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愛不需要過多的言語表達。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觸動心弦。他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裡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充斥地滿滿的。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什麼,他隻知道,看着她開心他也開心,她難過他的心裡也跟着不好受。呂元亮知道,他這一輩子已經放不下她了。他想讓她一輩子,風風光光,開心平安。呂元亮默了默,站起身,環住她的腰身,在她脖頸邊蹭了蹭,“你放心,我一定努力。争取一舉考中。”陸雲妝愣了愣,轉身回抱了他,輕輕應了聲:“嗯。”除夕臨近過年萬寶齋裡放了假,陸雲妝也總算得以休息。沒過幾日就到了除夕,大紅燈籠高高挂,放鞭炮阖府上下一片紅火熱鬧。陸雲妝和呂元香帶着幾個小丫鬟在小廚房打年糕包餃子。快到了飯點,陸雲妝洗洗手準備讓人端菜出去,又問姚黃道:“少爺呢?”“少爺在和老爺貼春聯呢。”貼春聯?他們倆?不是有觀墨他們在嗎,用得着親自動手?“是啊,”姚黃端了一籠蒸餃放在托盤裡,說道:“老爺今天心情好,有雅興,說要親自寫春聯,還拉上了少爺一塊兒寫,說是要驗證一番少爺最近讀書的成效。”聽聞,陸雲妝有些詫異,呂元亮還能寫春聯?他這人讓他背書寫策論還湊合,至于詩詞歌賦對對子這種江南才子都會的東西……他一概不會。硬要讓他寫,他大抵也就會幾句酸詩外加些當年在花街柳巷學來的淫詞豔曲。隻能說,呂元亮這人天生沒有詩人的浪漫細胞,也不會寫這種風花雪月的東西。聽到這事,陸雲妝不由在心裡浮現兩個字“完了”。這時,就見魏紫急急忙忙從屋外奔來。“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姚黃聽了不由道:“你這咋咋呼呼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大過年的,說什麼不好了,不吉利啊。”又被姚黃訓了,魏紫有些委屈,這到嘴邊的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陸雲妝見狀對魏紫道:“無妨,有話隻說吧。”“什麼事不好了?”魏紫忙道:“少爺和老爺吵起來了。”“吵起來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吵起來呢?”姚黃不解。陸雲妝問道:“可是因着春聯的事?”魏紫一聽,不由瞪大眼睛,“少夫人您怎麼知道?”“老爺讓少爺寫春聯。少爺寫了,老爺看了後就非常生氣。直罵他沒有長進。”說着,魏紫小聲嘀咕:“也不知道少爺究竟寫了什麼竟然讓老爺這般生氣。”聽了這話,陸雲妝忙擦了擦手,“我去看看,這裡交給你了。”說着就急急地出了屋子。剛走到院門外,就聽見呂興昌的怒斥聲:“我還當你這小子考上了秀才,這文采有所長進呢。你看看你,寫的是什麼東西?什麼狗屁春聯,簡直一竅不通!”“是爹你非要讓我寫的。”說着,呂元亮小聲嘀咕道:“我本來就不會寫。”陸雲妝走上前去,“爹,這是怎麼了?”呂興昌沒好氣地說:“你看看這個臭小子寫的春聯!氣死我了!”陸雲妝聽聞便掃視了一下桌面上的那副對聯,隻見上面寫着:“喜居寶地千年旺,福照家門萬事興。橫批:喜迎新春。”陸雲妝不由疑惑:“這不是挺好的嗎?”“那是我寫的。”呂興昌道:“旁邊那副才是他寫的。”陸雲妝順着呂興昌說的轉移了視線,待看了那副對聯,眼睛不由瞪大。“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橫批:一二三四。”這是什麼鬼?陸雲妝見了不由噗嗤一笑。她看了呂元亮一眼,就見他面色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去,小聲嘟囔:“我都說我不會寫了。”說着,他的耳根隐隐有些發紅。被爹訓斥就算了,這麼丢人的事竟然還被雲娘看見了。為了給他下台階,陸雲妝違心地誇贊道:“這不是挺好的嘛,挺順嘴的啊。”聽聞,呂興昌不由急的吹胡子瞪眼,他兒媳這眼神沒出什麼問題吧?怎麼就睜着眼說瞎話呢?呂興昌剛要說幾句,就被聞風趕來的周氏給拉住:“找了你半天了也沒尋着人,這飯菜都好了,趕緊吃飯去。”“春聯……”周氏忙打斷道:“先吃飯,這春聯啊,吃完飯再來貼。”說着,周氏就徑直拖走了呂老爹。見呂興昌走後,呂元亮才敢大聲喘氣,拍着胸脯道:“剛才簡直吓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爹又要揍我了。”說着又抓住陸雲妝的手道:“還好娘子你來的及時,不然依着我爹那個脾氣,肯定又要上拐棍抽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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