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原本也隻是打算采點普通的藥材,掙點小錢,沒想到卻讓他大賺了一筆。
嚴澤将靈芝放到了籮筐的底部,将之前采的普通藥材鋪在了上面,免得被人發現,背起籮筐就準備回去了。
他剛走了幾步,腦子裡正想着回去後要如何炮制這些藥材,耳邊就聽見有呼救聲傳來。
他趕緊往呼救聲的方向趕過去,就看到一位戴着眼鏡的老人跌倒在地上,并且雙手捂着右小腿。
他走近老人蹲下身,看到老人的右小腿上有兩個小洞正在流血,猜測可能是被蛇咬的。嚴澤趕緊把老人的右腿放平,并從地上撿起一根還算結實的藤蔓在他的大腿根處綁緊。
“老人家,你這腿是被蛇給咬了嗎?”
老人家,也就是魏翰墨,點了點頭。
他本來今天上山是想要采一些蘑菇或者野菜回去做菜。以前也不是沒有上過山,也沒出過什麼事,結果就今天運氣不好,被蛇咬了一口。平時這座山也沒多少人來,他也隻是嘗試的呼叫了幾聲,沒想到還真的有人過來救他了。
嚴澤擠了擠傷口處的污血,問他,“你還記得那條蛇長什麼樣嗎?它的頭是三角形的嗎?”
魏翰墨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不是三角形的,我記得是橢圓形的頭。”
嚴澤點了點頭,老人的傷口處也沒有發黑的迹象,應該是被無毒蛇或者是毒性不強的蛇給咬的,“那就好,應該不是毒性很強的蛇,問題不大,但最好還是要去醫務室看一下。”
魏翰墨這才放心下來,畢竟他的妻子女兒還等着他回家團圓呢,他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最後連家都回不去。
心裡的石頭終于落了地,他這才觀察起面前的這位年輕人。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住在村子裡的人,但他怎麼想也想不起這位年輕人是誰。
“小夥子,我姓魏,你也是這村子裡的人嗎?我怎麼感覺沒見過你呢?”
嚴澤倒是知道這位老人是住在村子牛棚裡的那批知識分子之一,是被時代迫害的受害者。
對于這些人,嚴澤心裡是敬重又惋惜的。
“魏叔,我叫嚴澤,是剛來村子不久的知青,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自從來到牛棚,魏翰墨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心裡不禁五味雜陳。
他露出了這麼久以來第一個真誠的笑,“哎!那我就叫你澤小子吧。”
“嗯,随您怎麼叫都行,”嚴澤扶起他,“您試試現在還能不能走?不行的話就讓我背您回去吧。”
魏翰墨伸了伸右腿,覺得還行,還能走回去。嚴澤就扶着他往醫務室走去了。
鄭大夫給魏翰墨看了看腿後,沒有發現中毒現象,給他包紮了傷口後,就讓他趕緊回去養傷了。
嚴澤直到把魏翰墨送回牛棚後,才回到了知青大院。
第6章知青他是男小三
嚴澤正在院子裡整理剛曬幹的草藥,一擡頭就看見了李曉燕紅着眼眶地站在院門外。
“我有點事想和你說,我能進來嗎?”她輕聲地詢問道。
嚴澤雖然不想再和她有所接觸,但也不想讓她一直現在門外,被村裡人聽到他們的談話,最後還被村裡的人指指點點。
他放下手裡的工作,無聲地點了點頭,示意她進來說話。
李曉燕看到嚴澤點頭了,心裡想着:嚴澤哥既然沒有拒絕她,還願意和她單獨聊天,看來心裡還是放不下她的呀。
自從上次嚴澤哥對她說了很重的話以後,她的确是第一次對他生氣了,她還是第一次被自己喜歡的人說這樣的話。
她從小就被人嬌慣着長大,村裡的臭男人們也一直在追捧她,她從來就不認為會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嚴澤哥是她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她也放下身段去追求他了,結果卻被他狠狠拒絕了,他居然還在别人面前對她說出這樣難聽的話,她當時就氣哭了。她内心告誡着自己一定不能再去找嚴澤哥,必須要讓嚴澤自己先來向她道歉,先把她哄開心,她才會看情況考慮要不要接受他的道歉。
李曉燕忽視着自己内心的不安,結果等了大半個月也沒等來嚴澤的道歉,卻等來了那個該死的小賤人的嘲諷。
她到現在還能清楚地記得昨天那個小賤人是如何志得意滿地諷刺她的。
王翠居然偷聽到,原來嚴澤哥早就已經知道了她和别人訂婚了的消息,所以他是再也不可能接受自己的。
她被王翠說得臉色蒼白,内心已經掀起了巨大的波瀾,慌張起來。但還是堅持維持着強行鎮定的面容,不願意在王翠面前露一絲怯,最後罵走了她。
她隻覺得内心一片空白。她知道大多數男人都很看重女人的貞操。她就怕嚴澤哥認為她勾三搭四,不堅守婦道,生性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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