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再說剛剛的比賽我還沒有過瘾呢,來,我們再賽一局。”不待他回答,淩蒼蒼已是先行一步跨上了馬背,催促着他:“你快上馬,再不上馬,就是你不屑于與我比試,我就沒你這個朋友。”吳樾無法,隻得上馬。淩蒼蒼笑容滿面,大聲道:“吳樾,開始準備了啊。我數到三比賽就開始了。”這次的小黑跑的很快,淩蒼蒼被遠遠的落在了後面。到得後來,淩蒼蒼索性是懶得比了。松了缰繩,讓馬信步而走,自己從馬側拿了把三弦琴,平躺在馬上,就對着那廣袤的草原和即将落山的夕陽,随手撥動着琴弦。琴聲如淙淙流水般劃過,夾雜着少女二月早春黃鹂般的歌聲,響徹了整個草原。微微東風過,帶來淩蒼蒼稚嫩無一絲憂愁的歌聲:忘憂草,含笑花,勸君聞早冠宜挂。那裡也能言陸賈?那裡也良謀子牙?那裡也豪氣張華?千古是非心,一夕漁樵話。次日清晨,淩蒼蒼難得的起了個早來送别吳樾。吳樾看着尚在揉眼睛的淩蒼蒼,語氣不由的溫柔起來:“淩姑娘,你趕緊回去吧。其實你大可不必來送我。”淩蒼蒼放下了一直在揉眼睛的手,說道:“那可不行。昨天你借了馬給我,今天我總得來送你一送。”又拍了拍小黑,看着它笑:“再說我總得來送送小黑。小黑,你說是不是?”小黑沒理她。淩蒼蒼捉弄心大起,踮起腳尖就想去捏它的耳朵,小黑似是大驚,一個轉身就跑了,在遠處警惕的看着她。淩蒼蒼叉着腰看着它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動不動就給我白眼,不理我。”吳樾打了個口哨,但小黑還是戰戰兢兢的不敢過來。他無奈,隻好暫時不去管它。轉身又對淩蒼蒼道:“淩姑娘,你打算在這塞外待到什麼時候?可想過什麼時候回中原?”淩蒼蒼偏着頭想了想才回道:“我還沒想好呢。中原肯定是要去的,不過我也沒什麼事情,天大地大,走走晃晃,覺得哪好就在哪待些日子,待厭煩了再換個地方。這裡我還沒玩夠,等玩夠了我就會換下一個地方啦。”吳樾點點頭:“淩姑娘好生逍遙,倒是叫我羨慕不已。可惜我有要事在身,要不然倒可在這多待些日子。”頓了頓,又說道:“如若淩姑娘他日到了洛陽,請一定記得來找我。我,我陪淩姑娘遊覽洛陽。”說到最後一句時,臉又有些微紅。但淩蒼蒼渾沒注意,隻是笑道:“聽說洛陽牡丹甲天下,恩,我肯定要去看看的。”吳樾大喜:“淩姑娘,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我在家靜待淩姑娘他日來訪。”淩蒼蒼點頭:“恩。不過可先說好,食宿你全包。我可沒錢。”吳樾微笑:“那是自然。”“好。那咱就說定了。”淩蒼蒼又朝遠處的小黑揮了揮手:“小黑,改日我再去洛陽看你啊。”吳樾翻身上馬跑了一段路,又忽然勒馬轉身。淩蒼蒼已經是背着身朝着遠處走去,吳樾大喊:“淩姑娘。”淩蒼蒼回頭,旭日尚未升起,霞光鋪滿草原,在她的身後是一大片的綠草和粉色黃色的格桑花,有風起,她的秀發随風飄起。“淩姑娘,他日記得一定要來洛陽。”遠遠的,吳樾隻見到她向這邊不停的揮手,想是聽到了他說的話。他留戀的再次看了這如詩如畫的場景一眼,轉身策馬遠去。長安酒樓(一)秋風起,長安聚仙樓外的那棵垂柳上又晃晃悠悠的飄下了幾片枯黃的葉子。葉子剛落地,一隻穿着半舊牛皮靴子的腳踩了上去,吱的一聲輕響,本是半卷的柳葉刹那間碎了開去,被秋風卷起,和着灰塵飄飄蕩蕩的就到了半空中。風一停,塵埃落定,或在屋檐,或在路上,或落入溝渠随着流水一路漂泊而去。那人走進了聚仙樓,堆着笑臉的小二忙上前招呼:“姑娘這邊請。”快速的用肩上的抹布擦了擦凳子,請她坐下,又擦了擦她面前的桌子,這才笑着問道:“姑娘想吃些什麼?”那少女身後斜背着一柄劍,劍身和劍柄都用灰布緊緊的包了,不見絲毫漏在外面。一身半舊素衣,頭上隻簡單的绾了個發髻,别無飾物,隻有腰間的那條紫色腰帶倒很是精緻。小二見了,心中已是暗自嘀咕:看來這姑娘并沒什麼錢。想到這,那臉上的笑容就消了大半,這次問的就有些漫不經心了:“要吃些什麼?”那少女卻像是沒發現他前後态度不一緻似的,隻是說道:“給我來兩個饅頭。再給我來壺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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