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消失,田真笑。『我說蛇女一走,父皇就隻對你好了吧!』一個小不點兒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田真沒好氣道:『她不走才好呢!』『怕什麼,有我和哥哥在,一樣可以幫父皇。』『小東西。』田真失笑,拎過他,『你父皇和哥哥都外出,從現在起,外面的防守關卡你都給我看好了。』路小殘道:『你那個舊情人的未婚妻怎麼辦?』田真楞了下,大怒:『誰是我的舊情人,嗯?』『你跟朝華伯伯的事,我早就打聽到了。』路小殘神色得意,『别以為父皇不知道,你就……』『臭小子!』田真掄起巴掌。路小殘跳開,大眼睛閃着邪惡的光:『你連不相幹的人都要救,怎麼偏偏把她抓來,肯定是氣她搶了朝華伯伯。』田真道:『我抓她,是因為她給我下毒,聽明白沒有,下毒!』『是她下的毒呀。』路小殘大悟,拍手道,『那她肯定是吃醋了,怪不得朝華伯伯前日送來了心頭血,他還是惦記你呢……』田真二話不說就去拎他的耳朵。『我不說了!』路小殘躲開,問,『你說現在怎麼辦,殺了她報仇?』田真不假思索道:『關起來,别讓她太好過,可也别讓她死了,等你父皇回來再說。』魔宮一切照常,十多日過去,魔神與路冰河依舊全無消息,至于他們到底去辦什麼事,田真也實在想不出六界有什麼能讓他如此重視。她雖然有點着急,卻不至于太擔心,路冰河足智多謀,慮事周全,實力不在戰神神無功之下,更重要的說,他懂得跟他父親交流的技巧,魔神再自負,多數時候也會克制脾氣,采納他的建議,有他的跟随,很是穩妥。路小殘孩童天性居多,但論到管理魔界,也絲毫不亞于哥哥,防守排布都妥妥帖帖。這日,魔業護法匆匆跑來,将一封信交給了田真。果然來了,田真沒覺得驚訝,帶了魔業護法與九死滄幾人跟随,前段時間的訓練效果顯著,衆魔再不是空架子,精神抖擻地跟着她出虛天。十方虛野下起了雪,白皚皚一片,朝華君獨自立于雪地裡。田真在三丈外停住。見她身後跟着魔業護法等人,朝華君微笑:『我已讓你如此防備了嗎。』『神界叛逆,不願給王帶去麻煩。』田真道,『王找我肯定有重要事情,不妨直說。』朝華君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先前衣衣她……』你未婚妻害得老娘差點連命都丢了,現在還要我救她,真當老娘是聖母?田真示意衆魔退開,道:『這是她咎由自取,毒是她下的,消息卻是王洩露的,王是來道歉呢,還是求情?』感受到語氣裡的疏遠與冷淡,朝華君黯然道:『此事是我的錯。』『事情都過去了,道歉也沒有意義。』田真制止他再說,『王的來意我明白,王與陛下是表兄弟,陛下應該不會太為難她,王肯送心頭血來,我很感激,我會轉告陛下,至于放不放人,就不由我說了算了。』朝華君點頭道:『我此番前來,并非全為此事。』田真道:『還有别的?』『凰兒……』『王。』田真制止他,『你再這麼叫,龍女又要吃醋了,那時我就不足中毒這麼簡單了。』礙于九死滄衆人的面,朝華君畢竟不好多說,輕聲歎道:『你向來乖巧和順,有時候卻又……太有主見了。』田真道:『我一直都很有主見,是你沒注意到。』『他始終要被封印,你這樣下去……』『王還是不了解我,我從來不信這些預言,命運在于自己不在天。』田真道,『這些話對求情也沒有任何好處,我先回去了。』朝華君上前幾步,魔業護法,九死滄幾人立即閃身攔住他。田真道:『如果王覺得龍女的安危不重要,可以闖魔界。』朝華君看着半響,一笑:『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你果真喜歡留在魔界,便留下,但你若幾時想回來,我也必會護你。』田真沉默片刻,道:『謝謝王的好意。』『衣衣的事就有勞你了,我在百裡之外等候。』魔神外出的消息是保密的,連九死滄他們都不知道,田真隻說是與路冰河去查看魔泉了,至于朝華君這邊,拖延時間的借口不難找,無非是派個小兵去,說龍女暫無大礙,等找到合适的機會再求情之類,外面也無動靜。兩日後,田真與路小殘正在石山上說話,有人報路冰河回來了。『陛下呢?』『不曾見。』田真聞言立即起身要過去看,剛躍下石山,就見路冰河緩步走過來,紫眸銀發威風凜凜。田真急問:『陛下呢?』『已回寝殿。』路冰河不看她,叫過弟弟詢問離開後的情況。田真松了口氣,飛快跑回寝殿,果然見魔神立于殿内,奔波多日,神采不減,隻是臉上略帶了幾分驚愕之色。