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是真話。但不代表我現在沒有能力查到這些——實際上我一直關注着老龍的動向,在辛普森家也埋了不少眼線,隻是一直沒有動作。
畢竟,對比u國第一财團、第一武力集團的辛普森家,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霍斯曼的眼神放空了一瞬,表情挂着幾分滄桑,就像是枯守着一個不可能的老人,在看盡了絕望後依舊不肯放棄。
“但當我知道你的封印松動後,我就知道機會來了。今天發生的事也證明了這一點。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可以殺死老龍的機會,那它現在就在我眼前。”
赤垣不為所動。
蘇白卻停下了揉絨絨的動作,擡頭看向了霍斯曼。
“聽起來,你跟老龍好像有過節?”
霍斯曼看向蘇白,然後視線往下,落在了絨絨身上。
絨絨今天吃飽喝足還玩了個暢快,這會有點發懶了,癱在蘇白的懷裡,對上霍斯曼的視線後,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伸出小短腿在空中揮了一下。
“咪呀。”
你好呀。
霍斯曼的表情瞬間如春雪融化,對絨絨笑了一下後,又把視線轉回到赤垣身上。
“我也曾有個小妹妹,是我姨媽的女兒。她非常可愛,善良又單純,簡直就是一個小天使,笑一笑就能讓人心口的傷痛全部消失的那種。
隻是她是個感染者,而且感染程度很深,出生的時候就是獸形——跟你們的孩子很像,沒有一點人類特征,但是可以說人話。”
“辛普森家雖然是研究感染者的科學先鋒,但有辛普森純種血脈的人卻不被允許擁有絲毫妖怪血統,他們認為那是不潔、是惡魔。
大崩塌以前,我隻聽說過在非常古老的時候,家族出現過‘惡魔’。他們用火燒死了他,然後砍下他的頭顱,埋在森林中最陰冷的沼澤裡,好讓他的靈魂徹底腐爛。”
“大崩塌之後,‘惡魔’的出現頻率變高了,雖然很多母親會在孩子出生前用儀器判斷,然後‘殺死’惡魔。但也有例外。
開始幾年,這些‘惡魔’會被送入研究院,畢竟辛普森家血統緣故,感染者的力量比普通感染者強,不論是用來解剖還是測試法器,都是最好的材料。”
“但是老龍來了後就變了。”
“老龍擁有預言的能力,雖然預言的次數并不多,每次預言也很晦澀。但它的預言總是非常準确。
辛普森家憑借老龍的力量,一躍成了u國的翻雲覆雨手。”
“但是老龍太虛弱了。它需要大量的靈氣才能維持生命。
辛普森家想要它活,也想要它被他們掌控。于是他們很快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給了老龍一種近似于毒-品的供奉——那是辛普森實驗室出品。用靈物、妖怪為載體的供奉。”
赤垣跟蘇白在這一瞬意識到了什麼。
果然,霍斯曼扯動了一下嘴角,“我那個可愛的小妹妹,就成了供奉之一,辛普森家的人自滿地說過,她的效用比以往任何的供奉都好,這都是得益于她身體裡屬于辛普森家的血統。”
霍斯曼說完沉默了,過了好一會,他臉上那種凝固一般的恨意如潮褪去,恢複了他平常那種嘻嘻哈哈的輕浮模樣。
“這就是我給你們提供幫助的原因——我聽你們說了,那個第四快死了,老龍也會死。
但我不想讓它那麼不痛不癢地死去,我想要它被殺死,哪怕隻是簡單地割斷它的喉嚨也好,哪怕早死一秒也好——要是你們能錄下這個過程就更好了,我會非常感謝的。”
赤垣靜靜看了霍斯曼兩秒,然後終于伸手接過了霍斯曼手裡的紙條,淡淡道:“我沒有那種惡心的嗜好。”
霍斯曼笑了笑,收回手:“那可真遺憾。”
赤垣用食指展開紙條,看到上面的簡單坐标和詳細地址——得益于作為顧行周在九州30年的博學,他的腦海裡立刻就出現了一幅地圖,準确标注了他們現在的位置和這個坐标之間的距離。
意外的并不遠,因為它并不在u國。
赤垣看完後,指尖倏然燃起一簇火苗,火苗像是捕食的海葵,一口把紙條吞沒,然後消失在赤垣的指尖。
火苗消失之後,霍斯曼直接告辭了。
“我得趕緊回去了,就提前祝你們旅途順利。”
說完也不等赤垣他們回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蘇白看着霍斯曼離開的背影,忽然說道:“雖然算是合作,但他這個态度讓我有點不爽。”
好像他們倒成了霍斯曼的工具人似的。
赤垣伸手把絨絨從他懷裡拎出來,自己單手抱着,故意逗蘇白:“如果你生氣,我們就不去了。”
蘇白看了赤垣一眼,兩秒後,不情不願地吐出兩個字:“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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