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累死我了,繼續修改~周逸面無表情地看向眼前的女人。她一身秋香色的衣裙,寬大的裙角在夜風中微微飄動,似乎随時都會被風吹走的模樣。她細長的眉毛彎彎的淡淡的,唇上沒點胭脂,臉頰上也沒有脂粉,襯着朦胧的月色,自然就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似煙似霧的不真實感。但依然能看出,她很美。雖然瘦得可憐,反而增添了一種弱不禁風的凄楚,讓男人忍不住想要憐惜。可惜并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見過太多美人,還從來沒有能讓他動心的。甯越在等着他的回應,但他始終沒有回應,想起原文對周逸的描述,她笑了下,心說還真是像書裡寫的那樣是個冷心冷面、沒有絲毫感情的男人呢。于是她又主動開了口:“二叔,早上我的提議,你覺得如何?”周逸淡淡地說:“我看不出有什麼必要跟你合作。”“還是有的。”甯越又笑了,“我知道一些二叔不知道的事。”“比如?”周逸問道。“比如明天蘇嶺會有塌方,二叔最好提醒太子一句,不要從那裡走。”甯越笑得甜美。周逸臉上終于有了表情,他上前一步,冷冷地問:“你怎麼知道太子的行蹤?”連他都不知道太子的行蹤,這個女人竟然能說出來,周逸頓時起了殺意。“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甯越察覺到他突然變得淩厲的氣場,反而也向前走了一步,讓自己處在他伸手就能制住的範圍,“二叔,等你準備跟我合作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周逸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知道他有殺心反而更加靠近,是為了告訴他自己毫無威脅,隻是真心實意想與他合作,于是周逸看她時的目光多了一絲審視。甯越的聲音柔軟又魅惑:“二叔,我還知道很多事,二叔要不要聽?”他們離得很近,周逸能聽到她略微沉重的呼吸聲,讓人覺得可憐,卻又莫名的誘惑。周逸差點脫口說出那個要字,然而他并沒有,隻是繼續看着她。她的眼睛生得極好,睫毛又濃又密又翹,像黑沉沉的鳥羽,護着深琥珀色的眸子,她的眼尾微微有些下垂,讓她時時帶着一種無辜天真的神色,然而她說的話做的事,卻沒有一樣是天真無辜。他有一瞬間很想讓她再靠近些,好讓他看清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下一息他移開了目光,淡淡地說道:“我需要确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好,我等二叔的消息。”甯越輕輕一笑,纖手指向西邊,“我住西跨院。”她倒退着,慢慢向外走去,不久就消失在□□中。月色更加缥缈,周逸有些恍惚,剛剛的一切如夢似幻,就好像花妖精怪布下的迷陣。然而從海上厮殺出來的男人不會相信精怪,他打了個手勢,樹上突然探出一個男人的臉,低聲說:“當家的,要我做什麼?”周逸抛給他一塊令牌,道:“立刻去鳳翔驿找東宮的屬官,把這個給他看,就說我得了消息,蘇嶺有變,最好改道。”那人把令牌裝進懷中,踩着枝桠飛快地消失在夜色中,連睡鴉都不曾驚起。周逸的目光投向了西邊,甯越,皇商甯家的嫡長女,明德侯世子周思成的發妻,聲名狼藉的不賢兒媳,重病将死的可憐人,每一條說的都是她,可每一條都跟剛剛他見到的女人對不上。——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二更時分,周思成才從外面回來,一身疲累地去了新搬的紫薇居。甯心蘭還在哭,眼睛紅腫腫的,又可憐又無辜,但周思成此時滿腦子都是周逸的事,根本沒精力安慰她,隻是自己洗漱完了往床上一倒,說道:“睡吧。”甯心蘭心涼了大半截,若是以往他絕不會這樣的,都是甯越害的!她抹着眼淚鑽進他懷裡,抽泣着說:“父親還在生氣嗎?我真沒用,總是什麼事都做不好。”“算了,不說這個。”周思成胡亂替她抹了把眼淚,閉上了眼睛,“我跑了大半天,累得很,睡吧。”甯心蘭剩下的另一半心也涼了,她不甘心被這麼冷落,連忙又問:“思成,你跟父親商量什麼事,怎麼忙了這麼久?是因為周逸嗎?”周思成瞬間想起了周松的話“當年的事不是意外,是你親爺爺綁走了周逸弄死,為的是讓我襲爵……”他一陣煩躁,為什麼人竟然沒死?平白無故地多了個爛攤子要收拾。他推開甯心蘭翻了個身,悶聲說道:“别問了,睡吧。”甯心蘭不能死心,連忙又湊上來,柔軟的手指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低聲說道:“思成,你有心事的話不要瞞我,我可以幫你分擔,咱們夫妻一心,什麼事都難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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