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氣到的法官小錘子敲了兩下,“殺了就是殺了,沒什麼記不記得的,人證物證俱在,羅生若悠念,你的罪名已經落實……”
“我反對!”法官話還未說完,單韻熙不悅的聲音便震響整個法庭。
“小熙!”單彬宇沒想到自家女兒會突然出聲,單姜恒卻是仿佛意料之中一般,隻是淡淡的瞥了眼單韻熙。
單韻熙不理會單彬宇的話,悠念沒有律師,那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權利說話,要求絕對的信服。站起身,“法官,你所說的人證物證俱在無法讓我信服,物證隻是證明羅生若悠念離開了加布島而已,怎麼可以單憑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就判她的罪?兩件事根本沒有足夠的理由聯系在一起。”
“那紙牌……”
“天下能人何其多,能用撲克牌殺人的不一定隻有羅生若悠念一人,怎麼能隻憑死者身上的武器是和羅生若悠念一樣的武器就說是她出的手?驗過指紋嗎?确認過上面沾到的角質碎屑了嗎?”單韻熙一字一句,如同女王教訓臣子一般,語氣厲得讓人無法不仔細的将她所說的每一字聽進心中。
整個法庭都寂靜了下來,單韻熙的淩厲的聲音似乎還餘音袅袅,任誰也不敢相信,單韻熙這個嫉惡如仇,被譽為軍界高嶺之花的少女,還未從布迪斯學院畢業出來就已經被内定為将軍的少女,此時竟然做出有駁于十三爵意思的事——妨礙他們将悠念以足夠讓世界信服的理由理所當然的囚禁起來!
法官看着單韻熙,好一會兒才微微點頭,“确實。”
“所以……”
“所以!”法官比單韻熙更加大聲嚴肅的聲音打斷了單韻熙的話,“讓我們請真正的人證上來。”
法官的話讓所有人都怔了怔,真正的人證?
悠念微微挑眉,終于要來了嗎?看向曲睿賢,果然見到那無框眼鏡下,是滿滿的自信和誓在必得。
“吱呀——”法庭側門又一次打開,一個身影緩緩的在地面拉長拉長,然後,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霍——!
有些人震驚,有些人怨恨,有些人嘲諷……
隻見那出現的人,一身米色的休閑裝,扣子扣到了最後一顆紐扣,顯得有些呆闆,臉上架着一個大大的眼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烏發柔順的垂下,帶着書卷味,看起來就像個乖乖書呆子。
悠念嘴角的微笑随着來人的越發走近,漸漸的淡了起來。
“看來你果然是認識我們瑞比斯公國史上最年輕的政法爵的,羅生若悠念。”法官仔細的觀察着悠念的面部表情,細微的發現讓他被悠念的淡定搞得很不爽的心情好了些。
什麼?!這個消息讓除了單姜恒以外的五個人都震驚了,任誰也想不到,那在學院絲毫不起眼,甚至時不時會被當做出氣筒欺負的書呆子竟然會是身份神秘的政法爵之一!
“政法爵?東蘭玺?”悠念輕輕的複述,舌尖仿佛繞出了淡淡的有些意味不明的青煙,朦胧了人眼。
一個身着西裝的男人恭敬地給東蘭玺在法官身側不遠處布下了一個座椅,東蘭玺微微颔首,沒有了那年輕的青澀,多了成熟的優雅,連那扣到了最頂端的呆闆打扮都在一瞬間帶出了一種禁欲的誘惑,成熟女人最愛的那種!
“真讓人意外呐,東蘭。”悠念看着東蘭玺這一系列的動作,嘴角的笑容淡到最淡,然後忽而轉深,讓人覺得寒的可怕。
十三爵之一,制定全國行政法案的至上王者之一,身份地位甚至比律法爵和執法爵更高,執法者按照律法者定下的律法執法,然而律法者卻要跟着國家的政策走,可以說,是僅次于總爵的大臣。
東蘭玺,深藏不露啊!
“羅生若悠念,你離開加布島,是不是為了東蘭爵?”法官很有技巧的問。
悠念看向法官,“是為了東蘭玺。”是為了東蘭玺,而非這十三爵之一的政法爵。
東蘭玺就是東蘭爵,對于其他人來說并無其它意思,然而悠念話裡的意思,東蘭玺卻是聽出來了,他端正着身子,大大的啤酒底眼鏡擋住了他眼裡的幽暗。
“既然如此,你還否認什麼?東蘭爵大人親眼見到你殺了他們,你還不承認?”
悠念點點頭,“他确實見到我殺人了。”就在他面前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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