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擡起臉,看向秦薏:“他的确這樣說了。”她冷笑了一聲,噙着淚的眸,露出深刻的恨意和嘲諷:“我真沒有想到,周錦竟然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秦薏注視着李木子:“萬一,真不是我爸開槍的呢?你隻是看到我爸将槍對準了厲峰叔叔。可是我爸到底有沒有開槍,隻有他自己知道。”厲骁也道:“周叔叔已經退役了,他的槍又是從哪兒來的?就算是退一萬步說,周叔叔真有殺我爸的心,何必要親自動手?白阿姨要生了,他怎麼可能在這個關頭,沖動行事,棄白阿姨不顧?”李木子聽着兩個孩子的話,眼中的淚幹了,仔細回憶那一晚:“薏丫頭說得沒錯。我隻看到周錦将槍對準了厲峰。我聽到周錦說,小心?”李木子額角上滲出了汗,仔細一回想,不對勁的地方很多:“他若是要槍殺厲峰的話,為什麼會提醒厲峰要小心?”秦薏和厲骁對視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難道在場還有兇險!與此同時,厲墨去而複返,走到病房前。守在病房門前的鄭建平,恭敬地對厲墨打招呼:“二少。”“我要進去,看看我的好伯伯。”厲墨道,走廊内的白色燈光,讓他的臉透着不正常的蒼白。“二少,請。”鄭建平彎腰,為厲墨打開了病房的門。厲墨進入病房裡,病房裡彌漫着濃郁的藥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他走到病床前,厲峰帶着呼吸機,雙眸緊閉,全身上下插着各種各樣的管子。“伯伯,你沒有想到吧?跟在你身邊,陪你出生入死十幾年的人,是我爸安插在你身邊的心腹。”厲墨輕聲道。“你跟我爸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你媽本來是我奶奶的陪嫁丫鬟,在我奶奶身體不方便的時候,趁着我爺爺喝醉,爬上我爺爺的床,才有了你。我奶奶去世之後,我爺爺才把她扶正。你自己也知道,你不過隻是丫鬟生的下賤種子。從小到大,卻什麼都要壓我爸一頭。所以,你也别怪我爸要對付你。”厲墨彎下腰,掀開了厲峰的被子,将手用力按在厲峰的傷口上。鮮血瞬間濕透了厲墨的手指,他輕聲道:“隻要你一死,周錦和周榮這對兄弟也逃不了幹系。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伯伯,你也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的好兒子厲骁!他讓我嘗到了奇恥大辱,我沒辦法動他,隻好親自送你上路!”厲墨想到厲骁将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的屈辱,徐将軍望向他的鄙夷眼神,厲墨的手更加用力。…………秦薏和厲骁、李木子匆匆上樓,剛走到病房前,就看到醫生和護士不斷地在病房裡進進出出。李木子的臉色陡然一白,抓住鄭建平的手臂問道:“建平,厲峰怎麼了?”鄭建平眼眶鮮紅,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嫂子,你和厲骁剛離開後不久,軍長便大出血。醫生說,軍長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隻怕……”他深呼吸,輕聲道:“嫂子,你和厲骁做好心理準備。”“不!我不要!”李木子眼前一黑,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她大步就往病房裡面走:“我就離開這麼一會兒功夫,厲峰怎麼會大出血呢?明明醫生剛給他檢查了身體!明明說,他的情況還算穩定!不行,我要進去看看!你肯定實在騙我!”厲骁抱住了李木子:“媽,你别進去!”“你還有臉進去!”厲老夫人憤怒的聲音再度傳來,秦薏望去,厲墨和厲老夫人走來,跟在厲老夫人身旁的是一名身材偏向瘦弱的中年男人,容貌跟厲墨有着幾分相似。五官端正俊美,鼻尖微勾,讓他英俊的長相,給人陰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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