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幾人點了點頭,都各自離開了。
離開辦公室以後,麥格教授向歲寒和斯内普簡單行禮以後就步履匆匆地走向了事發現場的方向。
看到麥格教授的身影消失,歲寒轉頭看向斯内普:“斯内普教授的藥劑需要什麼禁林裡的材料嗎?我可以幫你帶一些出來。”
斯内普卻沒有答話,隻是默默地盯着歲寒看了幾秒,接着他說出來的話卻幾乎是咬牙從唇縫裡吐出來的:“我受某些莫名其妙的人的委托,以至于不得不建議我們偉大的,英勇且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保護神奇生物學教授在本周末晚上8點以後去往霍格莫德村的‘月影’酒吧……就是這樣,再見。”說完不等歲寒做出任何反應,就狠狠一摔袍子,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明天就是周末了……話說周末可是‘請家長’的好日子呢】
臉上保持着面無表情,歲寒心裡卻心知肚明地笑眯了眼。
第二天,歲寒比約定時間更早一些就來到了霍格莫德村的“月影”酒吧——這是一所專供成人的酒吧,因為施放了某些特殊的咒術,未成年的學生甚至無法看到這座酒吧,更不要說誤入了。
和那些公共酒吧相比,“月影”酒吧的布置要更為優雅而具有隐秘性——酒吧大門後,是彩色玻璃鋪就的分叉的走廊,在漫長走廊的兩旁,藍紫色的,層層疊疊的紗帳圍繞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形的“休息間”。
有些休息間的紗帳是掀開的,表示裡面是空的,尚未訂出。從這些空置的紗帳中看去,可以看到每一個隐蔽的空間裡面的地面都鋪着厚厚的羊毛地毯,一些手工刺繡的抱枕堆疊在地毯上——整個休息間裡沒有任何的桌椅,也沒有任何堅硬的家具,隻有柔軟的絲綢、羊毛、棉花和絨布……
有些紗帳則是拉下來的,外面挂上了小巧的金銀編制的繩索作為阻攔,但大概是施放了特殊的魔法,凡是放下來的紗帳,從外面就無法看到或者聽到裡面的任何動靜。而那根隻有小指粗細的絲綢編織的繩索,則比任何鐵鍊或者木門都更加堅固。
空氣中漂浮着暧昧的帶着甜味兒的香氣,隐隐約約有音樂聲傳來,似乎能聽到,但仔細聽也聽不清……帶着暧昧的旋律,好像是某種弦樂器,又仿佛是有人在低聲哼唱着什麼。
剛進入酒吧,就有侍者來詢問歲寒的名字,在知道他的姓名以後,這位侍者對着歲寒魅惑一笑,把他徑直帶到了某個封閉的紗帳面前。拉了拉紗帳外的編織繩索,侍者就徑直離開了。
歲寒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繩索自動松開,紗帳中的一側微微撩起了一個角,仿佛是一種無聲的邀請。歲寒沉默了兩秒,撩開紗帳走了進去。
紗帳裡的空間并不大,相對于巫師們常用的擴充技術來說,這個“休息間”的面積簡直可以說是狹小——它最多也隻比一張kgsize的大床面積略微大了一些。
但現在歲寒隻覺得這間“休息室”的面積實在是太恰當,太完美了。
“休息室”厚實松軟的地毯上,一位有着鉑金色長發的成熟男子正抱着一個手工刺繡的珊瑚絨抱枕看着他笑。灰色的眼睛在藍紫色紗幔的映襯下,顔色接近灰藍。他的嘴唇和眼睛都因為适度的飲酒而顯得潤澤,在那水潤潤的目光裡,反射着的漂浮的燈光則像大海裡徜徉着的星子。
是盧修斯·馬爾福,他沒有穿着普通的巫師袍,而是披着一件似乎是紗制的羅馬款的袍子,這件衣服基本就是一塊被精緻腰帶約束在身上的滑爽布料,放縱地暴露出他那比大理石更加白皙細膩且線條優美的雙臂以及大腿。
他身上沒有佩戴任何裝飾,但那頭在燈光下宛若流淌鉑金一般的長發,比任何的珠寶都要華美炫目。
即使歲寒在對于“人類”的美醜判斷上面嚴重地缺乏普适标準,但同樣在這一刻被馬爾福家主營造出來的美而感到深深的震撼。
