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太腹黑了,居然使美人計來試探咱!田真忿忿道:『我聰明,我學得快,王哪隻眼睛見我害羞了?』『是麼。』朝華君又要拉她。『我錯了,我害羞,王!』田真投降,飛快跳上床,面朝裡面躺下。珠光滅,身旁多了個人。那笑意就像醉人的花香,混合在空氣裡,縱然看不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擾得田真神經興奮,僵直地躺了一夜。11、神王蕩漾某女心潮澎湃了一夜,延遲的睡意終于在第二日清晨發作了。不幸的是,領導出去後,侍女進來整理房間,無意中看到床上還躺着個人。整個鲲鵬王宮為此震驚,私下傳得沸沸揚揚,哪位神王身邊沒幾個妃子,畢竟德音龍女失蹤二十多年,朝華君再深情,也耐不住寂寞,隻是……神羽族最高貴的王者,不該如此饑不擇食吧。當夜,大鵬王垂天就命王妃送了兩名美人過來,為領導排解寂寞。顧及領導的面子,想他也許不願被人察覺,兩名美人是悄悄送來的,而且垂天相當盡職盡責,命人将她們剝光,直接送到了領導床上。于是‐‐田真進門便道:『這燈沒昨晚那麼亮。』朝華君也發現了,走過去看明珠,确認不能讓它們更亮之後,皺起了眉:『這些侍婢如此粗心。』『王今晚喝了酒,就别看折子,明日起早點,一樣的,』田真湊過去,就燈影裡瞧他,『王的酒量不太好吧,我聽說才喝四五杯而已,還是小杯,王的眼神都蕩漾……咳咳,眼神都飄忽忽了。』朝華君聞言笑道:『你懂什麼,那酒叫醉太平,酒神親手釀制,已有萬年,贈了垂天一壺,也是見了我,垂天才肯拿出來,他的酒量在天界是有名的,此番隻喝兩杯就不敢陪了。』田真『哈』了聲:『原來王也會自誇海量,我看大鵬王不是怕,是舍不得喝罷了。』酒意漸漸上湧,朝華君言行也不再像平時那麼嚴謹,随手在她腦門上一拍,然後捏住鼻子:『還不伺候本王更衣。』紅果果的調戲!田真深呼吸,立馬轉身朝床走:『王自己更衣……安全。』覺得她反應有趣,朝華君忍了笑調侃道:『叫你更衣就不安全麼?』是你不安全,田真抓狂:『我會害羞!』『怎麼害羞法?』腳步聲近。領導你越來越不正神君子了!田真掀起帳子,想要和昨晚一樣躺下:『反正我不會更衣,王叫别人來吧……咦?』帳内,被窩裡,兩雙眼睛盯着她。田真也驚奇地盯着她們。的确是兩雙眼睛,因為被子拉得很上,蒙住了大半張臉,不過……還真是好看的眼睛啊!一雙,如小鹿般純潔;一雙,媽的比領導還蕩漾!田真也沒反應過來,直愣愣地和那雙鹿眼睛對視許久,喃喃道:『你們是誰?』二女眨眼不答。『怎麼?』朝華君出現在旁邊,見狀也一愣。見到他,兩雙眼睛同時亮了,不知是哪一個開口,聲音細若蚊吟,不盡羞澀:『婢妾們是奉大鵬将軍之命,前來伺候王的。』大鵬王真神速,這邊領導要人伺候更衣,馬上就送來搶咱飯碗了,田真忿忿不平,『忽啦』掀起被子:『沒聽見王說要更衣麼,還不起來伺候?』酒醉,反應未免比平日遲緩,等朝華君終于明白不對時,已經來不及阻止。嬌呼聲裡,二女捂住臉。殿内一片寂靜。『哎喲喂!手這麼疼,我得出去找醫神治治,你們伺候王吧。』田真反應很快,丢下被子将二人連頭蒙住,溜出門去了。殿外空空,值夜的侍女們一個不見。原來請領導喝酒是打的這主意,大鵬鳥這禮送得好!田真心裡極不舒服,後悔無比‐‐出來做啥,咱不在,領導不是更好酒後亂性了嗎!想到這,田真忍不住挪到門口探頭朝裡瞧,可巧與出來的朝華君撞了個對面。『王,』田真尴尬地陪笑,『怎麼出來了?』朝華君看她:『你的意思,我該如何?』又調戲咱了,田真默。意識到失言,朝華君輕咳,沉聲命令:『去請大鵬王過來。』……喝得醺醺的大鵬王被侍女從小妾處叫出來,立即知道事情不對,趕緊吩咐人先過去将兩名可憐的美女搬走,然後才跟着去見朝華君,聽了一堂思想政治課,退出時,見了田真都低着頭繞道,估計是被訓得不輕。殿裡再次恢複安甯。『王,該睡了。』『嗯。』可能是這酒後勁太厲害,俊臉微紅,朝華君走到大床前。