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咔哒”一聲。他的胳膊脫臼了。讀書呂元亮躺在被窩裡摸了摸已經恢複如常的左胳膊,心中心有餘悸。看陸雲妝這柔柔弱弱的樣子,誰能想到她竟然會武?還這麼厲害。他以往怎麼就沒看出來呢?想着先前她說的話,呂元亮仍舊覺得背脊一寒。這感覺就像無害小白兔突然某一天變成了兇殘的母大蟲,簡直吓死個人。還說她是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有哪個大家閨秀會卸人胳膊的啊!想着,呂元亮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爹娘一定是被她蒙蔽了。他一定要戳穿這女人的真面目!陸雲妝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地上人的背影,心中十分滿意。在經過她的一番恐吓敲打之後,呂元亮就再也不敢說胡話得罪她。夜裡更是主動讓出床位,自個兒打了個地鋪躺地上睡了。如此也好,省的她動手趕人。她雖穿成了呂元亮的妻子,可壓根就沒有履行夫妻義務的打算。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當一個嚴師督促他上進,出人頭地,以此改變他的炮灰命運。至于旁的,想都不用想!二人心中各有成算,漸漸進入了夢鄉。卯時剛過,陸雲妝便醒了。多虧了呂老夫人定了晨起請安的破規矩,原主的生物鐘簡直比鬧鐘還準時。看着地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男人,她火就沒打一出來。她天不亮就要去老夫人那裡立規矩,還要被陰陽怪氣地刁難。他倒好睡得那麼香,還天天出去花天酒地,惹是生非。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想着,她便掀開被衾下了床,披上外衣走到那人面前低頭看了他一眼。隻見呂元亮把自己裹得跟個蠶蛹似的,睡得正熟。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笑得一臉猥瑣。陸雲妝皺了皺眉,抱臂踢了踢地上的人,“喂!快起來!”呂元亮眉頭緊蹙,往另一邊縮了縮,接着翻了個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罩住腦袋迷迷糊糊悶聲道:“嗯,好吵啊!”見他不為所動,陸雲妝怒氣更盛。她眯了眯眼,俯下身一把掀開他的被子。呂元亮正睡得酣甜,冷不丁地卻被陸雲妝這麼一掀被子,整個人都不好了。“誰啊?想死嗎!”他眼睛都還沒睜開,罵人的話語就先脫口而出了。“是我,不想死。”陸雲妝冷冷笑了笑,“你想死嗎?”早春的寒氣凍得呂元亮打了個哆嗦,耳旁女子的清冷聲線激得他的腦袋一個激靈,也比剛才清醒了些。他睜大了眼睛看清了面前的女子,身子不自覺地顫了顫。“雲,雲娘。”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掀他被子。眼前這個女人是第一個且是唯一一個,可他還不能生氣。陸雲妝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嬌嬌柔柔地喚道:“夫君。”面前的女子笑的如春花般燦爛,聲音嬌軟讓人骨頭都酥了。她唇角微揚,一臉溫柔模樣,仿佛剛剛那“你想死嗎”不是她說的一般。看着面前笑得如此溫柔的陸雲妝,呂元亮隻覺得空氣似乎比剛才更冷了幾分。他不自覺地被衾往上拉了拉,看了看窗外還有些暗的天色,有些磕巴:“這,這天還這麼早。雲,雲娘,你不再歇一會兒?”陸雲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可不似夫君這般自在,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我還要給祖母請安呢。”“這樣啊。”呂元亮尴尬地笑了笑,“那雲娘你忙,我先睡會兒。”說着又要躺下。正在這時,屋外頭傳來了觀墨的急聲叫喊:“少爺!快起來吧,還有一炷香老爺請的先生就要來了。”“什麼先生?”一聽這話呂元亮先是愣了愣,接着不耐煩道:“就跟我爹說,今日我身體不舒服,暫且告假一日,讓那個先生回去吧!”姚黃魏紫端着盥漱用具走了進來。陸雲妝斜了他一眼便沒再多管,隻轉身去了屏風後頭更衣洗漱。心中不由得嗤笑,這人還真是夠天真的。屋外觀墨則是一臉驚懼,慌忙催促道:“少爺,您還是快起來吧,先生馬上就要到了!”外頭觀墨一直吵吵嚷嚷,吵得呂元亮睡不好,他氣的一把掀開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屋前,一把拉開房門,“你煩不煩啊!爺說了不去就是不去!管他那勞什子先生。”說完就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少爺!少爺!”門外觀墨急的直跺腳,要是沒能把人準時帶到書房,老爺非得打死他不可。就在他急的暈頭轉向的時候,隻聽見“吱呀”一聲響,面前的木門突然被拉開。隻見陸雲妝袅袅娜娜地領着姚黃魏紫兩個大丫頭出門,觀墨見狀忙上前急道:“少夫人,您快勸勸少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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