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從地上站起來,我揉揉眼,四處張望。哎?我怎麼睡在這兒了……想不明白抓頭撓腮的時候,我餘光瞥見地上的酒瓶子,一下子恍然大悟。好家夥!這是我昨天的成果?!完了完了!這些酒可是雲舒儲藏起來的,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偷喝光了,他還不得把我的靈芝皮給剝了!吾命休矣!不行不行,我得想個救命的法子!突然,腦袋靈光一閃,一個絕妙的法子在我腦海中衍生出來。我先把“贓物”給藏起來,然後去湖邊洗了把臉,精神精神,接着裝作沒事人一樣溜到前殿去尋雲舒。雲舒一如往常般坐在那兒寫寫畫畫,我心裡算是打了定心劑一樣,松了口氣。我禮貌性叩叩門,小心翼翼往裡探探頭,待雲舒擡起頭來看向我時,我順勢擺出一副笑盈盈的表情來:“雲舒……我有個事想…問你。”他擱下筆,坦然自若:“什麼事。”我趕忙跳進了門,一路小跑溜達到他案桌前,匍匐下,十分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問道:“我…我就是想問你,怎麼……釀酒?”“釀酒?”他莫名覺得奇怪,猶問:“你學這個作甚?”我心虛的連續眨巴眨巴眼睛,慌忙一笑解釋道:“我看你那麼喜歡喝酒,我想着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倒不如學點東西,也好更好的照顧你嘛……”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這說辭能不能蒙混過關。稍作靜默。他起身踱步到一個書架前,觀望一陣後,擡手施術将其中一本書取下,随後手一抖,那本書便飛到我跟前。我猶猶豫豫接過那本書,一臉懵懂無知狀。“這書中詳細記載了釀酒的過程,從用料到用量,再到密封時間,還有酒的各個品種也都一應俱全,切記,一定要嚴格按照書中所記一步一步來,否則釀出的酒便不能算作上乘!釀酒的工具全在廚房,外頭園子裡種了不少花,可用來作輔。另外,你若有任何不懂之處,可随時來問我……”交代的這麼清楚,可想而知,雲舒對酒是有特殊的執念的。我讷讷點點頭,仍是一臉茫然。出了殿,我十分苦惱無奈的拿書拍了拍頭,這下可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哪裡是想釀什麼酒啊?我分明是想盡快把那酒給填上,現在可好,給我一個酒譜,瞧這樣子,沒個一兩月,這酒是釀不出來的。不行,我得馬上去找着現成的酒過來,好偷梁換柱,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廚房,偏殿,倉房,花園,藥園……能翻的地兒我都翻了,卻連一個酒壇都沒看見。我傻坐在地上,仰天發呆,心中無比悲憤,這下是真的完了!小命休矣啊!我單手托腮,眼神空洞的看着一頁一頁翻過的酒譜。常言道:有眼不識天書字。它認得我,我卻不認得它,嗳,我曉得,它們每個長得都差不多,意思卻是大不相同。我幹脆把酒譜扔到一邊去,就地躺了下去,心中不忍長歎——實在太難了!緣起我漫不經心地來回走,不經意間還是走到了藏酒瓶的地方。隐瞞?實話實說?我打賭這是我有史以來面臨的最難的抉擇!無論選哪一條路,我都有可能被剝皮。我蹲下來,看着那塊被翻過的泥土,陷入沉思,随即眼神越發堅定。我突兀擡頭,嘴裡快速吐露一字——“挖!”我抱着那堆瓶子,一路墨迹墨迹,好不容易墨迹到了前殿。說實話,我心裡多多少少是打鼓的,可人們不是常說,做錯事要勇于承認錯誤嗎?說了,起碼心裡是舒服的。我兩腳“噔噔噔”大大方方踏進了殿内,然後低着頭,“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順勢把酒瓶子擺在跟前,嘴角都快耷拉到下巴了。“我老實交代……我偷喝了你藏的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先是一陣沉默,而後我卻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我說你這丫頭怎麼突然這麼勤奮好學呢?敢情原來是為了這酒啊?”誠然承認錯誤需要一個好的态度。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頭金不換。我思忖了一下,偷了人家東西本就是沒有理的,現下還是不要多與他争什麼口舌之快吧。是以,我十分真誠的行了跪拜之禮,緩緩道:“本來隻是好奇,可是沒想到喝上了瘾。你隻需告知我這酒是如何釀的,屆時我定賠你個一模一樣的。”“你賠?”他毫不客氣的質疑道:“你可知我那酒天上地下隻此三瓶,你可知那酒的水是由多個特殊時辰的甘露湊齊而成,你又可知制成那酒的來之不易?莫說給你三百年的時間,就算是給上你三千年的時間,你也釀不成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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