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葉西元抱着汗津津的小身體,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沙啞道:“我們很和諧,你滿意嗎?”仍在喘息的時安臉皮薄,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恥得都快哭了。滿、滿意這種話,他怎麼好意思問出口。這讓她怎麼回答?怎麼樣算和諧她不知道。且她隻和他一個男人睡過,連個對比都沒有,她哪知道和不和諧。她越想小臉越紅,隻知道在這種私密情、事上,和前兩次相比,這次她很舒服。“滿不滿意?”她越害羞,葉西元就越想折磨她,逼着她回答。時安實在是沒臉回答,撒嬌般摟上他脖子,小腦袋一蹭鑽進他肩窩,說什麼都不擡頭的哼唧着:“不要問。”她累得聲音比平時更軟糯,嬌滴滴的讓葉西元氣血翻湧,再次躁動起來。他強忍着,暫時不打算來第二次,輕笑着揉弄她小腦袋,寵溺道:“好,不問。”時安被抱着去洗澡,浴室裡葉西元差點沒忍住。想到還有工作沒完成,完成工作後有大把時間盡情折騰,他才暫且放她一馬。洗完澡時安被帶到書房,書房很大,書架一排又一排整齊有序,書多到堪比小型圖書館。時安走到葉西元寬大的書桌前,突然見他推開了後面那扇牆,她吓得以為牆要塌了。仔細看才心有餘悸的發現,他推開的不是牆,是和牆融為一體的巨大屏風。一個屏風,将兩個房間一分為二,若不是他推開,她還以為那是牆,太以假亂真了。“我要工作,你可以在畫室畫畫。”葉西元推開一分為二的屏風後,指着另一半空間道。“畫室?”時安這才将目光放到突然多出來的空間。放眼看去全是她熟悉的物品,各種畫具、顔料應有盡有,還真是畫室,且這個畫室看起來非常專業。她是美術專業的,這個畫室,該不會專門為她準備的吧?但兩人剛認識幾天,一時半會兒應該弄不成這樣的畫室。她猛然想起進這個别墅前,他說的那句話,這是他們的家,他和她的。她不敢再往下想,驚恐又複雜的望着他。他到底怎麼想的。“以後這歸你。”葉西元厚實的大掌落在她頭上,輕撫着,溫柔地不像話。他眼睛似有魔力,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會沉淪進去。時安慌忙移開眼,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着。她這狀态這模樣,像闖進森林卻迷路的小鹿,慌不擇路的胡亂沖撞想要逃出去。葉西元笑而不語的轉身,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工作,不再管她。時安呆站在屏風邊,看看他又看看畫室,終是抵不住誘惑走了進去。大緻浏覽了一下,這個畫室她是越看越喜歡,太符合她審美了,又大又簡潔,還各種材料工具應有盡有。站在各式各樣堆滿架子的顔料前,她兩眼放光的拿起其中一樣。這個牌子的顔料超級貴的,她平時看都不敢多看,就怕越看越喜歡,看得心癢癢卻沒錢買。“有錢就是奢侈。”她感慨着,看着這些顔料卻滿心歡喜。偷偷回頭看向葉西元,他背對着她,專心緻志的工作着,敲擊鍵盤的聲音噼裡啪啦的傳過來。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這句話可能是真的,不然他怎麼連背影都這麼好看。看着看着,她忽然低落起來,垂眸看着顔料,喃喃自語着:“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縱然兩人的開端并不好,但他這麼優秀,又對她這麼好的話。她怕自己堅守不住陣線,指不定哪天就舉起雙手向他投降。她清醒而自知,擔心不無道理。當晚。夜色濃墨,皎月高挂,泛着淡淡暖光的卧房,滿室溫情,氣氛高漲。“叫老公。”他壓制着她,低聲誘哄。她雖熱的頭昏腦脹,腦子卻是清醒,又驚又愣,吓得搖頭:“不、不要。”剛成立的戀愛關系一點都不牢靠,他就想向夫妻關系發展?進展太迅猛,她接受不了。葉西元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撐在她上方。他也不逼她,隻用一雙暗流洶湧的深眸鎖定她不說話而已。兩人僵持着,慢慢地,時安先熬不住了。她語帶泣音,又嬌又軟的撒嬌:“你動一下。”他不動,隻道:“叫老公。”她的心靈與身體備受煎熬,羞得小身闆通紅,卻怎麼都叫不出口。時安忍受不住的主動抱他,難耐的動來動去,可無論她做什麼都沒效果。葉西元是真能忍,就算忍得額角青筋暴起也說不動就不動。她在他懷裡卷縮成一團,像條魅惑人心的妖蛇扭來扭去,小模樣看得人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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