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過去了,天漸漸黑了,範炜光從林子裡撿了一堆樹枝幹草,從兜裡摸出打火機點着取暖。陳經理還在昏睡,不知情況到底如何,溫婉和範炜光也僅僅是聽聽心跳,摸摸脈搏,判斷表面上還一切正常。邬大師靠在一塊大石上休息,他的手機就放在旁邊,地震過後沒有恢複通信,他們聯絡不到外界,隻能等待救援。溫婉斜靠着樹幹坐在地上,左手端着不敢動,頭痛欲裂,她覺得眼球向外鼓,頭脹的像要爆開一樣,惡心的感覺一波波襲來,溫婉閉着眼,說不出話。範炜光拿着一塊巧克力過來,掰了四份,給邬大師一塊,溫婉一塊,自己一塊,陳經理那塊留着等他如果醒了的話補充體力的。溫婉睜開眼睛,疼痛襲來,她感覺眼球就要掉出去一樣,她忍着惡心把巧克力塞進嘴裡,還沒等巧克力融化,她就歪在一邊劇烈的吐了出來,之後眼前一片漆黑。陽光微微刺着恍惚睜開眼的溫婉,一室的白色,入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耳邊滴滴答答的監護儀的聲音,溫婉張了張嘴,喉嚨幹啞發不出任何聲音。她記不太清了,隻記得吃了一塊巧克力,然後那種惡心的感覺又來了,她趴在地上吐,範炜光朝她跑過來,然後就記不得了。看樣子,他們得到了救援,但是其他人呢?門外傳來低低的講電話的聲音,溫婉躺在床上,想去看看邬大師,陳經理,以及範炜光,她掙紮着要坐起來之際,門外的聲音停了,一個人推門而入。作者有話要說:我感覺晉江的存稿箱不太靠譜啊,我現在在弄下周發的稿,結果發現上周我設置的這周的稿子過了時間還沒發送!唉,我說了一個繞口令一樣。。。趕緊發吧存稿箱君,我可不想開天窗啊。。。十溫婉偏過頭去看,她萬萬沒想到,進來的會是……蔣兢南。七個月,溫婉除了在汽車廠的那次單方面的遇見,兩人再沒有任何交集,可當溫婉狼狽地躺在病床,蔣兢南就又再次出現了。“蔣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蔣兢南扶着溫婉躺下,給她掖好被子,才坐在一旁,“我是代表公司來看看陳經理的。”溫婉心中的那點小雀躍霎時消失,又是一場自作多情,他來探望自己工傷的員工,來看她純粹是出于人道,可能邬大師,範師兄他都已經去看過了,才最後來自己這看一下。蔣兢南拿着吸管給溫婉喝水,“害怕吧?”“嗯……害怕的,雖然我的人生也沒什麼看頭,但好死不如賴活着嘛!”溫婉慘白的臉色,打趣自己說到。因為顱内血腫高壓而布滿血絲的雙眼,幹裂的嘴唇,蔣兢南一瞬間覺得心疼的無法應答。“你才活了多久,談什麼人生。”“……”“你頭部經過劇烈撞擊,顱内有血塊,但并不大,可自行吸收,骨折部位已經做過手術了,在你昏迷期間,我替你辦理了轉院手續,現在我們在x市。”“謝謝您,陳經理他們呢,還好嗎?”蔣兢南扯了扯領口,輕咳了一聲,“……應該還好。”溫婉不疑有他,看蔣兢南别過臉去,手攥成拳頭清了清嗓,她想起上次在醫院,蔣兢南不安緊張的表現,以為醫院又令他不舒服了,“你先走吧蔣先生,不用在這陪我的。”“我影響你的休息了?”“沒有,隻是……”溫婉不确定醫院是不是給蔣兢南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她有些難于啟齒,“隻是,怕耽誤您的工作而已。”“不耽誤,你睡吧,睡着了我就走。”蔣兢南替溫婉拉上厚重的窗簾,然後熄了房間的燈,隻留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溫婉躺在床上,看着柔和的燈光灑在蔣兢南的側臉上,本來棱角分明的臉也變得溫柔起來,蔣兢南替她把一隻手拿出來放在胸前,蓋好被子,輕輕地說了聲睡吧,溫婉就聽話的慢慢合上雙眼。我真心的希望,你目光中的溫柔是我的誤讀。溫婉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已是一片漆黑,床頭燈不知何時被熄滅,厚厚的窗簾阻隔着陽光,她不知是天明還是天黑,溫婉艱難地想撐着單手坐起來,誰知手剛一落,就摸到一顆圓圓的毛茸茸的頭,溫婉捂住嘴才使自己沒叫出來而驚醒這人。她吃力的坐起來,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蔣先生?”那人似乎睡的正香,被溫婉拍一下給吓得一個激靈,起來之後瞪着眼看四周适應了一下黑暗的環境,才咽了咽唾沫坐直了身體,“婉婉,你醒啦。”溫婉不動聲色的收回手,單手将被子拉好蓋住身體,“師兄你怎麼在我這?怎麼沒好好休息?老師和陳經理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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