盧修斯顯然滿意于歲寒眼中流露出的驚訝和欣賞,他的笑意更濃,也根本沒有起身迎接歲寒的意思,隻是微微地揚起下巴,露出天鵝般優美纖細的頸部及下颚輪廓,整個人顯得更加地傲慢自得。仿佛一隻在華美皇宮的台階上緩慢走過的貓咪。
“呐……今天隻是想邀請歲寒教授你來簡單的喝一杯……以表示我的感謝。”冷淡優美的詠歎調,做作地帶着似乎不在意任何事的抑揚頓挫,盧修斯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歲寒脫下外袍的動作。語氣中仿佛他是在馬爾福家主宅的客廳裡接待客人一般一本正經。
“喔?”歲寒同樣眉眼冷淡,把外袍和鞋子脫掉,赤腳踩在觸感極佳的地毯上。盤腿坐下,單手撐着下巴,歲寒擺出一副同樣一本正經的樣子,擺明了要看盧修斯的“表演”。
幽怨地用眼睛嗔了歲寒一眼,看見對方不為所動,盧修斯有些無奈地丢開身上的抱枕,貓兒一樣拉長身體,看樣子是想伸手去夠休息間邊上漂浮的酒櫃上的酒瓶。
“我帶了一些不錯的酒,有瑪歌酒莊的葡萄酒……還有馬爾福家自釀的玫瑰甜酒……”盧修斯語氣優雅地介紹道,用趴跪的動作,揚起上身伸手在櫃子上挑酒。
然而這個姿勢不僅是拉長了他的身線,還撩起了他那身輕滑外袍的下擺,整個袍子的前半幅直接掉到了地上,後半幅随着他的動作也順着腰帶往後滑去,露出了整個大腿和胯部——他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
“是嗎?我沒有喝過玫瑰釀的酒……”歲寒狀似無意地靠近酒櫃,伸手去夠盧修斯指尖觸碰到的同一瓶酒。
不知道是誰故意做作做出了重心歪斜的動作,那瓶早就打開的玫瑰酒意料之中地沒有被“抓穩”,傾倒而下的甜香酒液撒了盧修斯·馬爾福一身。
看着渾身沾滿甜美的粉色美酒,還故作無辜地對着自己瞠大了眼睛的某人,歲寒覺得情趣這種東西,适可而止就很好了。
——————我是河蟹快速有效地爬過的分界線——————
盧修斯·馬爾福撥弄着自己的身體,發現即使自己提前準備了魔藥,又施放了好幾個治療術,但仍然無法被完全抹除的痕迹,有些郁悶地道:“我果然還是不夠擅長治療魔法。”
歲寒隻是側躺着,用手撐着頭看着自己的成果,頗為滿意。
鉑金貴族那嬌弱敏感的皮膚上,斑駁的痕迹從脖頸一直蜿蜒而下,連手指尖和腳背都沒有被放過。更不要說胸前,腰側,腰窩,臀部和兩腿間這些特殊的位置……哪怕施放了好多次的治療咒,仍然看得到明顯的痕迹。
“作為當事人和罪魁禍首,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氣鼓鼓地瞪了旁邊幸災樂禍的某人一眼,盧修斯忍不住想要拿手上的魔杖去戳人。
歲寒徑直坐起把白皙優雅的鉑金貴族攬進懷裡,一邊親吻着對方的耳廓,一邊笑着歎息道:“挺好看的,為什麼要蓋掉……”
盧修斯立刻開始用力掙紮,歲寒隻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阻止渾身酸軟的某人再次用力過度傷着自己:“好了好了……你隻是累壞了,我給你想想辦法。”
說着,手上開始流轉“生生決”,手指撫過鉑金家主的脖頸,和手掌,青紫的痕迹迅速地消除了。
“還有其他的。”盧修斯舉起手臂。
歲寒卻隻是伸手把那白皙的胳膊拉過來親了親:“其他的你穿衣服就看不見了……挺好看的,就這樣留着,不許消掉。”
盧修斯氣得臉頰都鼓了起來,最後卻無力與大魔王歲寒抗争,最後不僅被定下了每周末都在這裡見面的約定,還被勒令不許治療身上的痕迹,必須等到下周來“檢查”。
“乖……别鬧,我會解決掉你關心的那些事情的,你現在隻要乖乖喝水,然後吃點東西,回去睡覺就行。”歲寒當然注意到了盧修斯馬爾福欲言又止的神情,直接打斷對方并塞給了對方一粒定心丸——雖然他并不确定盧修斯·馬爾福會真正相信他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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