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柔則,吉祥深深地望着自己的主子:“側福晉,您覺得這事兒?”
齊月賓冷笑連連:“即便幾日不彈,斷弦傷了手,哪裡會傷成這個樣子,柔姐姐和我都明白,聲張起來不過是白白便宜了旁人。”
吉祥沉思:“這是福晉做的嗎?”
齊月賓遲疑道:“她們是親姐妹,宜修也做了福晉,且她們二人素來要好,她即便真的喪心病狂動手,也不會隻教柔姐姐傷了手,傷了手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吉祥肯定道:“那一定和苗格格脫不了幹系了,她和甘格格素來不喜您和柔側福晉,不過,好好的弦斷了,一定是咱們院子裡出了鬼!”
齊月賓沉默半晌,才歎氣道:“琵琶我放在樂房,誰都可以進去,院裡這麼些人,一時要查哪裡能查得出來呢?今兒要不是化鶴聲張起來,我原本和柔姐姐按下再慢慢查,如今倒壞了事。”
吉祥歎息:“她素來看着機靈,卻不像她主子般玲珑剔透,看來奴婢日後要更留心下面人了。”
晚間時候四爺回府來,知道了這事,倒是心疼萬分,發了脾氣,不過有柔則勸慰,事情又不大,終究是按捺下了。
隻是他也吩咐了柔則以後也少去绛華苑彈琴了,就連他自己也不再去看齊月賓了,又吩咐了楊府醫好生照顧着。
宜修隻當是甘惠淑和苗笙語看不慣柔則和齊月賓,所以才搞了些小動作,叫她的雙手吃點苦頭,回去之後和繡夏她們也是一笑而過,又叫人送了些東西去寬慰她。
過了五六日日,柔則早早叫化鶴和為瑩将琵琶新弦給換好了,送回了绛華苑,想着幾日功夫手上的皮外傷恢複,再與她探讨琴技。
這日一早,溫祈安奉命進府,染冬也按照宜修的吩咐到門外迎接,二人仍舊客套一番,随即便按照慣例前往栖梧苑。
誰知還沒到院子門口,就撞上了慌慌張張的蘇培盛。
“嘿呦,我的姐姐,您才接了溫太醫來呀!”
溫祈安不明就裡,連忙道:“今日替德妃娘娘請了脈方才出宮,所以來晚些了些。”
蘇培盛忙擺手:“奴才不是責備溫大人的意思,大人别多心!實在是府中有事,盼着大人您來呢!”
染冬蹙眉,不滿道:“小蘇公公,這是怎麼了?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咱們福晉好好的呢!”
蘇培盛為難片刻,終究還是道:“染冬姐姐别惱,方才呀柔側福晉的手疼痛難忍,貝勒爺去一瞧,那手拆了紗布竟然都潰爛得不成樣子了!哎哎哎!貝勒爺氣急了,當場就把楊府醫打了闆子趕出去了,這不?”
說罷,他朝溫祈安努了努嘴,歎氣連連:“貝勒爺早聽說溫大人今日回來,所以才派遣了奴才來請啊。”
染冬微怒,但到底克制着語氣:“這話從何說起?溫大人是娘娘特意請來給咱們福晉看診的,怎的楊府醫被趕出去了,府上沒别的大夫了不成?”
她又斜眼觑看溫太醫的臉色,羞怒不已:“這不是叫大人看笑話咱們府上無人嗎?”
溫祈安尴尬,按說自己的确隻需要給福晉看診就是,畢竟子嗣為重,柔側福晉的手傷确實用不着自己。
不過他近日在宮中也曾聽聞這位側福晉的大名,宮人們都議論紛紛,說四爺獨獨偏寵她,一應待遇和排場甚至遠超嫡福晉,如今當面撞上,頓時不敢言語。
隻道:“下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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