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怕真會治罪,隻要華白蘇想做,沒人能攔住他。華白蘇逗了赫連淳鋒一陣也算玩夠了,便道:“你還是快專心幫我找毒草吧。”雖說此山間那種毒草不少,但因着植被茂密,要在其中找到特定的草木十分不易。華白蘇将剛剛說話間采到的毒草拿到赫連淳鋒面前,教他辨認,赫連淳鋒看着那樣貌平凡無奇,甚至不到他巴掌大的小草,嘴角抽了抽:“這草是用來制何種毒丨藥的?”這次換做華白蘇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就是……你遇上我的那日,我服下的那一種,我給他起名叫‘回魂’。”對那日之事,赫連淳鋒早已經釋然,他也未去追究為何一個毒丨藥偏偏起了個救命仙丹似的名字,而是驚怒道:“你拿自己來試毒?”作者有話要說:太困了,今天少更一點。。。已知:左赤在宮變時候死了,這一世的左赤忽然變得親近白白。求:左赤經曆了什麼!(對了我查了一下,關于養馬的官員的叫法,好像每個朝代都不一樣,我這邊就暫時參考唐朝了。)打獵華白蘇點了點頭,答得十分自然:“也沒旁的人能替我試毒啊。”“那你也不能如此不顧自身安危,萬一調制的解藥出了問題,你又該如何是好!”赫連淳鋒知道自己目前無權幹涉華白蘇的任何事,但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提高了幾分嗓音。“上次不就出了問題嗎?我事先調制好了解藥,也在白鼠身上試過,隻不過自己來試時,出了些意外,或許是毒藥和解藥在體内融合後産生了新的毒效。”華白蘇忽然笑起來,回身湊近赫連淳鋒,雙手環在他後頸處,緩緩道,“至于該如何是好……不是有二殿下你嗎?”赫連淳鋒一直知曉華白蘇那日是中了毒,但他本以為對方是誤食了某種花草所緻,萬萬沒想到竟是自己試毒出的意外。見赫連淳鋒沉着臉不說話,華白蘇又有些無奈地退開,繼續采集毒草去了。赫連淳鋒沉默地跟在他身後,見他又找到幾棵毒草,才開口問:“那你今日采集毒草,是為了重新制那毒藥與解藥,重新試藥?”“嗯,熬制毒丸需要花費些功夫,不過無論是這毒還是原本的解藥都還有剩餘,我想在解藥中加幾味藥草,再嘗試看看。”見赫連淳鋒又露出不贊同的目光,華白蘇在他開口前又道,“想要制出有效的解毒之物,總免不了要有人嘗試,我不親自試,難不成二殿下想替我?”華白蘇本也隻是随口一說,誰知赫連淳鋒竟在認真思索後直接點了頭:“好,回去後我替你試吧。”華白蘇聞言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微微皺眉,也不知是在對赫連淳鋒還是對自己低聲道:“二殿下如此,我幾乎都要信了你當初說的那話了。”赫連淳鋒曾說,會在意華白蘇,隻因對他用了“情”。華白蘇原本是不信的,但如今卻已經有些動搖,真情與假意,他自認能夠分辨,隻是不知赫連淳鋒的這份情有多“真”,又能持續到幾時。赫連淳鋒卻是執着地追問道:“那你是答應了?日後别再自己試毒。”“答應什麼?讓堂堂蒼川二殿下來替我試解藥?”華白蘇笑着往赫連淳鋒手中塞了一顆野果,“二殿下難道今晨沒有睡醒不成,蒼川牢中那麼多囚犯,還愁找不出一個試藥的?”都說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有了前世失去華白蘇的教訓,赫連淳鋒如今真是草木皆兵,就生怕對方出事,根本想不了太多。經華白蘇提點他才驚覺自己剛剛的話有多傻,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補救,索性再次閉口不言。這樣的赫連淳鋒竟讓華白蘇覺得有些可愛,他搖了搖頭,将這個顯然和對方不搭的詞從腦海中移開。兩人出來得早,采完華白蘇需要的毒草及其他幾種藥草時還未到正午。原本赫連淳鋒讓人準備了幹糧,但華白蘇見這山腰處有條小溪,山林間又有許多野味,便不願吃那幹糧,對赫連淳鋒道:“幹糧有什麼好吃的,二殿下請我吃了那麼多飯菜,今日便讓我請二殿下飽餐一頓吧。”“可未帶弓箭,這怕是有些不便吧。”赫連淳鋒猜到他是想獵野味,隻是今日從軍營出來時隻帶了背簍,并未帶出适合捕獵的器物,想要抓到飛禽走獸恐是不易。“二殿下久居宮中,用的兵器都是這世上最好的,也難怪不懂這些。”華白蘇對他眨了眨,“山人自有妙計。”赫連淳鋒挑眉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華白蘇常年在外奔走,對于這些在山間覓食的技法自然是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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