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完這句話,徑自轉身跑開,消失于樓道間。
時岑蹙眉,沒有追上去,他關上門回到屋内,借着客廳的燈光,看清剛剛對方塞給自己的東西。
這是一張小小的、燙金印刷的黑色硬紙片——似乎是邀請函一類的東西。
這種紙質制品,這樣古老的印刷技術,在當今已經很少見。
紙片在他指間旋轉了幾圈,時岑将它細緻打量一番,最終确定這東西隻可能誕生于九十三區的萬象制造城。
接着,他放下槍坐到桌前,将其打開。
——尊敬的時岑先生
誠邀您,于9月28日下午兩點,至瑪利亞廣場的39号建築301室小聚。
這并非惡作劇,而是神的旨意,事态十分緊急,請您務必到場。
時岑:“”
好中二。
他想到剛剛那個來傳遞消息的小姑娘,進而又想到這些天白日在外城搞出的一堆動靜——他早知道有這個組織。
他們反對區别對待、主張取消内外城制度,擅長将十多歲的孩子拉出來充當煽動者與擋箭牌,但其後的策劃者藏得很深,城防所至今未能掌握組織頭目是誰。
時岑一直認為這是某種盲目愚昧的群體集會,他對這種事情向來沒什麼興趣,遑論對方傳來的邀請函完全在故弄玄虛。
他沒空陪小孩玩過家家遊戲,也不想和“白日”扯上什麼關系。
于是他漫不經心地将兩指扣攏,順勢要阖上,丢進垃圾桶中——
就在此刻。
紙張在角度變換中,在燈光恒定的籠罩下,折射出輕微不同的光影,那是一些筆尖走過後所留的壓痕。
它意味着這邀請函上還存在其他隐藏信息。
時岑動作停頓,将它重新按在桌上展開,自抽屜間取出一隻紫外線檢測筆,照射中字迹很快浮現,小字密密麻麻,擠在一處。
語氣也同上面正式又客套的官方邀請内容截然不同。
“别着急丢掉嘛先生,我又沒有瞎開玩笑。如果你已經近距離接觸過神,一定聽過了‘到此為止’的警告,對不對?”
“放寬心,我可沒打算阻止你繼續查下去。相反,我這裡一定會有你希望得到的線索,真的不來一趟嗎?損失的人可是你哦,親愛的隊長。”
時岑眸色沉沉,繼續看下去。
“都看到這兒了還不放心呀?警惕性别這麼高嘛,我可是完全出于好心!這樣吧,為了展示我的誠意——隊長,我猜你很想知道有關‘災厄’更多的細節吧?就比如,‘當年在那場災厄中失蹤的人,都被神帶去了什麼地方’,對嗎?”
“那就這麼愉快地說好啦!隊長,一定要來見我哦,我當天會穿灰色連帽外套,坐在窗邊的50号卡座等你,最多允許你遲到三小時!另:不許通知任何人,尤其是城防所那些家夥,你得自己偷偷來,要是違規可就沒有下一次相見的機
會啦,一定要考慮清楚喲!()”
隐藏信息最後,附着一張卡通的吐舌鬼臉,和小小的侍者?()”簽名。
這封邀請函看上去,真的很像是某個壞小孩的惡作劇,況且這個所謂的侍者,是來自臭名昭著的“白日”。
可對方抛出的信息又的确很誘人,并且知悉一些有關災厄的真相——時岑思慮再三,最終決定赴約。
無論對方那時給出的信息是真是假,在他主動抛出災厄内情的情況下,時岑都必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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