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檐終究沒有找到下去的方法,但是一道藍青色的流光從那空白世界飛出,将他打了下去,同時下去的還有原身的迷你六層架構與金色小球。
被打下去的沈檐直接在現實中睜開了眼,在床上坐起,臉上滿是患得患失的神情。
嘴邊念念有詞:“存在…不存在…科學…術法…體系…存在…不存在…無名…無名?無名…名字是什麼呢…我…我想……”
…
“我想追尋真理。”
他的眼神無比堅定起來,240+3個月大的孩子第一次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目标,雖然這個人生目标看起來有點虛無缥缈。
虛無缥缈的目标是會讓人迷失方向的。
他明白這點,所以他得再定一些小目标,于是乎……
“沈檐,你又在整什麼昨天都不在家裡…不過是一次失敗,哪怕你天賦受損,當個理論研究人員也能出頭的,為什麼要揮霍自己的人生呢?”許叔歎息地站在沈檐的課桌旁說着。
沈檐擡起頭,看向他十分認真且平靜地道:“我想當龍騎士。”
——當他下意識将空白世界那位認成龍時,這就是件必然的事情了,他真的很喜歡那種“不同尋常”的帥氣感。
許文天一頭問号,看見他手底下按着的一本新冊子,隐約意識到了什麼,一把将沈檐桌上合起的冊子奪走。
沈檐知道自己這位許叔是個二階術士,搶是搶不過的,隻能鐵骨铮铮地一聲不吭,靜靜地看着許叔翻開冊子。
隻見許叔在翻開第一頁的時候便臉色一黑,然後又按捺住脾氣,再次翻了幾頁,神情也随之平靜,平靜地無言以對,甚至帶着些失望。
最後又快速地翻了幾頁,似乎是發現了沒有後文,便翻回前幾頁看了許久,合起,輕輕放在桌上,眼神中的失望也經過複雜的心路曆程轉化做了無奈惋惜與理解。
許叔低聲道:“放學來辦公室一趟…這次别跑!沒準備怎麼你。”
“行。”沈檐幹脆的回應了。
“唉…”許叔轉身回去繼續講課,但目光總是忍不住投向這處。
而沈檐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翻開冊子,翻到許叔看的最後一頁。
上面是一幅線稿,二次元少女的線稿,還是龍娘。
他一言不發地拿起鉛筆,補充着細節。
沈檐的同桌是個相當内向的性格,哪怕坐在沈檐他這樣的“名人”身旁也不敢将好奇心表現出來。
但再内向,在課上光明正大畫畫這種事還是太容易被同桌發現了,所以在班主任竟然沒有批沈檐後,他不小心沒忍住瞥了一眼,刹那間,他的眼睛瞪得老大。
這…這是什麼……
沈檐大佬在畫畫!?而且在畫女人?!而且這女人怎麼看着那麼…那麼……那麼不真實??為什麼我感覺這種不真實的畫還挺好看的?!
忽然沈檐若有所感地擡起頭,看向同桌。
同桌:诶!诶诶诶!糟了偷看被發現了!好可怕!我不會被滅口吧!
看着同桌豐富的面部表情,沈檐的眼神犀利起來,吓得同桌下意識往牆壁縮了縮。
然後在他膽戰心驚的目光下,沈檐皺起眉頭,用手擋住了冊子上的畫并往另一邊挪了挪。
不給看jpg.
“啊?”
同桌意識到了自己似乎并沒有生命危險,小心翼翼地坐正了,裝作認真聽課。
沈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後低頭繼續畫了起來。
同桌:好險好險……
下課,沈檐跟着許叔來到了辦公室,兩人一言不發地坐在辦公桌的兩側。
許叔打開一旁的煮茶壺後看向沈檐,沉默了些許後道:“你的精神狀态似乎平穩了很多。”
平穩,而不是正常,意思是說沈檐還是不太正常。
也對,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怎麼會“正常”呢,這個世界連二次元都沒有。
沈檐默默地想清這句話透露出來的意思,然後隻說淡淡地了一句:“是的。”
“……”許文天猶豫了片刻後終究還是決定問出那個問題:“你的架構是不是…損傷得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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