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衡假裝自己是其中一員,從假山後面踱步而出,混入鶴群中,開始滿懷希望地四處搜尋。找了沒一會兒,莊衡忽然發現這些鶴脖子上都挂着東西,他探頭仔細看,見是寫了名字的木牌,不禁咋舌,忙伸出翅膀尖在其中一隻鶴的木牌上面碰了碰。那隻鶴以為他想要,歪頭盯着他看了看,非常友好地将腦袋伸過來:[ko—lo—lo——]你是新來的嗎?這個不好吃的。莊衡也友好的跟它打招呼,表示自己并不想吃這塊木頭,随後對ai道:“幫我複制一個這樣的木牌。”ai立刻照做,并且給他戴上。那隻鶴見他脖子上憑空多出來一塊木牌,吓得撲騰翅膀連連後退,退開後又忍不住好奇,再次湊過來盯着他看。莊衡觀察四周,發現這些鶴都可以大搖大擺地在王宮裡四處溜達,就像王宮的主人一樣自在,這給了他不少便利,他就像其他鶴一樣四處轉悠。可惜半天過去,毫無進展,那幾隻鶴連影子都沒見到,不知道被安置到哪裡去了,他隻好去找蕭琅,但王宮很大,他連蕭琅都找不到。莊衡溜達到天子寝殿門口,目前隻有這裡沒找了……ai見他不動,忍不住催促:[主人你怎麼不進去看看呀?不會有人攔你哒!]确實不會有人阻攔,他都溜達這麼久了,宮侍和護衛見到都沒反應,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但莊衡很糾結:[就這裡沒找了,你說我是希望小老弟和大可愛都在裡面呢,還是希望他們都不在裡面呢?]ai:[……]莊衡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昂首闊步走上台階,在寝殿門口站定。一隻鶴在天子寝殿門口探頭探腦,這場景怎麼看都滑稽,然而在這座王宮裡并不是什麼稀罕事,隻有一名宮侍緊張地盯着他,蓄勢待發。莊衡朝他看了看,見他手裡抓着一塊帕子,這才後知後覺地猜測,他可能是怕自己随地大小便。莊衡:[……]寝殿裡傳出陣陣笑聲,莊衡側耳細聽,一時難以分辨是在說笑還是在淫|亂,他心裡有些不踏實,躊躇着往裡跨出一步。這時大殿深處有腳步聲傳來,落地薄紗掀開,一道人影從裡面走出,那人穿着淺色大袖寬袍,行走間有種翩翩欲飛之感,靜立不動時,衣袍貼身落下,襯出高挑勁瘦的身材,襟口半敞,露出胸前大片麥色。來人忽然定住不動,像石像一樣,不是别人,正是蕭琅。莊衡也呆呆立着,腦中“嗡嗡”作響。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他腦中紛亂的思緒,一名宮侍從他身邊越過,低着頭疾步跑進殿中,悄無聲息地跪到地上,恭聲道:“陛下,祁王已奉诏入京,此刻正在宮門外求見。”蕭琅将目光從莊衡身上移開,神色無波:“你先下去吧,我會轉告陛下。”宮侍擡起臉,一頭霧水地看着他。蕭琅嗓音略沉,眸中帶上了幾分殺氣:“陛下正有事忙,你先下去。”宮侍越發疑惑,但又不敢多問,急忙起身後退,沒多久就悄無聲息地退出去。寝殿深處依然有斷斷續續的笑聲,穿過空曠的走道傳來,悉數鑽入莊衡耳中,有種不大真切的飄渺感,莊衡忽然有點心慌,下意識後退一步,蕭琅疾步走來,目光鎖在他身上,并未急着說話,而是忽然将他抱起,大步走進偏殿,到了無人處才将他放下,看着他道:“鶴鶴,你怎麼突然來宮裡了?”莊衡愣愣看着他:“啊……你竟然能一下子認出我來?”蕭琅擡手想摸他脖子,被他後退一步避開,手僵住,又急忙上前與他拉近距離:“我當然能認出你來。”莊衡再次後退,見蕭琅步步緊逼,他退無可退隻好停下,目光從蕭琅半敞的胸口掠過,又匆匆看向别處,心裡忽然騰起燥熱和怒氣:“你是不是能把宮裡所有鶴都區分開來?畢竟相處那麼久了。”蕭琅急聲道:“沒有!我隻能認出你!其他鶴在我眼裡都是差不多的模樣,我根本分不出誰是誰,再說我入宮沒多久,與它們也不熟。”莊衡幾乎被酸澀和怒氣淹沒,轉身想走,卻被蕭琅搶先一步攔住去路,他擡起頭:“你不去把重要的消息告訴天子嗎?”蕭琅道:“天子不會即刻見祁王,此事不急,你先告訴我,來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莊衡轉開目光:“确實有事,我家族群的鶴少了幾隻,說是被抓了送進城裡,我想着整座城也就王宮裡才能養鶴,就過來找找它們,你……你既然對宮裡熟悉,應該知道它們去了哪裡。”蕭琅面色微變:“我這就帶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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