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挽着陸新宜的手,滿目殷切。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周憑跟家裡關系“不好”,父親彌留之際母親夥同大哥謀他性命的“不好”,陸新宜也真要羨慕這樣的母愛。
周憑避開榮莞伸過來的手,攬陸新宜到身邊,用得體的神情和語調道:“不了,他愛鬧,回來擾您清淨。”
汽車揚長而去。
第十八章
從周家出來以後回醫院的路上,時間将近十一點,陸新宜靠在座椅背上休息,周憑也不說話,腿上放着陸新宜的手握着,過了會兒他去看,發現周憑睡着了。
這個時間休息對他來說其實已經算很早,夜間城市裡燈光五彩斑斓,車内一角卻光線暗淡,陸新宜慢慢挨過去,在陰影中觀察周憑略帶疲憊的眉眼。
“你看的電視劇裡,一般演到這兒不就是你要親我了?”過了會兒,周憑突然低聲地說。
他還是沒睜眼,隻是擡起陸新宜的手在掌心親了親,把陸新宜的腦袋按在他肩上,慢慢抱了陸新宜在懷裡。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陸新宜說,“肯定不高興。下次少去見他們吧。”
周憑不置可否,陸新宜卻想來想去還是心疼,摟着他哄孩子似的摸摸臉,再拍拍背。
“你不跟我分手,我就高興了。”周憑逗他似的半真半假地說。陸新宜沒再說話,隻是靠着他。
七月末的天氣,溫度居高不下,周憑每天匆匆來往于醫院和公司,早晨兩個人很少打照面,晚上跟陸新宜睡在一張床上,也是在陸新宜睡熟之後。
不出差的時候,他時常會在中午打電話回來,讓杜禮良送陸新宜去公司跟他一起吃飯。
陸新宜卻也自诩并不清閑,要跟着護工學按摩,跟着老師學語言,下午還要寫作業,看電視劇,看動漫,看小說,很快又被榮旗教會了打遊戲。
到醫院以後,兩個人分開洗澡,周憑敞着浴袍出來,到窗邊從身後抱了陸新宜挪到床上,他手裡還拿着遊戲機。
周憑的手伸進他衣服裡捏他肚子:“玩的什麼?”
陸新宜扭着腰躲,放下遊戲機拿過床頭櫃上的書,翻到白天看不懂的地方問他。
封面花花綠綠,薄薄的一冊有一厚摞,都是一開始榮旗拿來逗陸新宜的廁所文學,沒成想教他的老師看了竟說很好,還說要融入社會,就得多讀廁所文學,高大上的東西裡不提蠟筆小新,也沒有“哥哥隻有我們了”,更沒有充斥大腦的消費欲。
周憑眉頭微皺,陸新宜折起一角的地方是一則生子廣告。
“這個,清宮表,是什麼?”陸新宜說,“用來算懷孕日期的表?我想看看。”
周憑道:“都是胡說八道。”
陸新宜說:“那我也想看看,長什麼樣?”
周憑把他的垃圾冊子扔到床頭櫃上,壓他到枕頭上邊親邊不耐煩道:“不知道,沒見過。”
陸新宜的脖子經不得碰,被親得很癢,用力推了幾下,自己縮到一邊,拉起被子遮住半張臉,用一種很不可思議、好像周憑非常沒見識的眼神看着他,把周憑氣笑了:“明天開始,少看這些東西。”
陸新宜幹巴巴“哦”了一聲,周憑又去捏他的臉:“哦什麼哦,文盲還嫌棄别人?”
陸新宜搖頭鄭重地說:“就算你什麼都不懂,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他緊接着說:“你真帥,器大活好的帥哥。”
“什麼亂七八糟?”周憑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陸新宜也不躲,拉着他的手說:“誇你呢,為什麼打我。”
周憑倚在床頭,陸新宜又一點點蹭過去,腦袋枕在他腹部,手指在周憑胳膊上一點一點,等周憑低頭看他,就沖人傻兮兮地咧開嘴笑。
周憑覺得他哄人高興的手段可以打零分,眼裡卻逐漸彌漫起笑意。
俯身湊到他跟前,抱了一會兒又想起來,說:“你看那個幹什麼?”他的嘴唇輕輕蹭着陸新宜,“也想給我生一個?”
“又不是我故意找來看的。”陸新宜一開始撅着嘴跟他一下一下地親,好像玩遊戲,反應過來以後就捂住了周憑的嘴,“可以啊,剛好我們在醫院……”
他主動撩起寬松的T恤,抓着周憑的手肉貼肉放在自己肚子上,邊低聲地忍笑說:“你叫醫生給我做手術,把裡面改一改,就可以生了。”
周憑突然很用力地咬了口他嘴唇,把他緊緊抱着,力氣大得吓人,陸新宜邊笑邊痛叫一聲,卻仍不怕,又用光着的大腿去蹭他的腰,被周憑抓住腳踝,往兩邊擺弄,讓陸新宜攀到了他腰上,掌住陸新宜的臉從上親到下。
好一頓膩,從床這頭粘着滾到那頭,陸新宜的下半身被周憑的兩條腿夾住,上身也沒多少自由,憋笑憋的有些喘不上氣,周憑慢慢松了力道,不弄他了,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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