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他爸媽第一次自作主張給他安排相親對象了,這次算比較過分的,連個通知都沒有,還直接把人帶來了家裡。這回他誰的面子也沒給,直接放下行李箱轉頭走了,這種事得一步到位,這次還顧着體面那就還有下次,他太了解他爸媽了,以前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才讓這老兩口天天往他底線上踩。
江臨一出家門就給向邊庭打了個電話,說請他吃大餐,沈澤正好在向邊庭旁邊,厚着臉皮問江臨大餐有沒有他的份。
江臨笑着說:“你來。”
于是兩個人一塊過來了。
江臨先到會所餐廳,趁倆小孩兒沒來先到吸煙區抽了兩支煙,回來的時候那兩人已經來了。江臨大衣底下穿的是西裝,沈澤見他穿得這麼正式,坐下說了一句:“你這穿得跟剛相完親一樣。”
江臨朝他臉上丢了包濕巾:“小崽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澤揚手接住,笑道:“臨哥你不是真相親去了吧?”
江臨打開餐單,嘴裡叼着根沒點的煙,說:“我剛出差回來,相什麼親。”
向邊庭看了江臨一眼:“我姑是不是把給你介紹的對象領家裡去了?”
江臨擡頭看了看他,點頭道:“這腦子轉得是真夠快的。”
“你臉都臭成什麼樣了。”向邊庭說。
江臨不想提這個,提了鬧心,他把菜單往他倆桌前一甩:“點吧,撿貴的點。”
在會所餐廳吃完飯,江
臨帶兩個小崽子去樓上娛樂區打台球,打了一會兒就瞧出向邊庭心不在焉。他都連進好幾球了,向邊庭根本沒上心打,有一球還差點怼出桌外了。這樣的向邊庭不常見,江臨拿着球杆繞到白球的位置,經過向邊庭的時候說了一句:“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
一旁沈澤“呵”了一聲:“他這幾天一直都心不在焉,常态。”
兩個都是很了解他的人,也隻有了解他的人才能感知到那點細微的反常。
江臨伏在桌前,側過頭看他一眼,當下沒問什麼。有些話他是等沈澤去衛生間不在跟前了才問的:“不是因為你那個江州的鄰居吧。”
向邊庭對準白球戳了一杆,這一球進了。他起身看了看他哥,實在佩服他哥敏銳的洞察力,而且他也真是沒想到這麼久了,有什麼事他哥居然還能立馬聯想到賀宣。
“你還記得他呢。”向邊庭拿着球杆走到桌子另一側。
江臨挑了下眉,問了一句:“現在還是鄰居?”
向邊庭搖頭,說:“不是了。”
雖然是意料之中,江臨還是怔了幾秒,啧了一聲,說:“就知道是時間早晚的事兒。”
“吵架了?”江臨問他。
“沒。”向邊庭又進了一球,“吵什麼架啊,我倆好着呢。”
“那你一副丢魂的樣兒。”反正隻要涉及到那位鄰居的事,向邊庭總歸不對勁,所以江臨才能把他現在這個狀态一下子跟賀宣聯系上。
向邊庭跟他哥說話一向不着調:“感受到了一絲異地戀的苦楚。”
江臨愣了一下,笑着拿杆子往他背上一戳:“就你這還異地戀,瞅你這點出息。”
向邊庭也算是苦中作樂了,過年見不到賀宣,他确實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緻來。
江臨走過來揉了揉他腦袋:“談了個戀愛人都變幼稚了。”
向邊庭轉頭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哥說得對,真的挺幼稚的,不僅變幼稚,還變矯情了。
“挺好的,有人味兒。”江臨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你有時候懂事得像個假人,幼稚點好。”
向邊庭微微扯了扯嘴角,俯身把最後一球打進了洞裡。
賀宣除夕夜前一天還排了個活,早半個月前他就讓程妤放假了,現在工作室就他一個人。
從他微信的回複頻率向邊庭就知道他這幾天肯定一直都在忙,除夕夜前一天白天給他發消息,他也是到晚上才回的。
跟往年一樣,今年這頓年夜飯一大家子人還是在向邊庭家吃的,他大伯和姑姑一家都來了。除了江臨這個表哥,向邊庭還有一個堂姐,她堂姐有個女兒,今年剛六歲,是個混血寶寶,很可愛,長得像個洋娃娃。他堂姐已經離婚了,前夫是個英國人,今天吃飯她帶了新談的男朋友過來,又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
江臨一見她新男朋友就叼着煙樂:“你丫就好這口麼?”
向敏抽着一支細煙,笑了笑說:“對,就好這口。”
“這個
比之前那個帥點兒。”()
再找那肯定不能找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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