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去水牢見一個人。”“二殿下!”赫連淳鋒話音才落,身後立刻有人試圖阻止。赫連淳鋒并未回頭,淺褐色的眸子仍是看向華白蘇:“隻是想讓你幫忙看看能否從那人那裡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成了,不但對我,對你師弟也有益處。”華白蘇笑了笑:“師弟之事不必我來操心,不過二殿下既然開口了,這忙我自然會幫。”“多謝。”赫連淳鋒說完才回身去看那一衆将領。自大皇子赫連淳譯戰死後,蒼川的這支伐南軍可謂是方寸大亂,而昨日赫連淳鋒将李拯關入水牢一舉,更是讓其他将領炸開了鍋。赫連淳鋒知曉自己絕沒有冤枉了李拯,但凡事講證據,就如胡鴻風昨日所說,若他直接處理了李拯,難免會失了人心。沉默片刻後,他對衆人道:“我做事有我做事的方法,諸位若願意信我,就繼續回去操練,若心中真有疑慮,不妨跟着我去水牢看看。”将領們互相看了看,猶豫過後,幾乎都沒有想離開的意思,隻有胡鴻風默默從衆人中走出,轉身打算離開。眼前的狀況在赫連淳鋒的意料之中,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胡将軍也别走了,一道去吧。”李拯赫連淳鋒要帶着華白蘇及幾位将領往水牢去,原本跟着華白蘇的康奉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不該同行,赫連淳鋒走了幾步見他沒有跟上,立刻皺眉道:“不是讓你一直跟着華公子嗎?”“是,是。”康奉這才加快步子,行至華白蘇身側。華白蘇看看赫連淳鋒又看看康奉,不置可否。赫連淳鋒走在前頭,身後跟着那群雖心有不滿但敢怒不敢言的将領,華白蘇則走在他身旁,從幾人遇上之處到水牢尚有一段距離,赫連淳鋒便趁這期間對華白蘇講了自己的計劃。昨日在主帳查看那些信件時,赫連淳鋒将一切有關冉郢之事又梳理了一遍,梳理的過程中,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若赫連淳譯是與冉郢的亂黨一流相互勾結,想要挑起戰争以達到雙方謀權的目的,那麼此次戰争的輸赢,無論對哪方而言其實都并不重要。但赫連淳鋒清楚記得,在其中一場戰事中,冉郢軍一名将士忽然向他們的副将放了一箭,那人該是蒼川在冉郢的奸細,但此事他并不知情。赫連淳譯既然想利用冉郢的鎮北軍将自己除去,該是不可能在之前先安排人偷襲,打草驚蛇,那麼,當初在戰場上放暗箭之人極有可能屬于另一方勢力。如今看來,那一方勢力便是赫連淳志。也就是說,冉郢軍中必然有赫連淳志的眼線,因此他知曉赫連淳譯的計劃,更甚者他或許也與冉郢的某些官員有所勾結,所以他才會派李拯暗中搜查赫連淳譯的寝帳。赫連淳鋒此次就是想借用華白蘇冉郢人的身份,看看能否套出些有用的線索,若能知曉冉郢朝中到底是誰人與赫連淳志勾結,無論是對華白蘇的師弟邢辰修,還是對赫連淳鋒都有利處。華白蘇聽他說完後低頭沉思了片刻,認真分析道:“我認為用這種方式套出有用線索的可能不大。”華白蘇十分有自知之明,自己看來既不像是朝廷中人,又不像軍中的将士,就算要演也十分容易露出破綻。“無礙,不成我再另找證據便是。”原本就是種投機取巧的辦法,赫連淳鋒也并未抱太大希望。說是再尋辦法,但以赫連淳鋒目前的處境,顯然拖越久壓力越大,軍中幾萬雙眼睛盯着,哪怕身為蒼川二殿下,也不能無憑無據貿然行事。華白蘇也明白這點,想了想後又問道:“不知二殿下介不介意我用别的方式讓他開口?”赫連淳鋒大概能想到華白蘇說的方式是什麼,李拯這人對他來說橫豎是不能留的,他倒是不介意用些極端手段讓對方開口,但若用了極端手段,對方仍是什麼也不說,怕是便更難服衆了。“你有幾成把握?”“如果他真有問題,那我至少有九成把握讓他開口。”在這點上,華白蘇倒是十分自信。赫連淳鋒聞言便點了頭:“好,那你試吧,我派人回去将你那包袱取來。”不知是不是赫連淳鋒的錯覺,在他話音落下後,華白蘇的雙眼似乎亮了亮,其中隐隐透出一種期待。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水牢外,赫連淳鋒再次停下腳步,側頭對華白蘇道:“水牢内外的守衛都已經換過了,你不必擔心。”“我擔心什麼?”華白蘇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他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華白蘇心中清楚,昨日自己被打入水牢,被看守水牢的那些守衛粗暴對待,罪魁禍首不是那些聽從安排的士兵,而是眼前這人,隻不過他被帶來時自己也并未反抗,所以不覺多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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