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眸子居高臨下欣賞獵物,透出對她表現臣服的滿意,手滑過那玉頸,覆上起伏不止的秀峰,停住,輕輕按下。&ldo;本王也很想知道,這裡究竟有無傷痕。&rdo;&ldo;殿下可以驗看。&rdo;&ldo;本王擔心看過之後會改變主意,&rdo;南王收手,&ldo;令本王感興趣的女人不多。&rdo;&ldo;殿下絕不會為女人改變主意,&rdo;雁初道,&ldo;雁初相信,殿下最舍得的就是女人。&rdo;南王看着她半晌,道:&ldo;說,你要什麼?&rdo;雁初道:&ldo;殿下如願以償,雁初就如願以償了。&rdo;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石頭同學的長評:)今天吃桃子又吃了半條蟲,心情實在……文情節暫時還沒展開,不過很快就能明朗點了,呵呵先讓南王和雁初湊一起幹幹壞事九歌的網遊《狼的誘惑》和笨笨的破案《青玉案》都不錯,右邊推文有鍊接,感興趣的同學空的話可以去看看:)今晚因修改更遲了,請大家諒解下歸來厮殺聲不絕于耳,冰流寒氣逼人,楓葉紅裙在火光中飛舞,如同燃燒的火焰,那女子站在懸崖畔遠遠地看着他,鳳眸依舊美麗,其中不是憤怒,不是失望,而是空空寂寂,如死水。無形之箭,胸前血湧。眼見他飛身來救,她皺眉後退,直至踏空。火焰被冰流淹沒,瞬間的畫面從此刻入記憶,再也抹不掉。混亂遠去,雙眼驟然睜開,床間大紅喜字越發刺目刺心,從再次住進這間主卧室那日起,情緒就不如平日安甯了。埋在心底百年的記憶被重新勾起。他知道那絕不僅僅是容貌酷似,那種直覺很難解釋清楚,他幾乎已經認定了答案,隻差證實。旁邊琉羽驚醒,急忙要起身:&ldo;可誤了時辰?&rdo;他含笑按住她:&ldo;剛成親,我不必上朝。&rdo;琉羽這才松了口氣:&ldo;這幾日我忙得糊塗了。&rdo;他略略坐起,擁住她:&ldo;府中事多,辛苦你。&rdo;琉羽伏在他懷裡道:&ldo;不累的。&rdo;懷中人與往常一般柔順,心緒卻始終難以甯靜,極力回避往事,僅餘一絲慌亂、一片惘然。他終于推開她:&ldo;雖不用上朝,但我今日有事要辦,也該起床了。&rdo;&ldo;是為那個叫雁初的舞女?&rdo;&ldo;你……&rdo;琉羽沖他頑皮地眨眼:&ldo;你緊張她必有緣故,不用解釋。&rdo;通情達理,善解人意,這樣的女人如何令男人不感動?他不禁揚眉逗她:&ldo;不怕我為美色所惑?&rdo;琉羽咬了下唇,道:&ldo;你不會的。&rdo;她這種缺乏安全感的模樣最是令他憐惜,然而此刻他卻莫名地失了興緻,沒再像往常那般安慰她,隻微微一笑:&ldo;你多睡會兒。&rdo;琉羽堅持起身伏侍他穿衣,又令丫鬟去取早點。随意用過早點,蕭齊匆匆出了後園,南王的人已等在廳上。&ldo;雁初姑娘為昨夜之事着惱,執意要走,殿下無奈,已将她送進宮了,因恐定王着急,殿下令小人來報一聲,請定王見諒。&rdo;其實昨晚南王答應時,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明知一步步在被設計,也必須往裡鑽。這個局,與她有無關系?将人打發走,蕭齊皺了下眉,道:&ldo;入宮。&rdo;禦花園内,焰皇親設皇族家宴,為歸來的南王接風,宴會足足熱鬧了一個時辰才散。諸王告退,南王也帶着侍衛出宮回府去了,唯見廊上侍者宮娥們匆匆往來,手中捧着青玉壺七彩琉璃杯與碗碟等物,正忙着收拾殘席。一人緩緩步出園門往後宮行去,身後緊跟着幾名侍者。朱色寬袍,束金錦腰帶,戴嵌着火焰石的皇冠,面目與南王有三分相似,而眉略粗濃,眼略小,年紀稍長,正是焰皇文朱重霄。旁邊心腹侍者道:&ldo;南王此番竟是要留在京中久住,陛下怎的就答應了他?&rdo;焰皇淡淡道:&ldo;王弟多年未回京,朕早就盼着手足重聚,如何不應。&rdo;焰國當前有兩股最大的勢力,若失一方,勢必打破平衡,南王敢進京,除了京中四門是他的人,還有就是仗着自己顧慮吧,拿南王妃與丹妃姐妹情深不忍離别做借口很合适,不過人在眼皮底下也未必是壞事,多年來蕭齊京中獨大,有弄權之嫌,正該警醒警醒。知道他心口不一,侍者忙陪笑道:&ldo;方才清點南王所獻之禮,乃珍奇九十九件,送與皇後與各位娘娘們的上等錦緞數十匹,另有美女二十人,其中還有一名特别的,據說是昨日在定王府宴上巧獲的舞姬,藝高色絕,南王特意将她獻給陛下。