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自己報仇呢?”蘇槐沉浸在狹隘的複仇反派人設裡,暢想道:“若沒有邵丘奪舍在先,我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不會被魔教擄來,身陷險境。這樣的我,同時憎恨邵丘和天劍門,所以為了報複邵丘,朝他心口刺了一劍,又把天劍門苦苦保守的關于密道的秘密,告訴魔教,不是很說得通嗎?”因為想得入神,蘇槐連臉上都挂上了反派式冷笑,看得白冉渾身一個機靈:“說得通,就是……你别這麼笑,我瘆得慌。”蘇槐朝他做了個鬼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三天的時間,魔教衆人按照越沉的吩咐,準備好了“引魂咒”的材料,越沉适時提到,蘇槐已經将密道位置告知自己,但保險起見,他将密道位置繪制于地圖之上,要等到确認兩人脫險,才會交出地圖。三日後,裝有邵丘身體的冰棺被取出,放置在魔教演武場上。蘇槐跟着越沉,也來到演武場。镂月劍放置在高高的祭台之上,材料被按照咒法要求擺放在镂月劍周圍,越沉将事先準備好的邵丘的血倒入血槽,發動陣法。随着镂月劍一陣震蕩,陣法中間出現邵丘的虛影。冰棺開啟。“去!”越沉以内力牽引着虛影,朝冰棺飛去。突然,蘇槐從旁竄出,飛身掠上祭台,抓起镂月劍。白冉做出大驚失色的模樣,下令道:“攔住他!”幾名守在旁邊的魔教弟子連忙掏出武器阻攔。“就憑你們?”蘇槐腳踏在祭台邊緣,一招月落無聲,晃過幾個魔教弟子,劍尖直指邵丘心髒之處。步玉書看出蘇槐的目标是邵丘,拿出追魂弓,射向冰棺上方,意圖将他逼退。蘇槐卻看都不看朝自己射來的箭矢,眼中帶着決絕的恨意,一副亡命之徒的架勢,一劍穿透了邵丘心髒。“嗤”步玉書的奪命箭幾乎在同時命中蘇槐背心,蘇槐身體一傾,口中溢出血來。“蘇槐!”越沉一瞬間變了臉色。飛身上前護住蘇槐,警告地看向魔教衆人:“再碰他一下,你們就别想拿到密道地圖了。”“麻煩神君大人講點道理,分明是你的人先違反了約定。”白冉制止了魔教衆人的攻擊,隻下令把人圍住。“哈哈哈,違反約定?”蘇槐嘴裡含着血,一笑,便朝外湧了出來,配上他陰慘慘的笑聲,頗有幾分駭人。“那是你們的約定,不是我的約定!”蘇槐揚起下巴:“我在自己的世界活得好好的,卻硬生生被拉到這個世界裡,背負着莫名其妙的身份,被追殺,被試探。你們魔教在意自己的右護法,正道在意天劍門的蘇掌門,而我,不過是一個占了别人殼子的無用的孤魂野鬼罷了。”“你們想過,我過得是什麼日子嗎?要演一個自己沒見過的人,膽顫心驚地跟正道虛與委蛇,被逼着和人比劍。明明對越沉恨之入骨,卻要在鳴鶴書院做出維護他的樣子,想方設法為他脫罪,明明甯王殿下犯了錯,犧牲的卻是我。我隻想活着啊,就這麼難嗎?那索性,都一起死好了。”蘇槐撐着劍,站直身體,踉跄着朝前走:“沒想到吧,這個野鬼有一天也會咬你們一口?我告訴你們,邵丘他活該,他從我(全文完)越沉帶蘇槐下山後,趕到最近的一個千機閣據點。是一家茶館,越沉簡單對據點的人吩咐了句:“找個大夫。”就抱起蘇槐,直接上了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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