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湊上前,将帕子還給了她。“公子是家在何處?”那姑娘接過帕子,看着葉異疏:“可急着回去?若不遠的話,可否随奴家上樓喝一杯清茶,我給公子道個歉。”“不用了。”葉異疏說完就走。那姑娘站在原地,眼神凄楚,就這樣注視着他離開。王府的人都有點同情,卻深曉葉異疏的性子,知道這事沒有指望。這一次逛街,收獲最大的可以說是蔓蔓了。看着小厮幫蔓蔓擡了半箱子的東西,葉異疏心裡想:倒是收獲不少。正想着召人來商議事情,突然一陣暈眩,他搖晃了一下。李飛羊看他這個樣子,忙扶了一把:“王爺?王爺?”葉異疏卻是閉上了眼睛,意識漸漸模糊。,可依舊在想,是誰要害死他呢?劉钰?可他死在這裡,整個登州的官員都會被問罪,劉钰身為府尹,首當其沖,應當不至于這麼蠢。那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來路?如今那座可疑的院子進不去,今天還被人下毒,先時還在路上遇上了狼。這小小的登州,卻是這樣的危機四伏。“王爺這是怎麼了!”柳烨先沖了過來。看着葉異疏嘴唇發紫,李飛羊說道:“不得了了,王爺中毒了。”“快請大夫啊?”後跑過來的梅辰說道,說完要讓人去喊大夫過來。“切不可洩露出去。聽說這城中的藥館,都是劉钰的嶽家供貨,醫館也多有幹系。”柳烨雖着急,心裡卻是有數。“對!現成的我們有蔓蔓姑娘!”李飛羊提醒說。大家趕緊分頭行動,一邊把葉異疏攙到房間裡,一邊去叫蔓蔓過來,迅速封鎖了消息。蔓蔓聞言忙跑過來,幸好她現在随身帶了藥草,現在形勢危急,她随便把了下脈,就開始去煮葡萄水。所有的王府近衛都在一疊聲地催促她,輪流給藥爐扇風,全然不顧這藥講究小火慢煎,湊巧隻有蔓蔓這等奇藥,才能在這急火下不失藥效。很快煮完了,蔓蔓在大家的感染下,快步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柳烨催着她:“趕緊端過來喂啊。”“我?”蔓蔓疑惑,她一向是端到桌子上讓病人喝。現在這人喝不了,隻能自己來。她反應過來忙端着碗過去,嘗試着喂了一勺。可現在葉異疏緊閉着嘴巴,湯水不進,葡萄水全從嘴邊流了下來。“怎麼辦?”蔓蔓問道。柳烨也着急:“這下該怎麼辦!”“要不要我從鼻子裡直接灌進去吧。”蔓蔓比劃了一下,靈機一動。本來快要昏迷的葉異疏,聽到這句話硬生生地掙紮出了一點清醒的意識,将嘴微微張開。蔓蔓抓緊時機,笨手笨腳地喂了半天,總算喂完了藥。沒一會兒,大家就見識到了這藥的神效。看着葉異疏臉色和唇色好轉,衆人松了口氣。柳烨便出門,去追查今日路上唯一的異樣之處,就是那個掉落帕子的姑娘。蔓蔓被衆人要求留在這裡守着葉異疏,梅辰去應付登州衙門的人。晚飯是李飛羊他們送過來的,吃完了後。蔓蔓獨自一個人在屋中,看着安靜地躺在床上的葉異疏,和平日相比,少了太多的威嚴和疏離感。醫書上都寫,毒藥一般都是蝕骨穿心的,中毒者往往發出駭人的慘叫。可葉異疏全程隻擰着眉,一聲都不叫痛。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總是這副樣子,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會動什麼聲色。夜深了,想着這些,蔓蔓趴在那裡睡着了。他睜開眼,看着竟是蔓蔓靠在床邊睡覺,忍不住皺了下眉。蔓蔓正好打了個哆嗦,顯然是睡着身上發冷。他瞬間明白這是他們派人守着中毒的自己,也明白這次是蔓蔓救了自己。想想前幾天,他因為千年寒玉的事情,對蔓蔓的用心諸多不滿,可在折騰的過程中,也已經消了氣。改日,得好好問清楚才是。想到這裡,葉異疏正想将床上的毯子蓋在蔓蔓身上,剛動了下手,卻意外地觸碰到了另外的兩隻手。那肌膚溫軟滑膩,原來是蔓蔓怕冷,睡夢中将手伸進了被子裡面。這個天氣很冷,得讓她回到被窩裡睡。微一遲疑後,葉異疏喊道:“醒醒。”“嗯?”沒喝酒的蔓蔓倒是警醒很多:“你醒了,還舒服嗎?”“已無大礙了,你先回去睡吧。”葉異疏吩咐說。困極的蔓蔓點了點頭,也不多問,立馬轉身出了屋子,去找自己那舒服的小床。在蔓蔓玄妙的醫術下,葉異疏一夜就恢複了病情。第二天中午,就是送行宴了。一行人等着吃完午間的這次宴席,就該回去了。劉钰看他們這幾天全無收獲,心說終于要糊弄過去這一輪考察了。想了想威震四方的名将在自己這吃癟,心中不免得意。他正喜滋滋地向鶴海樓走去,打算檢查一下今日的宴席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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