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二老面面相觑,半晌,老夫人歎了口氣道:“行吧,既然你執意要去,祖母也不好攔你。隻不過,你可不能一個人去。多帶些人在身邊,出了事還能有些幫襯。”聽着呂老夫人終于肯松口,呂元亮不由得一喜,“多謝祖母成全!”回去的路上,陸雲妝不由開口問道:“你怎麼會想着去修堤壩?修堤壩會弄得渾身髒兮兮的,你不是最讨厭這樣嗎?”呂元亮被這話問的一滞,但随即他便拍着胸脯道:“這修堤壩對整個江甯來說是一件大功德的事,是大義啊!我當然得出一份力了!”陸雲妝沒想到他的思想覺悟已經這麼高了,心中一動,看來這人是真的改變了。呂元亮看着自家娘子這一臉贊許的表情,心中樂得開了花,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就知道,他這麼說,雲娘肯定會開心的。自從上次陪着她去了知府衙門,呂元亮就知道自己媳婦怕是對着修建堤壩的事上了心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努力地說服爹娘捐助銀兩。他知道在雲娘的心裡,他就是一個不懂事的毛頭孩子,她根本沒把他當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來看待。所以,他便想着憑借着修築堤壩的事能讓雲娘對他有所改觀。這些日子陸淮安帶着手底下人,連同江甯有過修堤壩經驗的工匠跟着那些個村民百姓在秦淮河堤壩邊上巡查,連看了數日終是定了堤址的位置。衆人尋了個黃道吉日,陸淮安就領着大大小小的官吏和百姓在河邊祭拜河神,一番燒香祭拜後,便開了工。快到了中午,陸雲妝便帶着姚黃魏紫幾個準備了些吃食送了過來。剛到河邊就見呂元亮戴着鬥笠一身短打,身上沾了不少泥土,從遠處望去倒還真像個山野村夫。陸雲妝本以為他嬌生慣養慣了肯定會在那裡哭天喊地,哀嚎着喊疼喊累,卻沒想到他竟然意外地能吃苦。就見他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曬得有些微紅的手臂,一臉認真地打樁挖土,額上汗如雨下,手上動作仍舊不停。她站在一旁看了會兒,不由露了笑容。身旁的姚黃見了都不由誇贊道:“先前少爺說要來修堤壩,奴婢還以為他就是說着玩的。沒想到少爺還真的在幹活啊。”說着又指着呂元亮身邊的那幾個民夫打扮的人,“高南觀墨他們幾個也在那裡上工呢。”魏紫也歎道:“感覺少爺變了。”陸雲妝笑而不語,等到中午他們散工了,主仆幾人這才上去尋呂元亮他們。呂元亮剛掏了汗巾子抹了把臉就迎面望見了陸雲妝,眼睛不由得亮了亮。“雲娘!”他急急迎上前去,問道:“你怎麼來了?”“給你送午飯啊。”呂元亮聽了,心裡别提有多甜了。他擦了擦手便拉着陸雲妝往樹蔭下走去,“外面日頭曬,這邊陰涼。”姚黃魏紫從馬車上搬出了一張小幾和小馬紮給二人安置好,便識相地退下了。呂元亮一屁股坐下,剛端起飯碗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向陸雲妝,問道:“雲娘,你吃了嗎?”“我吃過了。這是特意給你帶的,快嘗嘗吧。”聽聞,呂元亮沖着她憨憨地笑了笑,點點頭,低頭扒起飯來。陸雲妝在一旁托腮看着他,“你原先還擔心你适應不了這裡的活呢,畢竟你以前從來沒做過。沒想到,你竟然比想象中做的要好多了。”呂元亮聽了,面上的笑意更盛,他放下碗筷,一臉自豪道:“那是!我呂元亮是誰啊。隻要我想做,我就一定能做好!”聽聞,陸雲妝嘴角不由抽搐,真是給點顔色就開染坊了。正在這時,對面的呂元亮像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指着她的身後道:“雲娘,你快看!”陸雲妝不解地轉過頭去一看,就見後方不遠處,呂元香正和一個民夫打扮的人坐在河堤邊說着話。說着說着,隻見呂元香将一個小包裹塞到對方手中,緊接着面色微紅地低頭,一副小女兒狀。呂元亮定睛一看,那民夫打扮樣的男人可不就是方文宣嗎?見了這副場景,他氣的飯頓時就吃不下去了。這丫頭!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就要過去,卻被陸雲妝一把拉住,“你做什麼?”“元香那丫頭……”陸雲妝淡聲道:“人家和方公子也沒做什麼啊。”呂元亮罵罵咧咧道:“這還叫沒做什麼?這丫頭胳膊肘往外拐都曉得給男人塞銀子了!”陸雲妝不贊同地擰着眉,“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怎麼?她有本事做還怕我說啊。”呂元亮沒好氣地說道。“誰跟你說那是銀兩了?”就見陸雲妝指了指方文宣手上的包裹道:“那明明就是一包糕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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