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溫婉靜靜地走過去,蔣兢南有點驚訝,眼眶裡的淚眨眼就掉了下來。溫婉把蔣兢南的頭摟在自己的懷中,摸着他柔軟的短發。他的胡茬有點渣手了,看起來有點邋遢和疲倦的樣子。溫婉的印象中,蔣兢南從來沒有這樣過的,他一直是體面的,幹淨的。溫婉的眼淚毫無預警的掉下來,順着臉頰躺倒下颌,滴落到蔣兢南茂密的頭發中。“對不起……”溫婉幹啞的聲音慢慢的說出這三個字。蔣兢南把頭埋在溫婉的懷裡,他緊緊抱着溫婉的腰,搖了搖頭。溫婉的覺得衣服有一片濕熱,是蔣兢南的眼淚。“對不起,我讓你很累了吧。我太可笑了,我在通過折磨你,讓自己的罪惡感減輕。可明明你就和我一樣也失去了阿仁啊……我隻管自己的痛苦難過,我讓你傷上加傷,讓你精疲力盡,讓我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都是我,明明都是我的錯……”蔣兢南擡起頭,松開溫婉,溫婉身體無力的滑脫,淚流滿面的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都是我的錯啊!是我沒能好好保護我們的阿仁,是我,我憑什麼怪你……我自己一個人不好過,我也想拖你下水,我隻是想找一塊浮木……阿南,阿南,我快要死了,沒有阿仁我真的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折磨你折磨我自己,我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阿仁的死……阿南,阿南……阿南……”溫婉語無倫次的道着歉,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臉哭的悲天拗地。蔣兢南的心就像要撕裂了開來,他也跟着跪在溫婉的面前,把溫婉顫抖的身體摟在懷中,溫婉太需要這樣的一個釋放了,他們都太需要這樣的一個釋放了。“哭吧,我的婉婉可以哭……”良久,哭聲漸小,溫婉慢慢平複,她紅腫着雙眼,滿臉淚痕像一個花貓一樣,淚光閃閃的看着蔣兢南,“阿南,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吧……我想……我想阿仁不會怪我們的,他不會的吧?”蔣兢南也是紅着眼眶,眨幹了眼眶中的淚,吸了吸鼻子,他一雙大手覆上溫婉的臉龐,替她抹掉淚痕,“不會的,阿仁那麼乖,他不會的……他會希望我們都好好的幸福的,他是我們的乖孩子……”八月初,薛佩蓉生了個男孩。生産的時候,孩子臍帶繞脖兩周半,從順産改為剖腹産,在手術室裡待了一個多小時,薛佩蓉才迷迷糊糊的和孩子一起被推出來。蔣承東那一刻看到的薛佩蓉臃腫的臉,一頭濕汗,頭發又油又亂,這真是薛佩蓉最醜的時刻了,但他卻不能抑制的趴在手術車旁,手慢慢地撫摸薛佩蓉的臉頰,“辛苦了老婆。”薛佩蓉這一刻,眼淚流下來,笑着點點頭。蔣承東想起蔣兢南曾經和他說過的,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為你懷胎九月,為你走一遭鬼門關,為你生一個長得像你的孩子,你怎麼能說她不愛你呢?也許,他們都沒那麼愛吧,但現在他也試試看和她這樣的大小姐嘗嘗白頭偕老的滋味吧。八月十三号,蔣兢南過生日,賀陽居然策劃了一個泳池派對。更令溫婉沒想到的是,蔣兢南竟然同意了這個荒唐的行為。溫婉和劉芳心在廚房準備食物,陳嘉應和洛阿馥正在外面撘太陽傘,順便給泳池換水。洛阿馥滿頭大汗的跑進廚房,拿着杯子直接在水龍頭上接了水就往嘴裡灌,“他媽的賀陽這個小癟犢子,我看他是活膩了!大熱天的弄個泳池派對也算他還有腦子,不過他人呢!他人呢!他難道就是負責給個創意就雙腿一蹬啥也不管了嗎!他人呢劉芳心?我找到他我扒了他一身狗皮!”劉芳心和溫婉都是抿着嘴笑,溫婉朝樓上指了指,“他一來就拉着阿南上了樓,神秘兮兮的。”洛阿馥眼珠一轉,嘴巴一撇,“我猜肯定琢磨着要求婚呢!劉芳心你可别答應他,就得折磨折磨他!”陳嘉應領着兩個孩子從外面進來拍了洛阿馥一下,“甯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可積點口德吧!”說完把孩子留下,上樓去找賀陽和蔣兢南。他走後,洛阿馥才摟過兩個孩子吧唧親了一口,噘噘嘴做了個鬼臉,“我說笑的嘛!”劉芳心聽了倒是一愣,然後才笑着搖搖頭,“不會的。”“怎麼不會呢?”劉芳心手上拌着沙拉,有點尴尬的笑笑,“上周我一直想吐,我們以為是懷孕了,到醫院檢查,隻是腸胃不舒服而已。大夫看了我以前的病例,說應該再也不會有孩子了。”洛阿馥嘴一閉,覺得開啟了一個不太好的話題,有點尴尬。溫婉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安慰劉芳心,又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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