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擡眼看見兒子來了,笑意更盛,“來的正好。”“我剛跟雲娘說你馬上就要去府學了,讓她趁着這段時間多陪陪你,好讓你們早日給我生個金孫。”周氏話這麼一出口,陸雲妝的臉紅的更厲害了。周氏笑着拍拍呂元亮的肩道:“你可得加把勁,娘還等着呢。”呂元亮:“……”“娘,這事兒急不得,得順其自然吧。”周氏聽聞虎這個臉,敲了呂元亮一個暴栗子,“順其自然你也得耕田犁地吧?”“你都沒好好犁過地這還怎麼順其自然?”大抵是真的盼孫子盼狠了,一向端莊的周氏都忍不住開了黃腔。饒是呂元亮臉皮這般厚的都被他娘鬧得有些抹不開臉,陸雲妝更是羞得恨不得把腦袋埋地裡去。周氏見着兩人這副模樣不由笑了笑,“你們年輕人的事啊,我這個老婆子也不好多說什麼,總之,你們自己掂量掂量。”說着便掩着唇笑着出去了。屋子裡就夫妻二人,陸雲妝低着腦袋裝作若無其事地收拾東西。呂元亮走到她站着身邊靜靜地看着她。兩人就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好一會兒,陸雲妝率先忍不住,擡頭問他:“你看我做什麼?”呂元亮黑漆漆的眸子一錯不錯地盯着她,看着他的眼睛,她心裡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心慌。“我覺得,娘說的對。”陸雲妝頓住了手上的動作,不自然地别過臉。“什麼對啊。”“我都沒好好犁過地。”陸雲妝剛剛才讓婆母臊了一通,本就不自在,如今呂元亮又這樣更是覺得無地自容了。這時,呂元亮突的上前攬住她,低頭在她耳旁道了一句:“娘子,咱們耕田犁地可好?”有孕陸雲妝臉頰绯紅,捶了他一下,“瞎說什麼呢?”“這都是娘說的。”陸雲妝斜了他一眼,“娘說什麼你都聽啊,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聽話過。”呂元亮也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磕磕巴巴道:“也不光是因為娘,我,我也想……”“想什麼?”看着面前那雙盈盈的水眸,呂元亮剛到嘴邊的話又不由咽下去了。這大白天的,說這話着實不自在。陸雲妝見他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不由覺得好笑。忍不住捂着嘴噗嗤一聲笑出來。呂元亮看着自家娘子被逗笑了,也跟着傻乎乎的笑。大抵是因為周氏白日裡那番話,晚上呂元亮比以往更加賣力,倒是讓陸雲妝有些吃不消,好生求饒。接下來的幾日,她也不比以往那麼早起了。周氏見狀則高興地又給菩薩多上了幾炷香。蜜裡調油的日子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十五。這些日子夫妻二人日日呆在一塊兒,眼見着呂元亮就要離開了,陸雲妝的心裡一時還真有些舍不得。呂元亮原定元宵節過後便出發去府學,但因着這兩日下雨,便又延遲了幾日。這日子一拖便拖到了二十,這天,呂家老小均站在門口送呂元亮出門。看着他的馬車漸漸離開,陸雲妝的心裡就跟被醋泡過一樣,酸酸的。周氏歎了口氣道:“亮兒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離家這麼久,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在外邊能不能過好。府學雖然不算遠,可亮兒這次少說也得在那兒呆個三兩個月的。若是有事半年才能回來一次。”呂元香安撫道:“沒事的,不是有觀墨在邊上伺候呢嗎?”周氏想了想,點了點頭,眼見着馬車的影子不見了便要轉身進府。見陸雲妝仍站在門口便伸手拍了拍兒媳婦的背,說回去吧。聽聞,陸雲妝這才依依不舍地将視線從外頭轉移過來。說來也是奇怪,以往天天黏在一起還不覺得,一旦分開了這心裡頭總覺得空落落的。出了正月,年也過完了,呂元亮也去了府學。呂家上下也恢複了原先的忙碌。因着要籌備分店的事,陸雲妝也開始漸漸忙起來了。呂元亮剛走那會兒她心裡還惦記,後來也漸漸習慣了他不在家,隻是閑暇間偶會想起他。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一個月後的一天早上,呂府收到了兩封信。原來是呂元亮寄來的。一封信是給呂興昌和周氏的家書,另一封則是給陸雲妝的。信的厚度不薄,信封上還寫着吾妻雲娘輕啟。陸雲妝接過信封時,周氏還對着她眨了眨眼睛,一臉揶揄。呂興昌展開了家書,念了起來。呂元亮在信裡先問候了全家,告知了自己一切安好,如今已經在府學安頓下來了,讓二老不用擔心。又說了他在府學寫的策論受到了先生的表揚,這字裡行間滿是洋洋得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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