早已料到他的反應,田真輕咳兩聲,快步走過去抱住他的手臂:『陛下,事情這麼快就辦完了?』魔神轉頭道:『吾料你等急,故提前辦妥。』此神總算知道有人在等了,田真暗暗高興,問:『順利嗎?』魔神『嗯』了聲算是回答,然後繼續打量四周:『這些,是你做的?』先前空曠的寝殿,已經多出了小幾、茶壺、燈座、地毯……牆上挂着顔色溫暖明快的用各種材料編制的巨幅壁畫,榻上也鋪了厚厚的帶花紋的墊子,很有西式風格。雖然很懷念當初希臘神話似的場景,可是那樣的冷清,不應該是他向往的。『是我和小殘做的。』田真指着那副巨大的壁畫問,『陛下喜不喜歡?』魔神側身:『無聊之舉。』田真『哦』了聲,放開他的手:『陛下不喜歡,那我叫小殘撤去吧。』『無妨。』魔神揮袖:『吾雖覺多事,亦無不喜。』田真低頭,以袖掩面,偷笑。『鳳凰?』『陛下需要沐浴嗎?』田真迅速恢複正常,擡頭問道。一路風塵,魔神自去殿後魔池沐浴,正好路小殘過來問安,田真趁機出去跟他說了會話,待她重新進來時,魔神已經站在榻前了。他主動開口道:『鳳凰。』田真連忙走到他面前:『陛下累了嗎?早點休息。』魔神沒有表态,視線在她臉上略作停留,然後開始緩慢下移&ul;&ul;&ul;過于認真的觀察,比第一次見面時仔細得多,田真反而很不自在,那銳利的目光似已将她看透,感覺就像在做全身檢查。不明白大神的用意,田真連忙低頭查看,發現并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于是重新擡頭,不解地看着他。剛沐浴過,長發長睫猶帶水氣,濕潤,顔色看上去就更深了些,漆黑如墨,那狹長的眸子好像也被洗過,泛起幽幽光華。田真的心怦怦跳。咱有什麼好看的,事實上論觀賞價值,你自己更高吧&ul;&ul;&ul;『陛下在看什麼?』『躺下。』田真沒反應過來:『啊?』魔神直接轉身向榻示意。這是&ul;&ul;&ul;神經弦刹那間斷掉,田真下意識地雙手拉緊衣襟,後退兩步,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什麼?』魔神蹙眉,擡手将她抛到榻上。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全無半點預兆,田真對這種方式實在難以接受,待要起身,四肢已是動彈不得,頓時吓個半死。『等等&ul;&ul;&ul;你做什麼?』衣帶被扯開,衣衫自動飛走。清楚此神『動手不動口』的作風,田真赤身躺在榻上,差點沒窘得昏過去--不愧是神,作決定也是神速,咱還沒準備好呢!魔神俯下身。修長的手指呈現完美的膚色,根根透着力量,觸及肌膚,田真激動得血流速度加快,全身皮膚泛紅,活像隻蝦子。魔神的興趣顯然不在她的臉上,手逐漸往下移。『慢着!』田真終于忍不住叫起來。『嗯?』語調上揚,卻無詢問之意,倒像是在表達不滿。田真的氣勢莫名地矮了一半,說話開始颠三倒四:『陛&ul;&ul;&ul;陛下,我的确很喜歡你,可是我有話要說,我&ul;&ul;&ul;這樣太快了點,還有問題&ul;&ul;&ul;我還需要時間來接受&ul;&ul;&ul;我&ul;&ul;&ul;』聲音消失,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捂住了她的嘴。這是什麼場景?田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動又動不得,還不讓說話,就算能開口,誰那麼大膽子敢闖來寝殿救人呢,估計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怎麼看怎麼像&ul;&ul;&ul;暴力!太暴力了!察覺她的異常,魔神總算将視線移到她臉上:『鳳凰,在想什麼?』重新獲得發言權,田真憋紅臉道:『陛下做什麼,我&ul;&ul;&ul;就想什麼。』魔神意外了:『你已知曉?』田真無言,表示理解方面毫無壓力,都這樣了,還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咱不是白受那麼多年的義務教育了嗎!魔神看着她許久,開口道:『鳳凰,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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