&rdo;定王府發生的事,焰皇早得密報獲知,聞言颔首,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姐姐入了宮,便娶妹妹,每年照例獻上美女,自己不在意的東西竟是别人的心頭寶,該說這張牌當初就拿得好呢。焰皇邊往前走,邊吩咐道:&ldo;送來的東西裡,随便挑兩樣賞與丹妃吧。&rdo;侍者應下,又問:&ldo;是不是去影妃娘娘那邊?&rdo;焰皇道:&ldo;先去看王弟送的新美人。&rdo;說話間,一名侍者來報:&ldo;定王求見,已在外面等候多時。&rdo;焰皇皺了下眉,掉轉方向往外走,出中門,果然見蕭齊站在廊柱旁,沒帶随從。曾經共患難的朋友,如今身在權力頂峰卻忌憚自己的君主,百年摧磨,一切早已發生變化。見到焰皇,蕭齊主動迎上幾步作禮,焰皇亦親切地伸一隻手扶起他,君臣彼此的舉止都無可挑剔,和睦得令人稱羨。蕭齊道:&ldo;臣聽說,南王殿下獻了一名叫雁初的女子入宮。&rdo;焰皇&ldo;哦&rdo;了聲:&ldo;消息這麼快,你求見就是為這事?&rdo;蕭齊躬身道:&ldo;臣懇請陛下,将她賞與臣。&rdo;焰皇似笑非笑道:&ldo;一名女子值得你緊張成這樣?&rdo;南王獻美,目的果然不單純,據回報,昨日蕭齊為這名舞姬當衆失态,更趁夜拜訪南王,兩件事正好合上,隻沒料到蕭齊真會進宮來要人。蕭齊沉默半晌,道:&ldo;此女酷似夕落。&rdo;&ldo;你是說……&rdo;&ldo;臣妻,越将軍之女。&rdo;焰皇聞言一愣,道:&ldo;王妃不是死于牧風國箭下了?&rdo;蕭齊道:&ldo;她的确是中了刑風箭,墜入極地冰流,臣當時苦尋不見,料想已無生還可能,為了穩住越軍才宣布死訊,這些年臣也一直暗中派人去冰流附近找尋她的遺體,始終沒有下落。&rdo;&ldo;照你這麼說,下葬的棺中并無屍身,&rdo;焰皇明白過來,神色漸漸變得凝重,他負手踱了幾步,沉吟道,&ldo;冰流之寒素為我焰國人所忌,莫說重傷之人,換成你恐怕也難活命,何況她若真是王妃,身份足以動搖越軍,王弟怎會輕易送還?&rdo;蕭齊道:&ldo;她是女子,自幼養在閨中,認識她的幾位将軍也早在争地之戰中殒命,現今烏将軍等人并未見過她真容,而且她自稱失憶,南王必定也沒有證據證實她的身份,送她入宮應是有意試探。&rdo;焰皇面色稍和:&ldo;你的意思?&rdo;蕭齊道:&ldo;臣不能讓她留在宮中。&rdo;臣妻入宮侍君,必會贻笑天下。焰皇也明白他的顧慮,颔首道:&ldo;五靈界之大,容貌相似者不少,若果真證實她是王妃,于你來說未必是好事。&rdo;蕭齊道:&ldo;她畢竟是臣的結發之妻。&rdo;&ldo;你倒是個多情人,罷了,&rdo;焰皇輕笑了聲,吩咐侍者,&ldo;傳那名叫雁初的女子。&rdo;不多時,果然有一名白衣美人随侍者走來。看到蕭齊,雁初不着痕迹地彎了下嘴角,上前行跪拜禮。沒有面紗遮掩,容顔展露無餘,縱是後宮三千閱美無數,焰皇仍看得愣住,半晌才開口道:&ldo;定王向朕求你,你意下如何?&rdo;&ldo;一切聽憑陛下作主,&rdo;雁初恰到好處地垂首,&ldo;民女确實不認得定王,定王何必強求?&rdo;蕭齊恍若未聞:&ldo;臣請陛下降恩。&rdo;焰皇沉默片刻,笑了:&ldo;朕豈會為一個女人讓你失望。&rdo;他看着雁初道:&ldo;定王思念亡妻,因你容貌酷似已故王妃所以動情,朕今日就将你賜予他,如何?&rdo;雁初低聲道:&ldo;民女遵旨。&rdo;蕭齊作禮:&ldo;謝陛下恩賜,臣告退。&rdo;焰皇再深深地看雁初幾眼,道:&ldo;定王乃朕之肱股重臣,你務必盡心伏侍,為朕分憂。&rdo;雁初隻得答應,随蕭齊退下。待他二人去遠,焰皇這才重新往後宮走,見他面色逐漸變得沉冷,侍者們都不敢作聲。白石鋪徑,花木繞廊。迎面,幾名宮娥擁着一名麗裝妃子出現在遊廊盡頭,那妃子生得極為年輕美豔,雪白肌膚柳腰身,一張芙蓉面,細眉妖目,眼底帶着媚藏着狠,高揚的下巴驕氣十足,此刻她正滿臉怒意往這邊走來。侍者忙見禮稱&ldo;影妃娘娘&rdo;,那影妃亦伏身作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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