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他來到一道獨特的風眼口,那風眼所産生的強風威力不凡,普通人被卷進去,輕則缺手斷腿,重則四分五裂,就此喪命。所以如果想要平安的從這個風眼口進去,必須摒棄雜念,忘卻心中一切煩惱,不可逆風,隻能順風,這樣,才能安然無恙的渡過。雲舒逐漸往那裡靠近,不知為何,他每靠近一點,一種複雜且又熟悉的感覺就會越來越濃烈,以緻于他的心神一直沒能安定下來。随後,隻見他慢慢閉上眼,邁出一步,恁時,他一下被來時的強風卷了進去……再次睜開眼時,他已到了極寒之地,不同于外界的是,這裡一直在下雪,而且果真和傳聞那般冰天雪地,寒風徹骨。這裡沒有花草樹木,也沒有蟲魚鳥獸,有的隻是被白雪覆蓋着的窮峰和堅硬無比的岩石。雲舒站在雪地裡,以引魂燈為路引,跟着它一路向西北方向飛去。引魂燈果然不失為神品,不過一時半刻,他便尋到了暄和所在,隻不過,除了暄和,還有一個身穿藍色鬥篷的女子。巧合除卻那藍衣女子,還有一個黑衣女子相伴,從她們兩個人的舉動來看,似乎認識暄和,而且正以純淨的修為渡過給暄和,是在救他?運功時不便擾亂心神,雲舒深知,等到那藍衣女子運完功後,他又聽見她們二人的對話很是奇怪。“要不是因為這小子知道那東西在哪,我才不會浪費時間救他呢。”容月皺皺眉,不大樂意的嘟囔一句:“哎呀,你别這麼勢力嘛,人家怎麼說也沒得罪你啊……”淩霄冷哼一聲,指着仍然昏迷不醒的暄和,命令道:“要你在這兒廢話,去,把他搬走!”容月想了想,“搬走?搬去哪兒啊。他現在還昏迷着呢,還是等他醒過來吧。”看暄和的臉色就知道他傷得重不重了,其實她們兩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誰給傷成這樣的,隻不過是誤打誤撞,碰巧遇見了,淩霄呢也是礙着面子,畢竟暄和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然後又經不住容月那丫頭的一番唠叨,這才施以援手。話音一落,這時,雲舒一身青衣負手而立出現在了她們倆的視線裡。“雲舒……”容月愣在那兒,讷讷喚了他的名字,一時不知是喜還是悲。本來,她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他,她以為他們兩個人的緣分已盡,沒想到,老天還是眷顧她的,憐她一片癡情,這才安排了在這裡相遇。但,轉念一想。她下意識垂了垂眼眸,不由得嘲笑起自己來。她忘了,她現在是鬼卿的臉,更是鬼卿的聲音,她這個樣子,雲舒怎麼可能認得出來呢?至于淩霄,她輕笑一聲。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走到哪裡都能遇見。也好,這一次能夠親手殺了你,以洩我心頭之恨!容月知道淩霄動的什麼心思,搶先一步擋在了淩霄面前,抓住了淩霄正暗暗施法的手,冷冷低語:“你不可以殺他,否則……我一定自裁。”她時時記着她的命和淩霄是連着的,所以如果想讓淩霄消去殺心,隻有這樣。“你敢威脅我?”視線如寒風徹骨,令人毛骨悚然,步步逼近:“我這輩子,最讨厭有人威脅……”淩霄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一把無情推搡開,轉而換了副神情,直勾勾地盯着雲舒看,媚眼如絲:“許久不見啊,雲舒上神。”“你……”雲舒記得這女子的相貌與那畫上的别無一二,他不由得驚詫的看着。難道天底下竟還有如此相像兩個人?“一别數月,你……有沒有想我啊。”言語甚是輕佻,雖然容貌一樣,可舉手投足之間卻和畫上那人實在不同,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事實究竟怎樣,他無從得知,隻得憑着心裡的感覺避了淩霄的灼灼目光,恭恭敬敬揖手直言:“對不起,姑娘不是在下要找的人。”容月怔怔看向他,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有些寬慰。“你說什麼?”淩霄自然是既詫異又憤怒,雲舒從來沒有這樣拒絕她,數月前,他明明還割舍不下心中的情意,言語之中也充滿了悔恨和愧疚,哪裡像現在這樣,竟拒她于千裡之外!雲舒轉回目光,看向淩霄,十分平靜道:“不過,在下還是要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倘若姑娘有什麼心願,隻要在下能做到,且又不違背道義禮法,在下一定全力相助。”淩霄眉峰一挑,“哼,好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我隻當以為你是真心為自己當年的罪過忏悔,沒想到,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就開始翻臉不認賬了麼?”“姑娘這話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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