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應搖了搖頭,“不麻煩。”他聽得出床上的丫頭絕不是在客套,分明是在試探他的身份甚至有些下逐客令的意思,又怕直接說出來得罪了他。“蔣兢南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照看一下,我剛過來不久,公司的新工程出現一點問題,他連夜去蘇家鎮了,不過這會也快完事了,應該是往回趕了。”溫婉點點頭,把床讓出一些位置,然後掀開被對着小卓拍了拍床,“上來睡一會吧。”小卓想也沒想的脫了鞋,爬到床上又不敢靠近溫婉,貼着床邊側着身子緊緊閉着眼。溫婉心疼他這樣恐懼,把他輕輕拉到自己懷裡,拍着他入眠。“陳先生,我想休息了。還得委屈您一晚了。”陳嘉應走過去,看見溫婉緊緊閉着雙眼,一手摟着小卓,一手緊緊攥着被把自己牢牢地遮住,他沒多言語,替她熄了床頭燈。溫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溫婉的脖頸處傳來疼痛的感覺,她是痛醒的。摸了摸身邊的小卓,溫婉發現身邊竟然空了,她立刻翻身起來,動作有些劇烈,她感覺傷口有些撕開。剛剛坐起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按了回去,溫婉以為是陳嘉應,她立即躲閃開,揮手擋他的雙手。“是我。”溫婉停住手,擡起頭,蔣兢南的臉就出現在眼前。他看起來一夜未眠有些憔悴,下巴冒出青青的胡茬,但并不狼狽,仍是白襯衫,袖口卷到肘處,衣角塞進黑色西褲裡,看起來仍是挺拔紳士的。“小卓呢?”蔣兢南看着溫婉着急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側過身讓她看。小卓身上蓋着毯子,正躺在沙發裡睡得酣甜。溫婉舒了一口氣,放下懸着的心被蔣兢南按回床上,掖好被子。“現在你的麻藥可能過勁了,會有些疼。縫了四針,對不起。”溫婉隻露出一張素面朝天的小臉,咧着嘴角搖了搖頭,“自從給小卓做了老師,嘿嘿,雖然看起來更像是保姆,但我覺得好像做了些了不起的事,自己也有點用處吧,活着也不算白活啊。”活着,對她,原來曾經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嗎?蔣兢南想,當然,那些令人作嘔的曾經,當然糟糕。還好,現在都美好如常。“昨天傍晚的時候,你的朋友嚴粟和她的男朋友來看過你,你還在睡,他們挺擔心你的,說今天會來。”溫婉點點頭,想着嚴粟到時候肯定要一邊戳着她的腦門問她是不是不要命了,一邊又要抹着眼淚給她喝大補湯的。“我的朋友,讓我也覺得生活挺美好的,讓我也體會了一下友情的美妙。”“那我呢?”蔣兢南坐在床邊,初升的太陽撒着金色的慌忙從背後緩緩照來,蔣兢南看着溫婉蒼白的小臉有了些光澤,摸着她的額頭笑眯眯的問。溫婉一時無言,身後發着光的蔣兢南難道真的是我的救世主嗎?溫婉好笑的想。不過,蔣兢南,認識了你,我之前說的那些才都開始有了意義。果然不出溫婉所料,嚴粟拎着保溫桶,人還沒進來,罵聲已經傳進來了,韓子川無奈的苦笑着跟在身後,站在嚴粟的身後搞笑的模仿她掐着腰教訓溫婉的樣子。溫婉看着兩人的搭洽表演,不敢大笑牽動傷口,結果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被嚴粟發現了,給了韓子川兩劑旋風腿。下午的時候,溫婉準備出院。檢查都做了,觀察一晚也沒什麼大礙,溫婉看着蔣兢南不太好的臉色,也不想多留。嚴粟和韓子川陪着溫婉下樓,蔣兢南去辦出院手續。一晚沒睡好的小卓緊緊地牽着溫婉的衣角跟在他們身後。溫婉周一上學,沒想到就上了一次校園bbs的頭條:陶藝清高女,上位富商記。标題倒是很吸引人,但溫婉一向不感興趣,推送消息發到手機上溫婉并沒看就給清除了,連手機都鎖在了更衣室的櫃子裡,就跟着邬大師“下火海”了。直到下午要去醫院換藥,中午出了陶藝制作室,溫婉走在路上,饒是她這樣不喜歡與人有交流的人都發現了同學的指指點點,正好奇着,嚴粟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妞兒,你現在成名人了,都開始鬧绯聞了。”溫婉摸着脖子上的紗布有些丈二和尚,“我是感覺走在路上有點不一樣。”“有人朝你扔雞蛋,西紅柿嗎?有的話你接着點,韓子川他們宿舍偷偷下方便面用得上。”“你不準備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你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嗎?”“……”打開微信裡嚴粟發過來的鍊接,論壇置頂的一張帖子,點開就是溫婉大大的一張學生證照片,一點馬賽克都沒有的那種,姓名,出生年月日,專業,年級,班級,學号一應俱全。她坐上富商的車出學校,又被富商的車送回學校,車牌号雖然照的有些模糊,但溫婉還是認得出這幾輛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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