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人難當呀,哀家這是多管閑事了。”太後終究還是惱了,她一向高高在上,衆人對她更是惟命是從,就連皇上都不曾忤逆過她,她何曾受過這種氣呀,,,
艾兒微微一怔,知道自己已經惹惱了太後了,卻又固執地不想服輸。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無情到何種地步,是否會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打入天牢,亦或者是否會眼睜睜地看着她被處死。
若是果真盆地樣,那麼他對她的溫柔又算是什麼,他對她的情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嗎?艾兒的心如同被狠狠地鞭笞般,一陣接過一陣地痛了起來。
皇後聽到太後的話,本來心中有些急了,如今卻見這艾兒竟然連太後也惹惱了,而皇上似乎也被她激怒了,今天怕是沒有人會幫她,皇後的心中便又多了幾分得意,遂陰笑着說道,“月妃,太後已給了你解釋的機會,既然你已經無話可說了,就怪不得本宮為民除害了。”
“皇後何必惺惺作态的惹人惡心,其中的是非曲折還有誰比皇後更清楚呢?找出那些堂皇的借口便能掩蓋了事實,蒙蔽了别人的眼睛嗎?”艾兒淡淡地譏諷道,她連太後都頂撞了,難道還會怕了皇後。
“你,,,,,,哼,你再狡辯也沒用,來人呢,把她給本宮押入天牢。”皇後的臉已氣得鐵青,狠狠地吼道。
艾兒看看走進來的侍衛,再瞄過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的皇上,心在傾刻間冷到了極點,唇邊卻露出淡淡的笑,她笑他的無情,更笑自己的癡傻。
“你們還不快點把她押下去。”皇後對着猶豫的侍衛吼道。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艾兒淡淡地說道,慢慢地向外走去,她走得很慢,很慢,她在等,等他的表态,那怕是一句話,那怕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至少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還有她的影子。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無視她到這種地步,相比之下,他的無動于衷更讓她心寒。
皇上看着慢慢向外走去的艾兒,表上毫無表情,心中卻是惱怒到了極點。
她的心中竟是真的沒有他嗎?她竟然無視他到這種地步,竟然甯願選擇去天牢,也未想到來求他。
他在等,等她想到他,等她來求他,那怕是一個眼神,那怕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眼神,至少讓他知道她在某些時候還會想到他。
他看着她從他的面前擦過,看着她沒有絲毫停留地向門外走去,他知道他那微鄙的等待已成了奢望。
她終究還是沒有想起他的存在,失望與無奈便漫無邊際地湧上他的心頭。
但是他終究還是不忍心,不忍心讓她去天牢,他薄唇輕啟,剛要阻止。
站在裡面的語兒卻突然急急地跟到皇上身邊,拽拽他的手,然後急切地在小黑闆上寫着字。
艾兒奇怪地轉身,便恰恰看到了語兒寫的字,“那個娃娃不是姐姐放的。”幼小的她顯然不明白那個娃娃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艾兒被人帶走。
“語兒,怎麼回事?”皇上低下頭,沉聲問道。
‘那個娃娃是她放在枕頭底下的。“語兒寫完後用手指了指梅香,然後又繼續寫道,“語兒今天上午來找姐姐,發現姐姐不在,而那個宮女正在往枕頭底下藏着東西。”
梅香的臉上早已是慘白一片,本就發顫的身軀,此刻就宛如瑟瑟在秋風中的樹葉,虛脫般地跌在地上,驚恐地說道,“奴婢罪該萬死,求皇上饒命呀。”
“怎麼回事?”皇上雙眸微眯冷冷地盯着梅香,眸中的暴戾讓人驚悚,聲音中的冰冷更是讓衆人心中驚寒。
“奴婢罪該萬死,求皇上饒命,奴婢罪該萬死,,,,,,,”梅香早已吓破了魂,隻是不斷重複着這句話。
艾兒隻是淡淡的掃了皇上一眼,便不再看他,那淡淡的一眼中除了失望再無其它。
“原來是你這個下賤的東西,來人呢,把她給我拖下去,亂杖打死。”皇後走到梅香面前,狠狠地踹了她一腳,陰陰地說道,眼底卻快速地閃過一絲驚慌。
“皇後何必那麼急呀,竟然連問都不問就要将人處死嗎?”艾兒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卻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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