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審,問出有用的消息之前不要讓他死。”楚襄抱起甯越翻身上馬,臨行前吩咐道。殺聲再度在身後響起,是楚襄的部下和城中的官軍在交戰,但是甯越很快就聽不見了,風聲灌滿了雙耳,駿馬載着他們奔馳在夜裡,天上的月光和地上的火光相互映照,中間是她和他,隻有她和他。楚襄在一處草坡下勒住了馬,自己先跳下,跟着伸手抱下甯越。流雲遮住了明月,帶來短暫的黑暗,楚襄趁機抱緊了她,歎息般地說:“九十七天了,九十七天沒見,想我嗎?”他冰涼的唇随即吻上她的紅唇,迅速變得灼熱。他的髭須蹭着她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異樣的情動,甯越伸手摟緊了他,纏綿地回應。這個吻從生澀變得熱烈,直到他們都在彼此的動作中徹底感知了對方的愛意,難舍難分。“很快了,你等我,到時候我們成親。”楚襄微微喘息着,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不會讓你等太久。”他要用最隆重的儀式迎娶她,他要給她無上的榮光和尊崇,隻要有他在,她永遠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再不會受一丁點兒委屈。甯越緊緊貼在他胸前,聽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定。她找了他這麼久,原來他一直在她身邊。有他,真好。兩年後,楚襄帶領大軍攻下京師,将逃跑未遂的皇帝堵在了内宮門口。皇帝勉強維持着鎮定,急急地說:“我是皇帝,也是你的三叔,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會被萬世唾罵……”話音未落,楚襄的劍已經刺進了他的心髒。“我從不在乎别人怎麼說。”楚襄看着他慢慢放大的瞳孔,淡淡說道。他害死了他的父母,十六年前他就下定了決心,這仇恨隻能血債血償。登基大典很快準備起來,與登基同樣隆重的,是封後大典。甯越跟着楚襄,來到了初見時的松林,雙雙跪在那座青磚墳墓前。“這裡面葬的是我母親。”楚襄看向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甯越點頭。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先太子妃葬在這裡,那一天是她的忌日,所以南安王妃才會來祭拜。隻是,原文中的皇太孫那次并沒有出現,也許是因為她的到來,所以一切都改變了?甯越握緊了楚襄的手,如果每一世都能在一起,那麼她幾世的奔波籌算,也就有了意義。五天後,楚襄登基為帝,翌日迎娶皇後甯越。帝後年貌相當,都是同樣的華美雍容,兩人攜手并肩站在奉天殿時,看上去猶如天神降臨,在場的百官無不匍匐在地,高呼萬歲。這一夜,皇宮的紅燭徹夜不滅,把暗夜照亮得如同白晝。沉重的皇後禮服一件件被解下,很快,甯越身上隻剩下一件繡着紅蓮的絲絹小衣,楚襄的呼吸都停了一拍,他定定神,修長的手指伸向衣帶,就在此時,他看見她的紅唇微微翹了起來。她在笑,然而這笑容中帶着幾分揶揄。楚襄壓抑着洶湧的欲望,喑啞着聲音問她:“怎麼?”“我一直很好奇,”甯越笑得狡黠,“那年進宮你拉着我一起沐浴的時候,胸那裡是怎麼做假的?”“你!”楚襄的臉上出現一團可疑的紅色,他帶着幾分羞惱說道,“你偏記得這些!”“怪不得你要留胡子,”甯越伸出手指在他的髭須上輕輕蹭着,指尖上傳來一陣陣微微的癢,像她此時的心情,“沒胡子的時候真是雌雄難辨,我跟你挨得那麼近都沒發現。”楚襄按倒她,灼熱的呼吸吹在她臉上:“是雌是雄,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他想了她那麼久,多少個無眠的夜裡輾轉反側,多少次親吻擁抱時的克制忍耐,如今,她終于是他的了。繡着紅蓮的小衣抛在了地上,甯越像一個溺水的人,被他的激情牽引着起起伏伏,不知第幾次暈迷,又不知第幾次被他弄醒,在迷亂中她恍惚地想,以後再不能揭他的短了,他其他的長處,真是長得可怕……皇帝大婚第二天,罷早朝,第三天,罷早朝。于是舉國皆知,甯皇後獨得帝心,恩寵無兩。隻是幾個月後,見到後宮中仍舊隻有甯皇後一個,許多人坐不住了。追随楚襄起兵的新貴中有不少找到南安王,推薦自家年輕美貌的女兒,入京後投降的前朝舊臣更是想盡一切辦法想把女兒塞進後宮,覺得唯有這樣才能成為新皇的心腹,在新朝廷裡站穩腳跟。也有許多命婦帶着正當年的女兒進宮朝見甯越,一邊奉承她,一邊向她介紹曆代皇後如何大度賢惠,如何主動為皇帝充實後宮,讓皇家早日開枝散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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