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又襲來一陣刺痛,凝袖依舊不肯她離開,額角上已經有不少細汗滲出來,一看便知她情況不好。她改替緊握着杏子的手,以命令的口吻囑咐道:“杏子,你要是還當我是容月,就聽我的話,不許說出去!”杏子一聽,讷讷搖搖頭,“小月,你……你到底為什麼?”“等你有一天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明白我今日所做。”杏子扶她坐好,她閉上眼,運功調息片刻,雖然吐血的症狀已經好轉,但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蒼白。再次睜眼時,恰好撞見杏子投來不安的關切視線。似乎想到什麼很重要的事一般,急急攀住了杏子的袖子,“你聽好。今天所看見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其他來訪的上仙也一樣,尤其是雲舒……知道了嗎?”“是。”她極不情願的應答。“還有……以後照顧他的事,你,多上心些。”凝袖忽又失魂落魄的放開攀住她袖子的手,似是話裡有話。她聽罷,一時怔怔不知該作何回答。她亦不能明白凝袖話裡的意思究竟是什麼。說起照顧雲舒的事,幾百年來如一日悉心照顧,為何現在還要再重複囑咐一次?“小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瞠目看着凝袖,猶帶一絲顫音追問道。“我希望你……能夠代替我,照顧他一輩子。”這話不言而喻。很明顯,凝袖是說,要她不僅悉心照料,無微不至,還要上升到兒女私情的地步。杏子當然不願意。她想都沒想,一口否決了凝袖的話。“我不願意!”雲舒已經把心交給了凝袖,又如何還會把心再去交給别人?!更何況,他根本對自己沒意思,強扭的瓜不甜,何必還要這樣自欺欺人呢?“總之,上仙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您的傷勢,小仙也一定會禀報給上神!”她的脾氣一直都很犟。獨留下凝袖一人孤孤單單坐在亂石堆上,暗自神傷。尾聲決戰就在今日。出門前,雲舒特地去到凝袖的屋子裡看她,隻不過,她還在熟睡當中。他沒有去吵醒她,僅僅隻是站在一邊,靜靜笑了笑看着她。“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陪你。”留下隻字片語,他便踏了朵烏雲,前往神魔嶺。一陣風過,魔界冥河河水碎裂,寂寂無聲。天空暗紅一片,雷霆萬鈞,暗潮湧動。二人雙雙執劍各站在一處高峰處,兵器寒光凜冽,倒映着閃電直叫人不能直視。崇崖确實守信,他說決戰便是決戰,他說孤身一人,便就孤身一人。他認為以百敵一,勝之不武。他這種想法的确很奇怪,之前各種費盡心思要瓦解天界内部,可現在卻又很執着一對一決戰。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來了?”“我來了。”“我以為你不敢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急着要來送死嗎?”“你的話太多了。”雲舒現在隻想盡快解決這檔麻煩事,好回去陪伴凝袖。但不知為何,崇崖似乎并不打算出手,出乎雲舒的意料,他收回手裡的兵器,負手從高峰處翩然落下,很是潇灑。雲舒倍感意外,他不知崇崖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也跟着收回劍,飛了下去。“你什麼意思?”崇崖滿臉不以為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甚是輕松的說道:“如你所見,我不打算跟你打了。”“不打?”雲舒又一次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追問:“你到底什麼意思?”他發出極其自信的笑聲,“從頭到尾我都沒打算要對你們天界做什麼事,是你們這些神仙小題大做,非要以為我會吞并天界。呵呵,天界那種寡淡無趣的地方,我才沒興趣呢!”雲舒沉下了面色,“既然你沒有興趣,那你為什麼三番兩次對凝袖下手,甚至……還對她動了殺心。”“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事事遂她心願,她要殺人便殺人,她要什麼我便給她什麼,所以,我又怎麼會對她動殺心呢?”他看雲舒禀着一股怒氣,又聯想一下之前的事,僅僅一點時間,他便想明白了,意味深長的一笑,“哦……原來你說的,是那個丫頭啊,看來這其中有不少事我還不知道呢。不過無所謂,反正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根本不在意。”崇崖的舉動還有話裡的意思,雲舒一時半刻猜不明白,老實說,崇崖這個人性情乖張古怪,總是想一出做一出,從來不按常理行事。這一次他費了心思讓魔鳥帶着戰書闖入雲宮,但卻不為真的一戰,和他好勝的心背道而馳,實在古怪。可話又說回來,如果他真的不會引發戰亂,那也算是解了雲舒心中的顧慮了,而萬物生靈的安危也就不必擔心了。神魔兩界能繼續保持和平,各自不受侵擾,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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