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咱們走快些。”九笙自顧自地拉着白蕭的手往裡走,殊不知後者的臉頰竟是紅成了豬肝色。他本想言說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可九笙是個男人,這才叫他有些犯難。他從未與旁人這般接觸過,背九笙已經算是迫不得已的極限,如今竟是明目張膽地握住了手,這叫白蕭竟是有些不知所措。這仙笛樓從外頭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小巧的樓,沒想到一進門來,竟是别有洞天,裡頭根本一目望不到頭,若非有壁上燭火,恐怕他們連路都找不到。九笙才走出幾十步,便停了下來。“怎麼了?”白蕭有些警惕地一把将九笙拉回了自己身後,随後将綠桑劍護在胸口,戒備着周圍。他背後的九笙探出一個腦袋,撇了撇嘴,“小白,咱們布下的陣法似是被人破壞了,我尋不到陣眼了,而且,你瞧那是什麼?”說着九笙伸出手來指着前方某處角落牆邊的一處黑影,趁着燭火,白蕭定睛一看,那是宮陽!宮陽旁邊還躺着一隻肥碩且僵硬的雪兔!白蕭走上前去探查了一番,幾息之後,他才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這兔子……”九笙蹲下身來,看着地上早已經咽了氣的雪兔,這兔子渾身的皮毛柔軟有茂密,摸起來軟軟的,若是活着的話,定是個可愛的坐騎。可惜,死了。“這兔子可有問題?”白蕭輕聲問他。九笙搖頭,眼眶不知怎麼地竟是紅紅的,“我隻是想家了。”他的母親就是隻玉兔精,他洞府的後院中也有不少的兔子精,有幾個還是同他一塊修煉一塊長大的,雖說他化形地比他們還早,但他們也是開了靈智的妖精。也不知怎麼的,九笙的鼻子竟是一酸。也不知為何,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竟是有些複雜。白蕭見他這副失落的模樣,道是見到熟人死在自己面前,心中傷感,他下意識地伸出手來在他的頭上摸了摸,“等此事一過,我便送你歸家,決不食言!”“好!”九笙抓住白蕭的袖口擦了一把眼淚,“咱們快些去看看此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兩人起身,繼續往裡走,一股子腥風撲面而來,就算是白蕭這般五感都未曾通靈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危險,他的手緊了緊,直接将九笙護在了身後,“九郎,跟緊我,莫要亂走。”九笙點頭,“好!”這仙笛樓着實有些怪怪的,九笙雖說有些說不上來,但這迎面而來的氣息,她倒是很是熟悉,他們繼續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他們終于走到了一間充滿刺骨寒涼的的石室前。白蕭想要将那石室打開,九笙卻立刻制止他,“小白,我們還是先看看周圍的環境再做打算。”白蕭想要打開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有些猶豫了,若換做是平日裡,九笙必定是頭一個去打開眼前的石室,而如今他竟是想要看看周圍的環境。“九郎,你這是……”九笙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莫要出聲,照我說的做便是了。”他又柔聲地在白蕭的耳邊說着,這酥酥麻麻的感覺竟是使得白蕭心頭一動。白蕭點點頭,九笙這才放開他。九笙到處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半晌後他有拉起白蕭的手往回走,白蕭也不知他要做什麼,也隻好任由他拉着。大約半柱香的時間,白蕭任由九笙拉着,還是未曾找到方才宮陽仙尊躺着的地方,白蕭蹙眉,他們是不是迷路了?可路的的确确隻有一條!而此時九笙停下了腳步,直接往白蕭的背上爬去,下巴抵在了白蕭的左肩上,柔聲道,“小白,我看出來了,咱們的幻陣被人動過手腳了!不過我已經看出破綻了,咱們就站在此處歇腳便是了。”在陣法方面,白蕭也不知怎麼地竟是已經完全相信了九笙,聽九笙如此說,白蕭也點了點頭。九笙随即從他的背上爬了下來,拿出腰間的乾坤袋,從裡頭掏出了兩張坐席,席地而坐,又掏出一張幾子和一些廚具,“小白,我餓了!”劍裡的綠桑默默的落了一滴冷汗,這分明就是餓了不想走了!哪裡就看出破綻了?于是綠桑眼睜睜地看着白蕭挽起袖子,将自己埋在了廚具和食材中,而九笙,竟是默默的掏出了煉丹爐,開始……煉丹。還真是不閑着啊……“綠桑,快出來!”九笙拿起白蕭的劍使勁的搖晃了起來。綠桑冷着臉現出了形,“尊者何事?”叫他出來肯定沒什麼好事!“幫我看着火候,這新得的火種,我想試試功效。”九笙說着,還擡頭給了他一個極為燦爛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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