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離似笑非笑:“屬于海馬一族。”安明易臉上頭回出現了扭曲的表情,滑稽得像個小醜,他抖了抖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反倒是許令怡幽幽地感歎:“沒想到,建國後也能成精……”“請注意用詞精準度,是妖,不是精。”郁離拇指快速敲打手機屏,點開一條科普:“雄性海馬有育兒袋,受精卵會在育兒袋中發育,一年将‘懷孕’10到20次——”“多、多少?”連續打擊之下,安明易眼眶都紅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他不僅僅是傷心,簡直就是絕望!“不必大驚小怪,妖和動物有本質區别,何況你僅僅是半妖,身懷一半人族血統,頂多一年懷一次吧。”郁離還嫌不夠狠似的,追加了一句:“要真和海馬一樣,你每胎都有可能生下1800個崽。”見安明易神色灰敗,仿佛即将奔赴刑場的死刑犯,郁離終于善心大發:“如果你嫌懷孕太累,我介紹你一位醫生,不但能助你避孕,還能提供無痛人流服務。”郁離扔給安明易一張名片,上印“莆田婦産醫院”六個大字,看起來相當不靠譜,“對了,你要想保胎也可以找他,他是海豚血脈的半妖,三個月前覺醒後就擁有了超聲波治愈能力。”安明易緊緊捏着名片邊緣,連指骨都微微泛白。盡管郁離最後表現得很像搞傳銷的,但結合自身,由不得他不信。隔了許久,安明易如同垂暮老人般虛弱地說:“多謝了。”郁離雙手環胸:“不客氣,你我同類,舉手之勞罷了。”有了這一番變故,安明易也用不着住院了,他心事重重,更有許多未解的困惑,便決定先跟着幾人回客棧。臨走前,安明易電話叫來私人醫生為許令怡處理傷口,兩人先一步下了樓。謝翡用紙巾包住桌上的桔皮,随手扔入垃圾筐,轉身問郁離:“你的原形真的是海馬?”郁離一愣,倏地沉下臉,眼中怒火噴薄欲出:“你再敢說一遍。”“不是你說的嗎?”謝翡倒沒在怕的,他無辜地眨眨眼,仿佛連睫毛都透着委屈:“你說和那位安總是同類啊。”“同類,是指他身上流着一半妖族的血。”郁離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不要、再用、低等動物、侮辱我!”“這樣啊……”謝翡幹笑兩聲,生硬地轉換話題:“對了,你剛剛說妖族失去靈智又消亡什麼的,可你和阿福哥他們不都好好的嗎?”郁離靜靜看了他一會兒,轉身朝外走。“因為我有必須記住的事。”他也曾混混沌沌,隻是不能忘卻。死也不能。作者有話要說:由于留了微那個博,被紅鎖了,海馬我就不發了。其實雄海馬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懷孕,在進入繁殖期後,雌性海馬把卵産到育兒袋中。這樣受精卵形成,并在育兒袋中發育,最後自己爬出來。雄性海馬隻是充當卵化器的作用,也就是說雄性海馬負責育兒,而不是生産(以上科普來自網絡)本文不較真,選一點動物特性編故事罷了。鑒于楊朵朵還在客棧,不好與安明易照面,謝翡在征得郁離同意後,決定讓安明易住到他樓下,一樓剛好有間空置的客房。也不知許令怡是怎麼忽悠表妹的,次日一大早,楊朵朵獨自一人出現在餐廳,見了謝翡也沒有打聽昨天的事,隻表示表姐意外受傷需要休息,她得自己去影視基地。謝翡為她盛了碗粥,“你昨天不是去過了嗎?”楊朵朵“嗯”了聲:“但我明天就要走了,難得來一趟,又正好趕上歐巴在邵陽,還想再見見他。”謝翡笑眯眯地表示理解,等楊朵朵吃完早餐,他便安排湘妃将對方送去村口車站。然而楊朵朵注定與偶像無緣,因為郁離一覺睡到了中午。他下樓時,見到了坐在客廳的安明易和許令怡,相比昨天,兩人精神尚可,至少不再一副苦情男女主的倒黴樣兒,尤其許令怡眼中還隐隐透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蕩漾……果然,許令怡一見他便興奮地宣布:“郁先生,我們決定生下這個孩子!”郁離先掃了眼笑容勉強的安明易,才不慌不忙地走到沙發旁,坐下後毫無形象地伸直腿,悠閑地搭在茶幾上,“想好了?”許令怡将一縷頭發掖至耳後,害羞地笑了笑:“嗯,雖然有些難以理解,但孩子的确是我的……”“沒什麼難以理解的。”郁離閑閑地說:“一旦覺醒血脈,雄海馬妖可以自行吸收交配對象的卵子。”許令怡臉色愈發绯紅,不自在地移開眼:“所以、所以我應該肩負起身為父……母親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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