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嘛啊?”溫婉真是哭笑不得,轉過頭對韓子川說,“你也不管管她嗎?”韓子川伸出手縮了下肩膀表示無可奈何,溫婉隻好自己哄。“我們又不是見不到了,過幾天不是說好了要去你們新房子裡吃開火飯呢嗎?”嚴粟還是不撒手,摟着溫婉的腰扭着哭。“我每天都和你通話,每天每天好不好?”“……”“……别人會誤會我倆的關系很奇怪的小米兒!”“……”“好啦!”溫婉掙脫嚴粟的手,“難道因為離得遠就不再是朋友了?”嚴粟搖搖頭。“難道以後都不準備和我見面,不和我吃飯聊天說八卦了嗎?”嚴粟搖搖頭。“那你哭的是什麼?”“……就是想哭……”坐上車,從倒車鏡裡溫婉見到嚴粟一直朝她揮手,然後終于忍不住般的轉身躲進韓子川的懷抱痛哭起來。徐安也不由得笑了出來,溫婉問及緣由,徐安緩緩的道,“看到你們兩個女孩子,我總算相信了兩件事。”溫婉一愣,“哪兩件事?”徐安邊轉彎邊看了溫婉一眼,“第一,原來可以在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身上建立友誼。”溫婉在嘴裡細細回味了一下這句話,想來她和嚴粟确實不是一類人,但友情這東西和愛情一樣,又有什麼道理。“那第二件事呢?”“第二,我終于相信,閨蜜竟然是一個褒義詞。”溫婉低頭笑笑,沒有說話。遇見嚴粟,我也終于相信了兩件事。第一,原來友誼這種東西可以讓人活得更有勇氣。第二,原來兩肋插刀不是修辭方法。溫婉在心裡幹了這兩碗雞湯,就已經到了富城國際。徐安幫溫婉把行李送上樓,給了鑰匙就離開了。溫婉把行李拖進屋子,發現玄關的鞋架上放着一張蔣兢南留下的便條紙以及一張銀行卡。溫婉:歡迎你入住,一切如常請不要擔心,樓上的房間已經打掃幹淨,你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房間住下。銀行卡你拿着,可以治辦一些缺少的用品,也是以備不時之需,小卓的花銷你直接處理吧,月末交給徐安流水賬即可。看着下面剛勁有力的簽着蔣兢南三個字,溫婉終于覺得自己确實和他“同居”了……溫婉拿過銀行卡,看看紙條上面的話,覺得蔣兢南不是不溫柔的。他知道她看着軟弱卻實際上很在乎尊嚴,怕她不肯接受,還直接聲明需要上交流水賬。溫婉想,流水賬是個什麼東西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他熟悉她,也必定信任她。晚飯時分,溫婉做好了飯菜和小卓等蔣兢南回來,可是直到七點半,蔣兢南也沒有回來,溫婉和小卓先用了飯。照顧小卓睡下後,溫婉等到九點半,便沒有繼續等下去,徹夜等待一個人,有時是不恰當的行為。蔣兢南回來時已經是午夜了,合作夥伴夜裡十一點的飛機,他親自送機,所以才回來。進了家門,玄關開着溫暖的橘色小燈,和之前溫婉借宿過的夜晚一樣,飯菜被裝進微波餐盒裡,擺在餐桌上,旁邊附上一張紙條:小卓一切都好,您用了餐早點休息。其實晚上宴請合作方,蔣兢南喝了不少酒,什麼都沒有的胃裡灌了那麼多酒着實難受,蔣兢南打開餐盒,撲鼻的香味勾起了他的味蕾。不過是最普通的醬茄條和炒雞蛋,就可以讓蔣兢南直接拉開椅子,懶得在微波爐加熱就直接狼吞虎咽起來,全然沒了平時的高雅氣質。第二天一早,蔣兢南是被撲鼻的香味給叫醒的,拿起床頭的鬧鐘看看,才五點而已。他打開房門,毫無防備的光着腳就走了出來,哪裡還是霸道總裁,分明就是鄰家哥哥了。撓了撓飛起的頭發,迎着晨曦,蔣兢南就看到溫婉穿着灰色的家居服,頭發松松的在腦後挽着一個小丸子,額前掉下來幾縷就被她随手掖在耳後。溫婉絲毫沒有察覺身後的人,她耳朵裡塞着耳機,裡面放着voa的新聞,她已經報名了六月末的四級考試了,聽力是她的短闆。她嘴裡跟着念叨,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減,麻利的把昨天買來已經泡了整夜的蘿蔔條切丁,用醬油辣椒油調拌裝碟。米粥已經在鍋裡翻了幾個來回,溫婉又朝裡面倒了小半碗水,等待再開鍋就可以關火了。溫婉看着廚房窗外,富城國際正對着n市的江,可以将整個n市都收入眼底,清晨的市中心還沒有覺醒,陽光已經傾灑,但人們都還在安眠。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正在看你。小卓的生物鐘在六點半作響,他如每天一樣按部就班的洗漱,穿衣,然後自己來到桌前,雙手放在膝蓋上,筆直的坐好。蔣兢南從房間裡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頭發,一邊嗅着香味坐到了飯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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