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笙順着通道往外走,近門口時卻聽到了外頭的對話,“紅娘,我們是看在積雷寺戒通法師的面子上,尚且對你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你窩藏魔君之子,又逆天地正道,若是你将魔君之子交出來,那麼一切好說,但若是你不交,那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好一個天地正道?這位仙長空口白牙的本事倒是叫小女子望塵莫及,仙長哪一隻眼睛看到我這客棧裡有什麼魔君之子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九笙凝眉細聽,女子氣息有些微弱,似是受了重傷。一個男子欺負一個受了傷的弱女子,算是什麼本事!于是他打算走出門去看熱鬧。他如今太弱了,不适合出頭,他家裡排行第七的兄長曾對他說過,能躲能逃的就千萬不要硬剛,他還小,逃了不丢人。可當他走出門來一看,果然方才不硬剛的想法是對的!這何止是一人欺負一個女子,根本就是一群禦劍修士在圍攻那位穿着紅衣的女子!地上還坐着好幾十個凡人,這群凡人裡頭還有幾個修為低微的修士,這裡頭也就是白蕭的修為最高了,但他們全都被術法封印,根本沒有一人有能力幫她。然而細細看那紅衣女子,身形妖娆到竟是能與妖界水蛇妖相提并論,一頭烏黑的長發被她挽了一個婦人髻。九笙暗地裡輕歎一聲,啧啧,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子,居然已經嫁人了。不知覺中,他似乎又犯了給人拉紅線的老毛病。那女子手中握着一把長劍,指着那群修士的領頭人道,“怎麼?王岩仙長,說不出話來了?我整個客棧的所有客人夥計都已經被你們用術法困住了,你倒是看看,哪一個才是魔君之子啊?”“我落霞山探靈仙術豈會有錯?你一個小小妖女竟敢窩藏魔君之子,我這就将你就地正法,看你如何狡辯!”說着,那位帶頭站在劍上的修士竟是手中捏了一個訣,想要将女子困在一個法陣中,招招都是絕殺。這分明是尋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惱羞成怒了,九笙不由啧啧輕歎,這凡界的仙門素養竟是如此低下。那女子似乎早就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迅速地移動着身形,以保證自己不會被王岩的陣法所攝。九笙正看在興頭上,突然覺得自己被人一拉,等到他反應過來時,竟已經躲在了一處不易被人察覺的灌木叢中。而拉他的人,正是方才着急忙慌地跑出來看熱鬧的老頭。老頭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尊者莫要動怒,你聽我将話說完,他們口中所言的魔君之子,恐怕與您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他邊說着邊查探着四周的動靜,“幾萬年前,三界産生了第一個魔,那魔頭是這三界所有怨氣而生,其中還包括修行者們的心魔,所以其威力十分強大。”“為了消滅這魔頭,有一位仙人挺身而出,以己之身為容器将這魔頭封印在身體中,然後隻身跳入昆侖之巅的淨化池中,以洗去魔頭身上的所有魔氣,直到幾千年前,那位仙者的軀體才被徹底淨化。”“淨化之後,封印之中生成了一個珠子,那個珠子便是洗淨了所有魔性的魔頭化身,魔氣消失,但威力還在,仙人們本想将其加以淬煉,可沒想到,那珠子在昆侖之巅吸收了天地精華有了靈性,在沖破封印那一日投世了。”“這魔珠威力不小,仙人們怕魔珠上魔性未除幹淨再次危害人間,便着了手下所有弟子們日夜找尋,如此找尋了幾百年。”九笙忍不住暗地呸了一聲,“這魔珠投世也不知其長得如何,魔氣仙氣何許,這些仙門怎麼找?難道就用一個破陣法不成?”若是他在看他們的所作所為之前聽這個故事,九笙倒是會認為他們着實正氣,可看了那王岩所作所為之後,九笙竟是對這些所謂仙門的所作所想保持了懷疑的态度。老者看了一眼九笙,“這魔珠之上生了一個火焰印記,而尊者的額頭上便有這麼一個印記。”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面銅鏡。九笙朝銅鏡裡看了一眼,卻見他那張俊俏的臉竟是比原來稚嫩了幾分,而額間微卷的兩绺頭發之間還真的有這麼一個火焰般的印記。他忽而想起,冥澤在推他進輪回盤時,在他額頭上點了一點……這該死的冥澤!思及此,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詛咒冥澤。“但仙門之人有言,魔珠之上術法高深,魔君之子也必定有能力祛除這一印記,是故他們便一視同仁,發現可疑之人,先用探靈術探其是否有魔氣,若是有,那便合力誅殺,可謂是甯錯殺一千都不肯放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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