見識過他的定力,田真大為安慰,想當初自己裸舞,此人可是氣定神閑地看,如今換了美人,也沒見他激動,彼此彼此了。『替我更衣。』朝華君已是鳳目半閉。知道他真的醉了,田真無奈,伸手去解他的衣帶。毫無預兆地,一隻手攬住她的腰。田真全身僵硬,立即擡臉看。站立不穩,他順勢将部分重量轉移到她身上。完美的臉越來越低,離她越來越近,鳳目迷離,薄唇吐着淡淡的酒香,若即若離地遊走在她臉上,下意識尋找她的唇。剛訓過大鵬鳥作風問題,就親自調戲下屬了,田真手足無措:『王?』沒找到唇,他低聲笑,帶着點無奈。『衣衣。』輕輕的、略帶疼惜的聲音。溫熱的唇在她耳畔摩擦,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緊。『回來了麼,衣衣……』德音龍女,衣上雲。田真沉默半晌,推開他:『王認錯人了。』大約是聽到語氣不對,朝華君身體一僵。領導真蕩漾了,可惜對象不是咱,真他媽是天底下最悲慘的事情。『王喝醉了,』田真毫不客氣扯開他的衣帶,三下五除二剝了外袍,然後鎮定地将僅穿着雪白中衣的他按坐到床上,扯掉靴子,再一把推倒,粗魯地扯過被子随便一丢,蒙得嚴實,『早點睡吧。』酒意醒了大半,朝華君略覺尴尬,難得任她擺布。幾個動作一氣呵成,幹淨利落,田真拍拍手轉身朝殿外走‐‐不過是隻鳳凰而已,跟咱家牧羊犬差不多,多想什麼,咱是人,還沒那麼重口味。『小凰兒。』身後傳來歎氣聲。田真頭也不回道:『我也喝醉過,看誰都差不多的,咳咳,既然王醉了,隻怕夜裡又認錯,我先去别處睡吧。』從鲲鵬部出來,朝華君又順便去鳳族視察了趟,作為他的本家,鳳族名不虛傳,個個俊男美女,田真大開眼界,總體來講,北海之行很順利,除去在鳳族出了點磕碰,其餘時間都很平靜。事情經過是,鳳族某個性小王不以貌取人,對田真這隻灰鳳凰很感興趣,二人共同讨論鳳凰如何變灰的話題,相談甚歡,臨走時鳳小王約定将來去羽漠天宮看望她,并助她研究灰翅膀漂白的課題。領導知道後,嚴厲地将鳳小王叫去訓斥了一頓,大意是說他不務正業,沒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将來為神界建設作貢獻的覺悟。田真難得遇到個知己,對領導頗為反感,幫知己說了兩句話,結果是被領導連帶一起教訓。為天庭去當炮灰,靠,老娘下下輩子也不會考慮。帶着這樣的不良思想,田真回到羽漠天宮就變成了一隻暴躁的鳳凰,像吃了火藥似的,随時随地都可能炸毛,尤其是被領導強行抓去修煉法術的時候,對于她的不恭,朝華君也沒怪罪,惟有在督促上半點不放松。體質所限,修煉和不修煉效果都差不多,進境奇慢,照這趨勢下去,未來幾百年閑不了,田真自己都心灰意冷,朝華君卻顯然沒有放棄的打算。終于有一天,田真忍不住了。『王,有修煉的必要麼?』『怎講?』『我又不用打仗……』朝華君斂了笑意:『修煉不在一時,來日方長,不可意氣用事。』田真本就窩火,聞言反感:『王對我期望太高,我是個小人物,沒打算做什麼大事。』『這是什麼話!』『鳳族也未必個個都長于術法,有擅音律的,有通藥理的,所謂行行出狀元,王也看到了,我已經很努力,可惜沒效果,說明我在這方面根本沒有天賦,就算修幾百年,也不可能多厲害,不如學點别的技能……』朝華君嘴角抽了抽:『滿口胡言!』『鳳十七王不也是個閑王嗎?』『他可以,你不行。』『王簡直不講道理!』田真暴躁,『難道真想要我打仗賣命?』『放肆!』朝華君嚴厲道,『貴為神羽王族,怎能說這等有失身份的話?』田真起身就走:『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多高貴的身份,要是王覺得我丢臉,我離開羽漠天宮就是了。』『站住!』『這是命令?』朝華君無奈了,拉她入懷:『凰兒,我那天喝醉,你……』『王還放心上呢!』田真尴尬無比,解釋,『我不是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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