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妃笑着搖頭,還不承認嗎?那個溫軟的少女隻要有事,你分明是最上心的一個。她款款起身下船,忽地低低一笑,道:“到時候我給你們做媒。”楚襄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跟着卻又一陣傷感,不知什麼時候她才能恢複身份,又何必招惹她?薔薇園中。甯越扶着甯氏,聲音溫柔:“姑姑,既然素妹妹和哥哥情投意合,這麼多人也都看見了,不如成全了他們。”甯氏正在猶豫,卻聽衛茹氣咻咻地說道:“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可能!”“嫂子,為什麼?”甯氏忍不住問道。就在此時,一個沙啞的女聲在身後響起:“是啊,安國公夫人,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楚襄來了。她神色淡淡的,說出的話卻像刀子一樣鋒利:“被這麼多人撞見舉止親密,除了成婚,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國公夫人為什麼不肯同意?難道你想讓整件事傳揚開來,任由他們身敗名裂?”“不行!”衛茹隻是大聲叫着。楚襄沒再理她,隻看着甯越:“你想怎麼樣辦?”她一看她那副鬼靈精的模樣就知道,這絕對是她安排的。甯越扁扁嘴,小蘿莉在等她哄呢,她走近了拉住她的手,聲音壓得極低:“郡主幫我在王妃面前求求情,請王妃出面為我哥哥和表妹賜婚好不好?”楚襄下意識地想抽出手,卻被她抓緊了不放,楚襄心下一軟,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柔情緒迅速擴散開來,她的聲音也跟着軟了:“不值什麼,隻是……”甯越忙問:“隻是什麼?”楚襄忽地趴低了身子在她耳朵邊上極輕聲地說道:“我還要吃你做的魚,刺要先剔掉。”話剛說完,楚襄突然一個激靈,猛一下抽出手退開兩步,耳朵上一陣陣發熱。她根本沒想到自己竟然做出那麼輕佻的事,竟然離她那麼近,對她說出那樣的話,心中一陣懊惱。甯越卻沒在意,年紀相仿的女孩子之間,拉手摸臉說悄悄話都很正常,雖然楚襄比同齡的少女冷漠許多,但畢竟也是少女,總會有些少女的習氣。現在她更關心的是,楚襄這個别扭孩子會不會幫她說話。楚襄不敢再看甯越,她定定神,沉聲向衛茹說道:“閉嘴!這裡是南安王府,不是你安國公府。”衛茹一個冷驚,這才停住了歇斯底裡的叫嚷。而這時候,聽見吵嚷聲趕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消息在不胫而走。櫻桃宴結束時,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孟素和甯震的私情,孟素哭得雙眼紅腫,被甯氏護着早早離場,而甯震則當衆和衛茹大鬧一場,質問她為什麼不同意他和孟素的婚事。“你說,衛夫人為什麼不同意呢?”南安王妃抿了一口茶,向甯越發問。甯越回望着她,語調平靜:“因為孟素和甯震,是親生兄妹。”南安王妃彎彎的柳眉擡了起來:“你說什麼?”甯越歎了口氣,聲音裡帶着苦澀:安國公府有個隻有國公夫婦才有資格知道的預言:龍鳳胎身負天譴,破家滅門,欲保平安,需留龍舍風。從那時起,甯家嫡支的龍鳳胎裡,女嬰都會被處死。”南安王妃臉色一窒,真有人會因為一個無稽的預言殺掉自己親生的孩子嗎甯越的聲音更澀了:“十六年前,世子夫人衛茹有孕,她生下的,正是一對龍鳳胎……”“不就是你和甯震?”南安王妃忍不住問道。“不,是孟素和甯震。”楚襄走了進來,黑沉沉的眸子看向了甯越,“十六年前,甯氏回娘家待産,和衛茹同一天生下一個女嬰。衛茹之所以那麼在意孟素,之所以不肯答應孟素和甯震的婚事,因為,孟素才是她真正的女兒,而你,是被掉了包的,孟家的女兒。她換了孩子,想讓你代替孟素去死。”甯越覺得鼻尖有點酸楚,這就是這一世她原本的人生嗎?無辜被犧牲,被踐踏,即便橫死之後,親生父母仍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以為自己不會傷心,可眼中卻泛出了淚花:“國公夫人原本準備把我溺死,可是老天有眼,她把我扔進水桶裡時,原本大晴的天突然連着幾個巨雷,她怕了,于是饒我一命。”一條帕子被擲到她懷裡,楚襄别過臉不忍看她的眼淚,聲音裡是别扭的柔軟:“擦擦淚再說。”甯越笑着擦去了眼淚:“後來的事王妃和郡主都知道了,我因為沒有跳水去救孟素被衛茹當衆責打,偷偷懸梁自盡,沒想到瀕死時卻看見了紅衣觀音,她告訴了我當年的事,還救了我一命。”南安王妃長歎一聲,站起身來将她拉在懷裡輕輕拍着,柔聲安慰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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