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季母聽聞兒子出了事火速買了機票從家中趕來,出于各種原因考慮他們暫時沒有告訴兩人真相,隻說季晗是玩遊戲的時候從床上摔了下來傷到了頭因而暫時昏迷,清朗方面表示這算作遊戲事故,他們會負全部責任。季媽媽坐在床邊看着靜靜躺在那裡明顯瘦了一圈的兒子,心疼地落下淚來,淚珠一滴滴掉下了,滴在季晗輸着液的手背上。九重殿裡,季晗窩在白蕭奕懷裡剝葡萄吃。季晗吃着吃着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說:“師父,我覺得我都這麼大了還黏着你不太好。”白蕭奕說:“沒事,反正你從小就這樣,我都習慣了。”表情自然,一點兒都不像是睜着眼說瞎話的。季晗點點頭繼續心安理得地吃。突然他感覺手背上像是被燙了一下,他縮回手摸摸那處手上,又低頭看了下,卻是一點痕迹都沒有。季晗皺眉,也沒多想,正想伸手繼續取葡萄時發覺手心處多了什麼東西,膠狀的,珍珠般的。他低頭去細看,那乳白色的珠子上方竟然浮現出兩行小字——“(消耗品)仙品·孔雀淚,作用:清心,清除一切負面效果。”白蕭奕發現他的異狀探過頭來:“晗兒,怎麼了?”“沒什麼,”季晗下意識地搖搖頭,飛速把珠子收進袖子,他直覺地不想讓他師父發現這個。白蕭奕縱容地搖搖頭,笑道:“為師也想吃葡萄,晗兒孝敬師父一個可好?”“好,”季晗還沉浸在放才的異狀中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剝了一顆紫葡萄喂進白蕭奕嘴裡,等到指頭被某人含進嘴裡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臉頓時黑了一半,黑中還有隐隐的紅。等到三個時辰後終于被他師父放回他自己的房間,季晗才有功夫拿出這粒來曆不明的珠子細細端詳,那行奇怪的字介紹說這是孔雀淚,然而他這兩天無聊時翻看藏書得知,真正的孔雀淚極為珍貴,孔雀本為禽鳥,無情自然無淚,萬隻孔雀中才能有一隻開了靈竅懂得情感,這隻孔雀會流淚的概率又隻有萬分之一。然而它的效果也是極為顯著的,作為天地間自然産生的純淨靈物,孔雀淚甚至可以解除許多秘術禁術。白蕭奕近些日子搜羅了不少罕見之物給他,其中許多都要比這孔雀淚稀有得多。因而季晗可不會當這孔雀淚是什麼好東西小心翼翼地收起來,隻是拿在手裡翻來覆去把玩研究,覺得莫名得有一種熟稔之感。不自覺中指甲劃破了圓珠膠狀的外膜,裡面清涼冰潤的液體滲了出來,流了季晗滿手。他取過一旁的錦帕想要擦幹,誰曾想這片刻功夫,那些液體已經滲進了肌膚,手面又恢複了幹爽。季晗沒太在意,收拾梳洗過後直接上床睡覺了。這一睡就睡了整整七天,白蕭奕逐項排查了他近些天接觸過的所有東西和人,用了各種法子試圖喚醒他,但都沒有成功,整個九重殿都彌漫着一股暗沉沉的氣氛。直到炎谷發現季晗醒來衆人皆是驚喜難言,季父季母更是激動得涕泗橫流,季晗隻好握着母親的手一遍遍安撫道“我沒事”。看見親朋好友憂心忡忡的樣子,憶及白蕭奕所做之事,季晗心中更是複雜難言。清朗技術部的人來取走了頭盔說要做進一步檢查,具體所需時間還不能确定,望着父母擔心憔悴的樣子,季晗怎麼也說不出一個字反對。也好,他也該靜靜梳理一下。然而出院沒多久另一條消息就到了,季晗之前申請出國交換學習的審批下來了。國外開學要早一些,季晗收拾東西走的時候還有幾門課的期末沒考,隻能辦理緩考等來年再補。他看看書桌上空蕩蕩落了一層灰的地方,暗自笑了笑,當年填申請的時候還心急地特意查看了航空公司對于清朗頭盔的托運要求、在國外如何接入華夏服等事項,如今看來倒是都用不上了。機場裡揮别了父母和送行的李萌于豪等人,轉身的那刻不經意又想到了現實裡并不存在的那人,季晗頓了一下,想了想,算了,放放再說吧。飛機起航,萬水千山。然而兩個世界的距離,始終都是那麼遠。清朗中卻是翻天巨變。魔道勢力内,以九重殿為中心,方圓萬裡皆是烏雲壓頂,昭示着此方統治者極端不豫的心情。然而這天卻有一道閃電破空而來,直到近時才有修為精深的魔修恍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竟無人敢出手攔截,眼睜睜看着它落到九重殿範圍之内,都暗自縮了縮頭,不知那位喜怒難辨的魔皇大人是否會因此怪罪。那閃電原來是一個修道之人,他中年模樣,下颔蓄着清須,看起來清俊潇灑,周身氣勢返璞歸真,顯然修為不凡。他一落地就直直跪下,正跪在九重殿大殿之外,沉聲道:“不肖徒孫清和請師叔祖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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