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憲聲音冰冷道:“哀家如何能安,怕是哀家要為了這後宮操碎了心。”頓了頓,她又加重語氣道,“章氏,你可知罪?”又是這般,瀾喬對此已經再熟悉不過了,隻是人心難測,她也不敢太過僥幸,便屏息道:“臣妾實在不知是何事惹怒了太後,臣妾先給太後賠罪了。”仁憲提了提氣,哼道:“别的罪倒是可以饒恕,可是這穢亂後宮的罪,便是你賠罪,哀家也擔不起。”菱香一聽,居然是“穢亂後宮”……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急忙為瀾喬申辯道:“回太後,我們小主向來束身自好,克盡本分,從未做過如此之事啊。而且,奴婢……奴婢日日陪在小主身邊,奴婢可以作證啊。”佟氏栽歪着身子,以怭怭之态,冷笑道:“你是章氏的親信,章氏為了救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的證詞又有何可信的呢?”菱香語塞,急的臉通紅。瀾喬反問佟氏道:“那不知佟氏你捏造了什麼證據來證明我穢亂後宮呢?”“捏造?哼,我就先不和你計較诋毀之罪。”話說到此,佟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拍了拍手。随即便有兩名侍衛駕着一身材圓滾的中年女人進到殿中。待那女人跪下,佟氏便拿着腔調,厲聲問道:“是你和我說你要揭發後宮淫亂之事,如今面前坐着的便是當今太後,你大可以将你知道的告訴太後。”仁憲看了看佟氏,又看了看一直默不作聲的郭絡羅氏,笑的發冷透着譏諷,後森然對着那婦人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那婦人知道面前坐着的太後,便立時畏縮了起來,說話也因為緊張而吞吞吐吐的。她道:“奴婢……奴婢慎刑司……淑珍,奴婢給太後請安,太……太後吉祥。”仁憲扶着發髻,慢吞吞問道:“佟氏說你要揭發宮裡頭的淫亂之事?哀家倒要聽聽,你要揭發的是誰?而奸夫又是誰?”那婦人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便不免有些忐忑不安。于是她擡頭看了看佟氏,佟氏見此,為免穿幫,立時呵斥道:“太後問你話,還不如實招來!”那婦人立時吓得一激靈,趕忙垂下頭道:“是,是奴婢要揭發……這……這奴婢要揭發的人就是……”那婦人看向瀾喬,後鼓足勇氣擡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在她前方跪着的了瀾喬,“就是她!”她又瑟縮地放下手指,弱聲些道,“就是這位章氏小主。”菱香見此,立時反應道:“你胡說,我們小主從來都不認識你,且你是慎刑司的人,即便我們小主有此事,你又如何得知。而且我們小主背對着你,你都沒有見到我們小主的臉,又如何指認我們小主?”瀾喬本是一言不發,隻等着破綻多了自己再開口,不想菱香替她說了她想說的。那婦人立時慌了,嘴張開又不知該如何解釋。郭絡羅氏不禁白了一眼這個婦人,心裡暗啐:上不了台面的東西,身上竟是橫肉,連點腦子都不長。隻是她想,事情具備,就是差了這一個環節,瀾喬今日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不對,不是未必,是定要她一死!郭絡羅氏看了看李氏,李氏白了她一眼,卻又不得不聽其使喚,開口道:“太後,要不咱們先聽這個婦人怎麼說?”仁憲長呼一口氣,挑眉道:“你隻管說便是。”那婦人便接着道:“這……這個章氏,是現下宮裡頭最得寵的,奴婢,奴婢自然知道。”李氏見她越描越黑,便呵斥道:“說重點!”那婦人聽此,一口氣含到嘴裡,半天才敢呼出來。繼續道:“奴婢……奴婢是慎刑司的管事的。本來奴婢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隻是,有一個夜裡,慎刑司裡拖來個永和宮的人,叫來順。”聽是來順,瀾喬立時心跳動了起來。足足一個月了,任憑誰也不和她說來順的消息,哪怕自己想去慎刑司看看,也被梁九功親自攔着,隻以皇上還在氣頭上為由不讓瀾喬見人。瀾喬也不是沒有想到,來順也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可一旦有這個念想,瀾喬便立馬将這個想法驅散開,她甯願來順還活着,哪怕真的是他下毒害了自己。等了那麼久,如今終于聽到來順的消息,瀾喬便十分迫切地想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婦人說:“聽說是下毒謀害了他的主子,被關進來的,禦前的人親自帶來的,又吩咐嚴加審問,奴婢便遵命對其嚴加審問。可不想……不想,到了深夜,皇上跟前兒的曹寅曹大人來了。奴婢見是禦前的人,對其很是恭敬。可不想……不想那個曹大人竟要奴婢停止審問,說他有話要對那個叫來順的講。奴婢因為知道他是皇上跟前的人,便聽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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