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翡不免想到當初來逼遷的光頭男,估計就是有所耳聞,又看中他家客棧占地面積大,得到的補償款多,才想要先下手為強。不過若是真要拆遷,客棧能拆走麼,不是還有個什麼靈陣?謝翡好幾次看向郁離,對方卻沒給他任何暗示,他也不太好問,以至心裡一直惦記着這事兒。直到會場燈光暗下,他才知道主辦方還搞了個抽獎環節,抽獎嘉賓自然由他們新簽的代言人擔任。舞台上,一位年輕漂亮的禮儀小姐抱着個透明的抽獎箱,箱子裡裝滿金銀兩色的五角星,其中每顆星都刻有和邀請函對應的編碼,中獎者即可獲得神秘大獎。謝翡的邀請函是郁離給的,小小的一張,設計得十分精緻。但他連取都懶得取,倒不是對獎品沒興趣,而是他有自知之明——有錦鯉在,還有别人什麼事兒?一位服務員端着酒水路過,謝翡要來一杯沒香槟,找了個視野好的角落靜靜看向舞台。燈光打在舞台中央,周圍的世界沒入黑暗,唯有燈下的郁離耀眼得讓人挪不開眼,就像沐浴在陽光下的雪精靈。他真好看。謝翡小抿一口酒,綿潤的口感蔓延在唇齒間,帶着水果的香甜氣息。他看見郁離打開了密封箱,并且從中摘出一顆金色的星星。而對方在念出編碼前,忽然擡眼看向他的方位,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謝翡怔了怔,心說難道郁離作弊幫他中獎了?但事實上對方還是很有節操的,郁離緩聲念出幾個數字,而數字對應的另有其人。謝堯起身向身邊祝賀的人道謝,因為早有預料,他并沒有多驚喜。不過想想抽獎的人,謝堯的心情還是很愉悅的,隻是郁離已經對他有了先入為主的惡感,這讓他頗為忐忑。他盡量平靜地走上台,面對郁離禮貌地躬了躬身:“謝謝郁老師。”郁離将手裡的星星遞給他,淡淡回應:“不客氣。”謝堯早就習慣了郁離的冷淡,不會傻到在台上向對方解釋什麼,更不會做出任何不合時宜的事,他正準備離開,卻見郁離緩緩伸出右手。他出現幻覺了?郁離,居然要和他握手?但謝堯的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幾乎是瞬間就回握住對方,可不等他感受到掌心傳遞的溫度,郁離就已經抽回手,揣進了褲兜。盡管隻有刹那的接觸,謝堯還是十分驚喜,一直到主辦方總裁走上台,他都還有點兒回不過神。主持人正感情充沛地說着什麼,謝堯并沒有仔細聽,他望着台下,想要找找郁離的位置,卻隻看見一道道模糊的身影。蓦地,他心有感應地望向某個角落,那裡亮着一盞壁燈,燈下站着個熟悉的人,而對方也正望着他。他和謝翡,一人在台上,一人在台下,隔着重重人海對視。目光交彙間,謝堯突然捕捉到一絲莫名的興奮感,宛如藤蔓般絞緊他的心髒,幾乎讓他顫栗。他高高在上,而謝翡永遠隻能卑微地仰望他。但他的幻象很快破滅了,謝翡笑眯眯地向他舉杯,哪裡有半點卑微?“謝先生?”謝堯猛地回神,原來是總裁提醒他該揭曉大獎了。兩位禮儀小姐擡着個長方形的牌子站在他們身後,上面罩着一層幕布。謝堯沖總裁說了聲抱歉,輕輕握住幕布一角。“三、二、一!”宴會廳裡回蕩着主持人激情的倒數聲,當她喊出最後一個字時,台上的中獎者猝然倒地,渾身抽搐。慘叫聲貫穿了每個人的耳膜,謝堯瘋狂地抓撓自己——臉上、脖子、手背、手腕,所有露出來的皮膚瞬間添上了道道血痕。一旁的總裁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忙沖上前查看,可又硬生生收住腳步。他看見一塊塊多角形的鱗片從謝堯的脖頸蔓延而上,很快覆蓋了整張臉,對方目光渙散,嗬嗬喘氣,形同一條瀕死的魚。作者有話要說:翡翠:萬一呢?琉璃:沒有萬一,除非那條魚能跳過龍門。——評論區有人給起的郁琉璃對應謝翡翠,hhhhh拿來小劇場玩玩。出了這樣的意外,晚宴隻能散了。當天直到最後,也沒人知道神秘大獎到底是什麼。出了大堂,郁離讓經紀人先去車上等着,自己則帶着謝翡拐去了花園。“問吧。”郁離脫下外套,随手搭在了庭院燈旁的長椅上。“啊?”郁離懶洋洋地說:“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嗎,大庭廣衆之下就對我眉來眼去。”謝翡:“……”好吧,原來郁離早就注意到了,難怪要打發走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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