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憑的聲音低了些,笑了一聲,陸新宜能聽出他的疲憊,也能聽出他語氣裡的喜歡:“你找不到路的次數還少?”
陸新宜有些不高興地說:“反正現在不會了。”
周憑帶着隐約的笑說了句“那就好”,陸新宜好半天沒說話,周憑很耐心地等着,過了會兒,陸新宜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周憑頓了頓,說:“盡快。”
“你快點回來吧。”陸新宜露在羽絨服袖口外面的半截手指被凍得發白,捏緊了手機,低頭慢吞吞地說,“天太冷了。”
挂了電話以後,他又在站台上站了很久。
每一次地鐵開走的時候,空蕩蕩的鐵軌上都會竄過來陰冷的風,吹得臉頰和眼眶全都刺痛,他隻好把頭低下。
有一隻手塗着亮晶晶的指甲油的手遞了包紙巾過來,陸新宜擡起頭,看到是一個女孩兒站在他面前,很尴尬,又有些關心地看着他:“這麼冷,别哭了。”
陸新宜擡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邊說謝謝邊接過了紙巾,他抽出一張紙擦了個大概,女孩兒又指指他貼在眼皮上的劉海:“頭發也擦擦,你怎麼哭成這樣啊?男孩子要堅強一點。”
又過了十來天,陸新宜的感冒依然反反複複,他還去打過兩次針,但都是白天挺好,到了晚上就開始發燒。
這天上午十一點半,周憑回來了。
他不自己開門,把門鈴摁得震天響,等陸新宜剛将門打開一條縫,就被他擠進來緊緊擁住,把人抱起來騰空抵到牆上親吻。
這個吻深入、漫長,耗盡了陸新宜肺部的最後一點空氣後,才堪堪從陸新宜的嘴唇轉移到他的臉側、下巴和脖頸。
周憑沒來得及刮掉的胡茬刺在陸新宜鎖骨周圍的皮膚上,沒多久就制造出一片淺淡的紅痕。
他跟隻瘋狗一樣,要得急,陸新宜是被直接扛上了二樓。
散落在主卧床上的遊戲手柄和漫畫書都在周憑扯開最上面那層罩單的同時被掃到地上,陸新宜在下一秒被扔在床上,跟着床墊一個小幅度的起伏,緊接着就被周憑壓了過去。
卧室的窗簾還沒拉開,沸騰的情欲在昏暗的空間裡發酵躁動,混雜着壓抑的呻吟與發膚交纏的窸窣聲音。
陸新宜的哭音在肉體拍打聲陡然加快并且愈發響亮的同時急促起來,他的兩條腿被周憑抗在肩頭,以最大限度折到胸前,容納那根逞兇作惡的陰莖重重搗進體内,頂在深處。
等周憑終于射了一次,陸新宜才被稍微松開,他一時間有些動不了,沒力氣地側躺在周憑身邊,半閉着眼睛,大腿和肩膀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發抖。
周憑很快就從背後重新把他攏到懷裡,陸新宜軟綿綿地任他動作,喉嚨裡還時不時地出發哽咽的聲音,周憑低頭吻他後頸,找到他的兩隻手握住,反折回胸前,半硬的陰莖抵在他股縫,兩條腿中間夾着陸新宜的腿,全身上下都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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