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呂元亮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扯謊道:“元香她在家,不過她說她不想見你,也不想去什麼涼山寺。所以,還是請你回去吧。”“怎麼可能呢?”聽聞方文宣就急了,“我們前幾日便約好了,她若是不想來也提前同我知會一聲啊。”“此一時,彼一時。我妹子的性格向來就是說風就是雨,這一會兒一個主意,變臉比變天還快,這不奇怪。”“不可能!我要見她!”這人怎麼這麼冥頑不靈呢?都讓他走了,怎麼還杵在這?呂元亮一臉郁悶吃癟的表情,剛想說些什麼轟方文宣回去的時候,就聽身後遠遠傳來一句:“你這一大早怕牆上做什麼?”一低頭,就見不遠處陸雲妝正裹着一件毛氅,俏生生站在樹下。“雲娘……你怎麼來了?”他見狀哪還顧得上什麼方文宣,什麼阿香的,急忙想要迎上前去。可這一時忘形,竟忘了自己還在牆上,這腳下還有梯子。于是……牆外的方文宣突見牆頭的呂元亮消失在了視野中,然後像是有什麼重物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接着就聽見一聲“哎呦”。陸雲妝哪裡知道這人這好端端的會鬧這麼一出?吓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忙上前查看,“沒事吧?摔傷沒?”呂元亮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從地上爬起,對着陸雲妝笑呵呵道:“無,無事。”陸雲妝見狀一邊給他揉着腰一邊道:“還好這牆不算高。不然就算摔不死也殘了。”說着,又問道:“你這好端端的爬那牆頭做什麼?”呂元亮一聽,有些語噎。他若是把自己阻攔呂元香爬牆偷跑出府,又挑撥離間她和方文宣之間關系的事說出來隻怕又得挨陸雲妝一頓罵。于是,他選擇沉默。陸雲妝看了一眼牆邊的梯子,又看了一眼耷拉着腦袋的呂元亮,冷哼一聲,面上最後一絲笑模樣也消失殆盡。“我還當你學好了,哪知你又固态萌發。”“你就直說了吧,這翻牆出去是想去賭坊還是想去青樓啊?”聽聞,呂元亮不由瞪大眼,直喊冤枉。“你說你冤枉,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麼這裡會有梯子?為什麼你會在牆頭?這好好的大門不走,你翻牆做什麼?說啊!”陸雲妝一時氣上心頭,發出了連珠炮似的質問。她還當他浪子回頭,當他是可以托付的人。可誰知轉眼間他就這樣做。這心裡就跟被針紮了一樣難受。“雲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呂元亮急忙解釋。就在這時,突然聽見牆外傳來了方文宣的聲音。“呂大哥?呂大哥你在嗎?”“呂大哥你沒事吧?”“這是怎麼回事?”陸雲妝看了呂元亮一眼。就見他仰着腦袋望天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陸雲妝見他不回話,便指使觀墨将梯子搭起來。呂元亮見狀不由問道:“雲娘,你要幹什麼?”陸雲妝冷哼一聲,“幹什麼?自然是要問問牆外的人。”“雲娘,你别去!這麼高危險!”陸雲妝沒有理會他,讓姚黃魏紫扶住梯子,徑直往上爬。牆外的方文宣見到陸雲妝也有些驚訝,忙行了一禮道:“嫂子,呂大哥沒事吧?”陸雲妝看清了眼前的人,不由奇怪,“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方文宣急忙解釋自己的來意,又将先前呂元亮說的話給陸雲妝複述了一遍。“嫂子,我隻想見阿香姑娘一面。确認她是否安好。”牆内,呂元亮聽見方文宣将事情全部抖露出來,一時臉上就跟打翻了顔料瓶似的,五顔六色,精彩的很。聽聞,陸雲妝也大緻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扭頭看了呂元亮一眼,複又對方文宣道:“這有何難?你等着,我差人去叫元香過來。”一聽這話,方文宣頓時喜笑顔開,連連道謝:“多謝嫂子成全。”牆内,呂元亮聽了陸雲妝的應承,臉一下子綠了,忙喊道:“雲娘!你怎麼能讓元香和這樣的人見面呢?”“這樣的人?”陸雲妝睨了他一眼,“什麼樣的人?”呂元亮頓時語噎。這方文宣,按照平常人的眼光來看,确實是一個不可不得的良才。文采斐然,這書讀的又好,彬彬有禮,相貌堂堂。除了家境不是特别富裕,倒也是一個不錯的佳婿人選了。可呂元亮就是看不慣他。準确的說,他是看不慣那些一直受人誇贊的優等書生。在書院讀書的時候,那些夫子就老拿他這個學院第一來舉例子。這光誇他還不夠,還非得拉上他們這些課業不好的人對比貶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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