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凡界人還真是有錢啊。他雙手向背,緩緩走到白蕭的房門前,他本打算敲門,卻聽到裡頭綠桑在說話,“主人,你真的要走嗎?”白蕭點頭,“如今已經将他送回來了,我也履行了我當初的承諾,若是再賴着不走,怕真的是不合規矩了。”聽到這話,九笙忽而心中咯噔一聲,他的天煞孤星居然要走?嗯,有些生氣!于是九笙直接推門而入。作者有話要說:【友情提示】沒有大虐,兩人是正常的感情交流哈。兩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自然要有一個認清自己的過程哈。☆、溫和府鎮(四)正在收拾行李的兩人見突然到來的九笙都是一愣,但半晌後,白蕭還是開口,“你來了。”九笙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席座上,雙手環胸,一聲不吭。“你……”白蕭還想說些什麼,可目光看見九笙的臉時,心中竟是一沉。九笙……在哭……“九郎,你這是怎麼了?”白蕭有些慌了,他從未見過這般的九笙,無奈之下,他隻好拿過幾子上的抹茶具的白疊布去擦他臉頰上的淚水。可九笙竟也是一動不動,眼角的淚水嘩啦嘩啦地往下流。無奈之下,白蕭隻好繼續擦,直到将九笙的臉擦的通紅這才放棄。九笙确實是個愛哭鬼,但白蕭可從未見過他這般哭的,仿佛是誰家井口噴了水,無休無止。良久之後,九笙才拉過白蕭的袖子狠狠地擰了擰鼻涕水,這才可憐兮兮地睜着他那雙無辜的眼睛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那後娘要将我嫁給樓上那個兇女人!”嫁……?透明的綠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隻是半晌之後,他選擇鑽進劍中視而不見。習慣了,為了活着啊。“樓上的确住了一位女修士,修為倒是有一些,但不見的是兇的。”白蕭寬慰他。九笙撇着嘴可憐兮兮道,“我□□凡胎,身上可是沒有什麼修為傍身的,若是被她欺負了,怎麼辦?”“她一個姑娘家,不會如此狠絕的吧。”白蕭繼續寬慰。九笙卻是直接拉住白蕭的衣袖,“當初不是說好我教你修為你護着我嘛,你你你!你就這般眼睜睜地将我送入那虎口?”他話音剛落,一股子四階修士強勢的威壓從屋外往裡震懾,使得屋内衆人心中更是一驚,“虎口?九郎君此言還真是有意思,我柳若梅的修為都是靠我自己的本事一點一點修煉上去的,怎地?你瞧不上?”一個身着紅衣的女子,手中握着劍,步步緊逼,“莫不是我柳家還欠着你們溫家一份人情,你以為我會嫁給你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與你雙修嗎?哼,不過是個不要臉的東西罷了。”一道綠光閃過,綠桑劍便在幾息之間直接擱在了柳若梅的脖子上,一股子比她還要強硬的威壓直接壓制住她手中的招式,一時之間竟是叫她使不上任何力氣。“我說九郎君方才為何哭得這般傷心,原來是勾搭上這麼一個深藏不露的修士,既然已經勾搭上這麼一個了,為何還要答應娶我?”她冷哼一聲,“看來九郎君的胃口還真是不一般,簡直男女通吃啊。”“我警告你住口!否則我的劍可不一定能聽我的使喚!”白蕭有些怒了。九笙着實是被這女子的彪悍震驚了,他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這女子還真是一隻母老虎,思及此,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揚了揚,還真是有趣的很呢。突然哐當一聲,好好坐那兒的九笙不知何故竟是暈倒在地,白蕭蹙眉,慌忙上前探查九笙的情形,與以往他睡着的樣子不同,如今他氣息衰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股子思慮緩緩上頭。再一次聽到動靜時,九笙已經躺在床榻上四五日了,他感覺身邊有人在走來走去,似是十分慌張的樣子。此時房門被打開,一股子桃花香淺淺随風飄進來,他身邊走來走去的人忽而停了下來,“見過夫人。”原來方才在踱步的是守在門口的那個侍婢。“九郎可醒了?”楊夫人焦急溫柔地問。侍婢搖搖頭,“不曾,按照夫人的吩咐,奴婢每日給九郎君喝藥,城主說九郎君這幾日就會醒的。可……”楊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寬慰她,“吉人自有天相,九郎會醒的,還有,城主耗費了許多修為與精力給九郎煉藥,如今體虛得很,今後九郎的事兒就來尋我,莫要去打擾城主了。”“是!奴婢記下了。”侍婢送走了楊夫人,随後又繼續開始來回走動,這讓床榻上的九笙有些不耐煩。“别走了!”九笙低聲揚言,竟叫那侍婢吓了一跳,整個人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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