一轉過穿廊來就看到程武背對着他坐在地上,從背影可以看到他嘴上似乎叼了一根草,那草尖還一抖一抖的。
窦皖則是和他離開時候一樣坐在樹蔭下頭安靜看書,一幅歲月靜好模樣,貼心的小國王一看這個模樣立刻小步靠近窦皖,問小夥伴:“阿武怎麼啦?突然就這樣了?”
“嗯,”窦皖輕輕放下竹卷,沖着好奇看過來的小少年微微一笑,“他突然就這樣了。”
“哦!”什麼都不知道的夏安然剛想去關心一下小夥伴,就聽窦皖忽而說道,“對了,殿下可是知曉倉房一事?”
“倉房?”夏安然停下了前去關心的腳步,微微挑眉表示自己并不知情,最近似乎沒有什麼消息遞上來,窦皖見狀給他解釋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在造扇車的時候,因為今歲的稻谷尚未收取,而扇車的原理是用垂直方向的風力吹拂勻速下落的谷子,并通過将比較輕的谷子吹遠這種方式判斷谷子的品質。說白了就是用一種簡單的篩選重量的方式來操作
也因此,風扇的力道就十分重要,風要是太大,好的谷子也會被吹走,那可就浪費了。
這一點必須經過大量的實驗才能得出數據,因此大司農特地批準匠坊的人取用中山國的陳谷。
哪料去歲中山國收上來的稻谷被倒進去又篩了一邊,風扇一吹,許多谷子立刻就被吹了出來,數量很是不小。匠人們一開始以為做的試驗品風力太大,正要調整之時發現這些谷子都不同程度地被蟲蛀咬了。
原來盧奴的糧庫不知何時混入了一批米蟲,現在天氣炎熱正好是其高繁殖期,等大司農發飙讓人拆袋檢查時候便發現了不少成蟲。
幸好發現得早,而且稻谷保存的時候都留着糠,這一層是米粒的天然防護層,米蟲比較難突破,但也因為稻糠在,大家才沒注意到裡頭生了蟲。
夏安然皺皺眉:“然後呢?”
“大司農正将稻谷一一過扇車,”窦皖輕聲說,“事情鬧得很大。”
“看熱鬧的有很多,但是更多的是屯米之人。”
見小國王有些疑惑,窦皖垂下視線,眸光中帶着些嘲諷:“他們以為中山國糧倉出了大事,存糧盡毀,殿下又有兩個大工程在,耗糧厲害,接下來應當就要大肆采買了。”
所以,這些商人便開始屯糧,想要借此機會大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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