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慢慢走到門外,看着不遠處甯越的小院,蠢蠢欲動。甯越的房中仍舊是一片黑暗。王啟爬上床,伸手掀開薄被,迫不及待地往上爬,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王家哥哥,你何必這麼猴急?”王啟怔了下,不是說吃了這藥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嗎,她為什麼沒事?甯越輕聲笑了下:“王家哥哥,你扶我起來。”她嘴上說的輕松,心裡卻緊張到了極點。那藥這一世的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然後王啟摸進來正在輕薄時,王氏帶人抓奸,逼她下嫁做妾。她不甘心,趁夜逃出邊州準備去外地躲避,沒想到正趕上邊疆一帶兵亂,最後死在了亂軍之中。也許是她剛穿過來的緣故,所以這一次,藥雖然吃了,她卻清醒着,隻是眼下,她連胳膊都擡不動,根本沒有力氣跟王啟對抗。她的聲音在暗夜裡聽來妩媚到了極點,王啟心癢難耐,不由自主地伸手扶起她,趁勢想攬在懷裡。甯越嬌笑着,柔聲推辭:“别這樣,你弄得我腰都疼了,王家哥哥,你把我枕頭拿過來給我靠着。”王啟很快把枕頭遞給她,甯越慢慢地伸手,從镂金絲的枕套裡摸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她一直帶着防身用的。“王家哥哥,你再靠近些。”她柔媚的聲音誘惑着王啟。王啟迫不及待地把摟住了她,就在此時,他突然覺得大腿根部一涼。寒光閃閃的匕首隔着褲子頂住他,甯越的聲音一下子就冷淡下來:“你真是找死。”匕首刺進一分,王啟在劇痛中驚恐地尖叫起來,可那冰冷的刀刃卻毫不留情地又狠狠刺進一分,王啟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隻聽得甯越冷漠的聲音說道:“閉嘴!再叫就讓你徹底做太監。”王啟拼命咬着舌頭不敢出聲,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就見甯越笑了下,輕蔑地說:“滾!”王啟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捂着傷處跌跌撞撞跑到窗子前,忍疼鑽了出去。匕首被重新放好,甯越努力抓過床邊的外衣披上,定了定神。王啟暫時打發了,但他随時可能重新回來指證她,當務之急是收拾了王氏,讓她沒有任何機會來誣陷她。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王氏來了。門開了,七八盞油燈齊刷刷照進屋裡,王氏一馬當先,欣喜若狂地沖進去,但她很快傻眼了,屋裡隻有甯越,根本看不見王啟的影子。王氏哪能甘心?連忙說道:“剛剛大夥兒都聽見二叔屋裡的叫喊了吧?那聲音不是二叔,肯定是賊,大夥兒快幫着找找!”甯越把身上的衫子裹得更緊了些,開口說道:“不用找了,屋裡隻有我。”她一開口,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原本她是低啞的男人聲音,卻突然變成了嬌媚的女子聲音,發生了什麼事?甯越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站在人群最後面,臉色陰晴不定的甯母,朗聲說道:“母親,我已經十八歲了,難道還要繼續瞞下去嗎?我根本不是男人,而是女子。”在場的人又是大吃一驚,齊齊看向甯母。甯越努力抽下發髻上的竹簪,讓長發披散下來。既然她的身份是個把柄,那麼就幹脆揭穿,讓這個把柄不複存在。為了不露出破綻,她在睡覺時也挽着男人的發髻,這時候長發披散下來,襯着她清麗的眉目臉,雖然皮膚因為長時間在外奔波呈現一種健康的麥色,但仍能看出,這是個美麗的少女。親戚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年來,他們也是頭一次知道,甯越竟然是個女人。甯母懊惱極了。如果說甯越小時候扮成男孩做生意是因為沒辦法,但到後來,不讓她恢複女裝更多是因為她實在是個做生意的天才,掙的錢越來越多,尤其是兒子死後,甯家的吃穿用度都指望着她,甯母希望多留她幾年,給孫子多掙點家業再放她嫁人。可她為什麼突然變卦了?王氏心念急轉,她自己說出來更好,隻要現在找到王啟,奸情就闆上釘釘,足夠攆她出門!她連忙叫道:“原來你是女人!那就更不得了了,剛剛那男人的叫喊……你是不是藏了男人在屋裡,是不是你的相好?”親戚們震驚地說不出話李,王氏頭一個沖到甯越床前開始翻找,就聽甯越冷冷說道:“嫂子這話說的奇怪,我人在屋裡,有什麼本事把門從外面鎖上?我要是藏了男人,幹嘛從外面鎖門,難道想等着你來抓?嫂子也是厲害,深更半夜又隔着幾道牆,唯獨你能聽見我屋裡有動靜?”王氏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亂翻着說:“姑奶奶,這裡都是自家親戚,你要是藏着男人的話就趕緊認了吧,省得到時候被揪出來更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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