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嬷嬷想讓我穿流霜郡主的新衣,不料衣服偏大,府裡沒有合适的,便差人到外頭買了一件現成的。”聽罷,白湄忙把白雅帶到一邊,一臉謹慎:“可仔細瞧過了?衣服可有異樣?”“并無。”那近毒變色的銀镯她一直戴在手裡,并無異樣。“剛剛那水潑得莫名其妙,還是多個心眼好。”雖然心裡怪異,但白湄想着蕭惠儀再怨白雅也不至于在自己母親壽宴陷害她,這不是打安王府的臉嗎?顯然,白雅也是這般想的。聽聞蕭惠儀未出閣前極敬重老王妃,又怎麼敢在老王妃壽宴上生事呢?“長姐放心,我定會多加小心。”隻是那水當真是丫鬟不小心弄灑的?還有飯席上徐嬷嬷頻繁的目光……很快,白湄的手帕之交來找,白湄也走了。賀傾晴也不裝模作樣看風景了,繞着白雅走了一圈,道:“幸好潑的是漱口用的溫茶,你去更衣的時候可有異樣?”白雅奇怪道:“能有什麼異樣?難不成更衣還能變朵花出來?”賀傾晴邊拉着白雅的小手邊走邊道:“小蕊說的,有些不厚道的人家,故意潑濕小姐衣服,借更衣行肮髒事兒,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小蕊說得沒錯,确實有這樣的事。日後若你碰到諸如此類的情形,定要多加小心。”聽賀傾晴這麼一說,對林藝蕊的婚事她倒不十分擔心。林藝蕊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更不是軟柿子。“這樣的事兒,也就對你們奏效,若是我,一腳踹了,打得他屁滾尿流!”連屁滾尿流都出來了,白雅忍不住咳嗽了聲,道:“莫讓你母親聽到這話,不然你兄長的屁股可能又要開花了。”賀傾晴常女扮男裝溜進軍營看人習武,學習能力一級棒,口頭禅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嘿!你别說,上回我母親拿棍子追着我哥跑的時候,那個場面别提多有趣!”白雅有些瀑布汗,賀公子十次挨打,八次是被賀傾晴連累的。她曾巧合目睹了一次,一個久戰沙場的壯士被一個看着弱不禁風的婦人追着打,簡直不忍直視。“今日我眼皮子跳得厲害,許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待會你可要好好護着我。”白雅狀似玩笑道。她眼皮沒跳,隻是不好跟賀傾晴說得太明白,免得她腦洞大開。相傳眼皮子跳有意料之外的事情要發生,賀傾晴雙眼發亮,明顯是興奮的。兩人逛了約半個時辰,一開始還能碰到在假山旁賞松的小姐們,後發現遊園的小姐越來越少,隻有行色匆匆的奴婢和小斯。白雅和賀傾晴商量着是時候與其他人彙合了,正準備回去的時候一丫鬟匆匆而來。“英憐給兩位小姐請安。公主、郡主還有各位小姐正在落雁亭鬥詩,特讓奴婢尋兩位小姐過去。”英憐垂首半蹲,看打扮應是安王府的二等丫鬟。“起罷,我們這就過去,煩請帶路。”公主郡主相邀,她們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諾。請問兩位小姐可曾見過何大小姐和姜四小姐?”白雅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起這兩位小姐是誰,倒是賀傾晴有些印象:“一刻鐘前還見着她們在後面的假山旁賞松。”英憐臉帶焦急,顯然是奉了命要将各位小姐召回。賀傾晴又道:“此時你去尋,她們許尚未走遠,去落雁亭的路我曉得,你盡管去吧。”英憐一臉猶豫地看向白雅,待白雅允了,這才道謝往假山走去,不巧與迎面而來的小厮撞一塊了。“哎喲!”那小厮停得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妹妹失禮,擋了小哥的道,這就借過。”英憐連忙道歉,一臉柔順地站在一旁。那小厮随意說了聲無事,給兩位小姐請安後,朝賀傾晴道:“賀小姐,您兄長又喝醉了,正在流花湖邊鬧着呢!公子讓我來叫您過去。”陽安城誰不知賀公子喝起酒來就是一匹脫缰的野馬,瘋起來隻有皇上和賀家人能制住。賀傾晴聽了,暗道不好。來人是他兄長好友的小厮,做不得假,而他兄長有一個毛病,就是一旦喝醉了容易胡言亂語。然她又放心不下白雅,剛剛她才說自己眼皮在跳來着,沒有她的保護,這軟糯的性子怎麼應付得了落雁亭一堆矯揉造作暗藏毒針的千金們?事不由人,白雅眼皮微垂,後擡起頭笑道:“落雁亭就在前面,無須擔心,你兄長要緊。”“可是……”“賀小姐,别可是了!您知道賀公子的性子,再不趕過去可是要鬧大事的!”不用小厮提醒賀傾晴深有體會,上次她兄長醉酒口出狂言,被禦史大夫參了一本,險些官職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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