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芳聽罷,這才放心。倒是丹月,有些疑惑。他假裝撚了撚胡子,滿臉匪夷所思:“你說,有人比你先行一步到極寒之地?還幫你救了暄和?”“是。”他睜大眼睛,一臉驚喜,“什麼情況?是誰啊?據我所知,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暄和在極寒之地的啊?”“是崇崖身邊的鬼卿。”雲舒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極為平靜的說道。“鬼卿?你說她?怎麼可能?”丹月當然不會信,“喂喂喂,她可是崇崖的人!一肚子壞水,渾身上下都是壞心眼……她不去暗害上神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好心救人?别是趁人之危,被你發現,編的謊話吧!我告訴你,你可别被那女人騙了!”聽到這裡,允芳不禁下意識去關心暄和,确認無恙後,連她也覺得很奇怪,“不對,暄和身上沒有任何魔氣,如果有的話,剛才雲舒就不會那樣說了。所以……真的是她救了暄和?”“并不是。”“你剛才還說是她救的,怎麼這會兒又變了!”見雲舒遲遲不說話,丹月火急火燎的性子又上來了,他急得直跺腳,“哎呀,你個悶葫蘆!你倒是快說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别吞吞吐吐的了!”“救二哥的……是凝袖。”他看向允芳。“凝袖?!”二人不約而同驚呼出聲,表情千變萬化,五顔六色輪番變換個不停。而丹月更是驚得突然起身。“怎麼是她?!”丹月忽然懊悔不已,捶胸頓足喃喃自語道:“哎呀,都怪老夫沒事先跟你講清楚,現在的凝袖不是當初的那個……”怎料,雲舒仍是一臉冷靜。他平和的說道:“嗯,我知道不是凝袖。她隻不過跟凝袖長得一模一樣罷了……”丹月尴尬笑了笑,“呃……你說的也……差不多。随你怎麼理解吧。”有些無奈。“她渾身上下充滿了妖氣,還有不少戾氣,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凝袖是個溫柔似水的姑娘,修了幾千年才修得的上仙,而我見到的那個,和她實在不一樣……”雲舒平靜的語氣不禁惹得丹月面露難色的看向允芳,暗暗嘀咕這小子真的不會說話,本來造成這種局面的就是他,要不是他,凝袖也不至于有了輕聲的念頭,更不至于有怨念,可他這話說得好像跟他沒多大關系似的。也不知道,這小子是随了誰,說話不經過腦子……幸而,允芳沒有計較許多。這邊,允芳深呼吸過後,有條不紊的分析道:“鬼卿……一向都是跟在崇崖身邊的,她沒有理由跟着淩霄,更沒有理由去救暄和。但是照你所說,她的神情跟你以前見到的完全不一樣,似乎變了個人。對嗎?”“變了個人?這話是什麼意思?”丹月猶問。“意思是,可能雲舒見到的鬼卿已經被淩霄控制了心神。”控制?不對,不是控制。雲舒仔細記得,他所見到的鬼卿有自己的行動舉止,表情裡還摻雜了難言之隐的苦澀感。要知道,被施了傀儡術的人是繼承了操控者的意願的,但那個時候,鬼卿卻是攔下了淩霄。如果說,鬼卿真的被淩霄控制住了,那她絕不會攔住淩霄才是。所以,絕不是被控制了那麼簡單。而且冥冥中,似乎有一種很微妙很熟悉的感覺。雲舒有些頭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鬼卿為什麼會幫着自己……還有那種難言之隐的神情,究竟是……“别瞎猜了。真實情況到底如何,到時候抓那丫頭過來親自問問不就知道了!”丹月似乎有些激動起來,正摩拳擦掌,欲欲躍試的想要趕快打一場大仗似的。入夜。雲舒想着事情,一直沒睡。他房裡還燃着燭火,昏昏暗暗的,從住在谪仙殿起,他便覺得奇怪,他不記得自己何時受了傷,竟需要住在谪仙殿才能康複。還有,全身的修為不知為何喪失了大半,問醫仙,問天帝,問那些伺候的仙童侍婢,竟無一人告訴他。隻是說,是崇崖所緻,再後來,直接幹脆不再提起。可天帝疏忽了。縱使雲舒失去了對容月對凝袖的記憶,忘卻了和天帝的嫌隙,他也絕不會對天帝全部言聽計從。真相暄和不負衆望,醒轉過來。一見雲舒他們幾個統統在場,自然有些訝然的。他隻知道雲舒被離淵小心翼翼的隔離起來了,丹月照看着允芳,替他瞞下代受雷刑的事。結果沒想到,還是暴露了。他實在不知該以如何表情面對允芳,他并不想允芳因為那些事對他心生愧疚而因此轉變态度,那種乞來的關心他甯可不要。不過現在,還不是談那些事情的時候。容月的靈魂還在淩霄的手裡,崇崖觊觎天界帝位之心已昭然若揭,倘若再不想想對策,怕是天界真要被魔界吞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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